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無盡的蔓延著,芙蓉公主坐在床邊回想著自己與那人之間的一切,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再也止不住。
「你為什麼不說出真相,呵,竟然叫我足足恨了你兩年」芙蓉公主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泣笑道︰「也是,說了又能怎樣,你我的緣分也許就只有這麼淺,若不如此到也難了斷了你我當年之情」芙蓉公主慢慢抱起那床帳中歐陽天嬌曾經所用的枕頭,緊緊的抱在懷中,似乎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
「你要來了,而芙蓉卻要離開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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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靈兒剛剛在山腳下遇到一個男人,他、他看起來與姐姐長得好像司徒靈兒從軍帳外跑了進來,北域王正與歐陽天嬌和李廣將軍等人商議軍事。
此時歐陽天嬌听到司徒靈兒所言不免心中一驚,忙道︰「那人與我長得有多像?年紀如何?」
北域王不免也緊張的探望過來。
司徒靈兒見這眾人都急切的看過來,忙輕咳了一聲道︰「那男子與姐姐的年齡相仿,長相也同出一轍,靈兒也懷疑他是否是失蹤的天翼世子,但喚他他卻沒有什麼反應
「快帶我去看看他歐陽天嬌心頭急切,站起了身。
北域王一听到有兒子的消息心里也是激動,但卻也怕是空歡喜一場,這兩年里,大江南北的尋找卻也是音信皆無,北域王怕兒子真生了什麼不測,今時之情,雖喜卻又含著無限憂慮。
「李廣將軍,你陪元帥一同前往查看北域王聲音微顫的命令道。
「是,末將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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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靈兒帶領著眾人在一排草房門口停住了腳步,推門進了院中,向里面喊道︰「有人嗎?歐陽天翼在不在?」
喊了不一會兒,便見從里屋走出來一個與歐陽天嬌相得極像的男子,皺眉問道。
李廣等人一看便認出了是天翼世子,連忙上前跪倒在地,喚道︰「末將參見世子殿下,我等終于找到您了
歐陽天嬌一听這聲音,果真是自己那失蹤三年之久的哥哥,不禁也在司徒靈兒攙扶之下模索著上前一步,驚喜交集的喚道︰「哥哥,是、是你嗎?」
「哥哥?世子?什、什麼?你們究竟是誰?」男子迷惑的問道。
正在這時從屋里走出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看到門口處進來的眾人,不由得驚了一下。男人見婦人走出來連忙緊張的跑過去扶住婦人,關懷緊張道︰「你大著肚子就不要出出進進的亂動了
「旺郎,他們都是誰啊?」孕婦緊張的問道。
「他們說什麼要找一個世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世子爺,您就是天翼世子啊,你、你不記得了嗎?」李廣將軍疑惑的問道。
「我?我是世子?」男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一時覺得頭痛的毛病又犯了,不由得捂住頭腦喊起痛來。
婦人擔憂的喚道︰「旺郎,是頭又痛了嗎?」言罷,一眼糾結的看向門院中疑惑不解的眾人,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原來他竟然是世子,我知道你們早晚要找到他的,進來吧
歐陽天嬌等人也正是心中疑惑不解,遂連忙隨著那婦人進了屋中
屋室竹屋里簡單質樸,歐陽天嬌聞著竹木的香味,听得那婦人娓娓道來。
原來在三年前她與父親在山中狩獵時發現了從山崖上摔下來的一個男人,見那男子滿身鮮血,奄奄一息,她與父親忙背著他到村醫那救治,好在這人命大又救得即時,算是活了下來。只是待到蘇醒過來時這男人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婦人嘆了口氣,伸手握住守候在身邊照顧自己的男人雙手,雙眼凝視情深意切道︰「那被我與父親救回來的人,便是旺郎,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個平凡的人,今日你的家人終于找到你了
「娟」歐陽天翼皺眉也深望著這兩年悉心照料自己的愛人,一語難言。
歐陽天嬌听得這婦人竟然就是救哥哥的救命恩人,不免連忙起身,跪地向婦人叩頭請謝,道︰「天嬌代父王母妃謝過姑娘的救命之恩
婦人沒有想到歐陽天嬌會向她跪謝,一時尷尬臉紅的忙想回絕。
一旁司徒靈兒見出門道,俯身拉起了歐陽天嬌道︰「莫要喚錯了,恐怕這位姐姐得改叫為嫂嫂了,而且看樣子你就快要當姑姑了
「啊?」歐陽天嬌不免疑色,雖她耳朵听出來這位姑娘與哥哥的關系親近,但難道說哥哥已經與這位姑娘成了婚了?
