回想起風兒的事,還是得從半年前說起,那時候的風兒意氣奮發,人見人愛。自己與一般母親一樣,指望著娶妻生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這病給不知,怎麼著就染了這身病。
不似中毒,又像中毒。不似中毒是請了天下第一脈的給號了,說是脈相平穩。但風兒除了臉皮奇癢無比,身體其它部分都沒有不妥,更像是中了無名的毒。
只是中了毒後,風兒不僅容貌變了,這脾性也變了,越來越暴躁。
以前,他那性子自己委實討厭。但現在這般,又是,哎!
只希望他能恢復,不僅是容貌,還有他那性子——
天山門臨時據點
已經坐了四個時辰,她依然坐在椅子上,如果她不是睜著眼楮,真懷疑她是不是活的。
玉梅躺在床上,想父母,想弟弟,想小氣,還想他與他。
話說這項雲龍的那獵狗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嗅著找到這里,繼而救出自己。
還有那天殺的,以前都在自己面晃悠,可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人在哪兒呀!
玉梅起身,這個時候,門開了。
玉梅以為是嫣兒,難道晚餐時間到了。
一看,不是嫣兒,不是婉兒,面生的很。
也是,在這里自己認識幾個人呀?且不說時間才一天,哪怕呆上半年,不讓自己出門,認識的人也就那幾個。
或許不是找自己的。
「跟我來她走到玉梅面前,毫無表情地說。
看來是找自己的,便起身跟了上去。
她前面帶路,玉梅後面跟著。
這不是去暗房的路。她這是要帶自己去哪兒呀?
玉梅感覺不對,便停了下來。
沒走幾步,她好像覺察到了,玉梅沒跟,便停了下來,看著玉梅,還是毫無表情地說,「跟上
平時,都是嫣兒帶自己的,這人不對,不僅人不對,路也不對,那只說明,這人有問題。
她見玉梅沒反應,便上前來拉玉梅。
玉梅掙月兌掉她的手,「你是誰?有何目的
她盯著玉梅看了足足半分鐘,便朝臉上撕開,臉皮就這樣撕下來,不,是面具。
她是易容的。
好高超的易容術。
竟然是那花匠。之所以玉梅印象深刻,是因為她的樣子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前面有交待,這里便不再多說。
「是你
「是我
「為什麼引我出來?」
「你想離開這里嗎?」她不答,反而問了問題,「如果想離開,就跟上
她便率先離開,但沒走幾步,感覺玉梅並沒有跟上來。她朝後看了一眼,她很自信,玉梅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定會跟上來。
果不其然,玉梅想著,不管她有什麼原因,她一定不會對自己怎樣,畢竟自己與她無怨無仇。但事實證明,並非無仇恨就不殺人。
玉梅沒考慮很久,便跟了上去。
路越來越難走,好像到了野外,這花園後面竟然是一座高山。
「你為什麼要救我?」
她看了玉梅的身後,繼續往前走,玉梅見她沒有回答。
也便不再多說。
又走了半里多路,已經爬到半山腰了,玉梅猛的想起,自己中毒了,如果沒有解藥,出去也是死。而且是死得特別慘的那種,「我不能離開,除非你給我解藥
「我沒有解藥
一听沒解藥,玉梅停了下來,繼而轉向往回走,她幾個箭步攔在了玉梅的面前,「你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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