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的事兒迫在眉睫,可大哥只顧著自己傷心,七天過去了,還不見有什麼動靜,整日在家,也不見他出去活動活動。
眼見著這些與四皇叔走得近的那些官員,不是罷官就是充軍。
也不知道父皇會怎麼樣處置四皇叔?雖說他是皇親,可欲殺皇上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他是皇親,那九族是不會有事,但四皇叔家就保不住了,這事不可再拖,便急急地來找二哥商議。
趙元恆輕車熟路地來到書房,只見二哥果真在寫字。
「二哥,
「那能怎麼辦,涼拌趙元佑見趙元恆來找自己,相必是為四皇叔的事而來。可要制四皇叔的是父皇,自己做兒子的能怎麼辦?
趙元佑心里已經有底,這事絕不參與,讓大哥與四弟卷進去吧,可是大哥倒是很令人懷疑,上回,讓他知道是父皇的意思,也沒見他與父皇起沖突。
難道他變得世故了?
他假借心情欠佳,整日躲在家里,也不過問,依自己所見,難能為了一個玉梅,大哥就成這樣,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以她為借口。
趙元恆見二哥還是寫著字,看著他那輕飄飄的樣就來氣,「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大哥這樣,你也準備不管事了,是嗎?」趙元恆有些失望地看著趙元佑。
「元恆,你還是這樣,我又沒說不管,而是我們不必管趙元佑放下手中的筆。
「進來小李子從門外進來,趙元佑極喜歡寫字,也寫得一手好字,平時,每日必寫上二個時辰,而且寫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他只要寫字就會把人都打發了。
「把筆洗好,要掛在陰涼的地方風干這是趙元佑的習慣,每回寫完,都讓下人去清洗,那水也是有講究的,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熱,冷了洗不淨,熱了傷筆。而洗完筆,也要把筆掛在通風,卻不能被太陽曬到的地方。
太陽曬是很傷筆的,他天天寫,讓人天天洗,可還是不忘叮囑,只能說,他非常珍視。
見二哥忙著自己的事去,趙元恆便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稍低頭便看到書桌上的字,「大道如青天,吾獨不得出路
這二哥怎麼會寫這句詩?
再看二哥的字是越發進步了,更蒼勁有力,怪了,有句俗語說,字如其人,我看就不像。
二哥的字如此蒼勁有力,卻不似他人的性格。
一直以來,二哥總是給人溫柔的感覺,哪有如此霸氣。可看他的字,霸氣十足,不容人小瞧了。
什麼叫不管,又說不是不管,還說不必管,看來,只是不想管找借口罷了,大哥靠不住,二哥看來也是不靠諳的。
一想到這里,趙元恆便坐不住了,準備起身離開。
「四弟,你覺得父皇等四皇叔如何?」
「以前極好,現在就難說了
「是啊,你看,四皇叔不是有個習慣,每日上朝前必須去那側殿前轉轉。放在別人,十個腦袋也不夠砍被二哥一說,確實听到過些這樣的事,這皇叔有一個怪病,就是每天上朝,進了午門不去政事廳與大臣會合,那側殿里的學士院瞧上一瞧。
當日早朝上有誰有升官,誰要治罪,那里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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