婦人紅了臉低頭喃喃臊著解釋道︰「我、我父去年得了重病,臨終前怕娟兒一個人孤苦無依,便為民婦與旺郎做主成了婚
歐陽天翼溫柔的將婦人抱入懷中,在其額頭上寵溺的落下一吻,道︰「娟是我所愛,今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自也是旺郎要守護一生的人
傍晚時分眾人才轉回營地,可是因婦人就要臨產,無人照顧,歐陽天翼卻執意不肯與眾人離去。
回營的路上,歐陽天嬌的心一直陰郁不解,她雖感慨失憶後的哥哥,竟然從一個風流招搖的浪蕩公子哥轉變成了如此疼惜娘子的好丈夫。但這心里面卻隱隱因另外的情節隱喻,所折磨干擾著。
是啊,她雖看不見,卻能听出來哥哥和她的娘子因快要當父親和母親而高興雀躍的喜色,想來父親如果得知哥哥找到了,而且還即將要為北域添得新丁後人,也定當會開心至極
可是,她的心里為什麼會這麼難受不安呢?歐陽天嬌的心悶悶沉沉,哥哥就快要做父親了
父親
恍惚間歐陽天嬌的心又扭痛了一下,她聯想到了心里面那執念不忘的女人
一想到芙蓉公主已經成為人母,為其他男人生下了孩子,情意綿綿夫妻恩愛,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的,恐怕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
一想到芙蓉公主的心里已經沒有她一丁點的位置,她的心就好痛,痛得抓狂,痛得就像快要被撕扯開了,就要瘋掉了一般
恐怕這便如太後當年所說,她始終無法像男子一樣給公主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幸福生活了吧
「啊」歐陽天嬌站在山頭,雙手捂住看不見的混沌頭腦,無比痛苦的對著渺茫的雲海山峰之間,大聲的狂怒的怒吼著,試圖想要發泄出那滿腔說不出道不明的無助苦痛的哀愁
可是即便如此,那種撕心裂肺難以形容的傷痛,又如何能就這樣發泄得完呢
司徒靈兒遠遠的躲在樹後看著那痛苦傷心的人,心里好難受。她知道她的痛有多深她的傷有多重。可是似乎自己再怎麼努力卻也無法代替別人安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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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司徒靈兒執燈走向山坡,見那人還傻傻的坐在山坡上一動不動。嘆了口氣走向歐陽天嬌的身邊坐下,心疼的勸道︰「姐姐,靈兒求你不要再想那不值得你想的人了,好不好?」
歐陽天嬌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忽然回手一把將司徒靈兒的身體擁抱入懷,唇緊緊的侵襲向司徒靈兒的唇間。
燈籠從兩人身邊滾下山坡,四周圍頓時黑得寧靜安詳。
「嗯」歐陽天嬌突如其來的熱情,不免讓司徒靈兒受寵若驚,雖然她心里知道,也許她只不過是她發泄的工具,不過就算是,她也是心甘情願做她的安慰
歐陽天嬌的吻主動而霸道,不容許對方有任何的拒絕和抗拒。
司徒靈兒只覺得身體被這熱情之吻,吻得呼吸凌亂渾身綿軟無力。但覺得腰間的裙帶解月兌,身體上被那冰涼的手兒相撫相觸的感覺異常的綿軟**
「啊天、天嬌」司徒靈兒陶醉的愛喚道,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探撫進這急切之人的衣懷之中。
歐陽天嬌的唇滑落在司徒靈兒的豐盈飽滿的白乳之間,口口含食著這香甜嬌女敕的乳暈,手兒則已然下滑著慢慢接起司徒靈兒的裙擺,撫觸著司徒靈兒一雙潔白,略微帶著一絲扭捏的**,滑動而上。
「嗯」
「靈兒不是說想做我的女人嗎?」
「嗯,姐姐真想要我嗎?」
「哼,從今天起你便只能是我的女人」
歐陽天嬌因妒火而憤怒發狂的欲氣,此時此刻竟然越發的難以控制。她開始恨芙蓉公主,恨天下絕情絕義的女人,恨她們曾經擁有過的過往誓言,恨自己的愚鈍白痴,恨所有男歡女愛的情侶夫妻
隨著那冰涼的手指侵入到司徒靈兒身體的那一刻時,那種深深撕裂般的疼痛感,竟然帶給她無限的快樂。她咬著牙根身體緊緊的盤曲在歐陽天嬌的身體上,額頭上微微滲出一層珠汗,微喘著吟喚道︰「嗯,姐姐靈兒、靈兒永遠都不會負你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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