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譏諷地輕笑了一聲,「就怕雅兒一根手指都踫不到他
「你倒是很了解他蛇侯妖艷的紫眸輕抬,不屑地睨了畫上美人一眼,天真的人不知是誰。
她想得到,與那人相斗多年的他,如何能想不到?
女子突然意識到什麼,倒抽了口冷氣,「你派她們出去,不是為了殺他
三年了,派去多少鬼殺,結果呢?派去的人十個難回一個,而那個人照樣活得好好的,就憑個雅兒想殺他,痴人說夢。
手握支配鬼殺大權的他,怎麼可能把這些忘記。
那麼他這麼做,必然另有目的。
蛇侯輕蔑一笑,還不至蠢到無藥可救。
女子低頭思索,赫然有所覺,話音中,再找不到嘲諷味道,「你是想讓把九九送到他眼皮底下?」
蛇侯得意地笑了笑,「有價值的東西,才算得上是寶貝只有讓對方知道他手上有這張王牌,這張王牌才能揮最大的作用。
芷容的母親在手上,芷容就是他的,那個人瞧見了芷容,也得不到她,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總有一天會沉不住氣。
等那個人沉不住氣了,贏家就是他。
「你既然有把握那個人一定會看上九九,他不踫雅兒,卻未必不踫九九。既然你把九九送到他手上,為什麼不在九九身上也下毒?」
女子實在煩透了這種貓戲老鼠的游戲,只希望這一切,早些結束。
蛇侯看回自己修尖的指甲,輕吹了口氣,「那人就算不殺雅兒,十二個時辰以後,雅兒同樣會毒而死。這樣的毒,我怎麼舍得用在我的寶貝身上?」
女子眼皮一跳,「沒有解藥?」
蛇侯眼角輕挑地斜了美人圖一眼,「這麼霸道的毒,哪來解藥?」
「為什麼要舍雅兒?」女子微微一愣,他為了那個人瞧一瞧九九,竟連近來寵愛著的雅兒都舍了。
這是女人的國度,但女人在這里,卻又是最低賤的事物,任人玩弄,利用,殺死。
「那個人踫過的女人,都得死
蛇侯聲無波瀾,話中之意卻叫人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讓芷容和雅兒一起出現,是告訴那個人,被萬人/騎的雅兒,就是芷容以後的模樣。
這樣,他是否還能沉得住氣?
蛇侯嘴角慢慢溢開一絲幾乎無法察覺得詭笑。
「那九九呢?」
女子只覺得一陣寒風打心底刮過,她是恨不得那個人死,但眼前的男人,卻恨得更多,僅讓對方死,無法消去他心頭之恨。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能讓蛇侯如此?
「她自是不同,起碼在我想要的東西,沒得到之前,她不能死蛇侯尋了這個女人的轉世,已經尋了很久,一直沒能尋到。
直到幾個月前,感覺到附近有她的靈魂波動,匆匆趕往,恰好見她和她母親墜入瀑布。
他暗藏在水中,將她們母女二人弄入合歡林。
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千年難逢,他怎麼能輕易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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