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龍虎幫的女幫主吧?」現世直截了當地問道。
何嬋嬋微微一愣,隨後迅速恢復了鎮定,呵呵笑道︰「龍虎幫?我沒有听說過。我就是不明白,我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什麼龍虎幫的女幫主了?依據何在?」
現世一本正經的說道︰「第一,你處處庇護陳大毛,而且你自己也坦誠欠陳大毛一個人情,以前我就听說過,你的老公在幫派火並身受重傷後,是陳大毛無意中救了他。」
「第二,你在極短時間內就能查清昨晚磬石山打砸事件的幕後主使者就是陳大毛,要麼是你神通廣大,要麼就是你和陳大毛保持著密切聯系,但據我推測,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也許你只是給陳大毛打了一個電話,他就向你承認事情是他干的。」
「第三,發現你對江州奇石館很了解,對我的過去經歷似乎也了解一些,我忽然想起來了,雷典是你的手下,你應該直接或者間接的從他那里听說過奇石館和我的事。」
何嬋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還有嗎?」
現世正色道︰「就這三點還不足以說明你就是龍虎幫幫主嗎?」
何嬋嬋哈哈大笑道︰「王現實,你自以為很聰明,是吧?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這三點分析完全是你的主觀臆測,而主觀臆測並不代表就是事實。現在我就來逐一駁斥你的這些依據。」
現世頓時就懵了,難道自己真的猜錯了?如果她不是龍虎幫幫主,那她怎麼就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查清昨晚的肇事者?
「第一,什麼我的老公在幫派火並中身受重傷,簡直是天方夜譚!縣城人都知道,我的老公是堂堂的縣政府副縣長李若水,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李若水的老婆是不是縣百貨大樓的經理何嬋嬋?第二,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清昨晚打砸事件的肇事者,不是我神通廣大,也不是陳大毛主動對我說的,而是一個巧合。當然,如果沒有這個巧合,並不意味著我就查不出事情真相,但絕對沒有這麼快。你和朋友開設了江州奇石館,想必應該知道你的競爭對手甄大福也正在籌備奇石館,而甄大福恰恰是我的生意伙伴。甄大福以前就和我說起過江州奇石館以及你的個人情況,他說他從神山鄉黨委書記那里得知你是個不簡單的人。今天早晨,他打電話向我炫耀,說昨晚雇人將你的磬石山采石場砸了,你的元氣將會大傷。我急忙問道,是誰將采石場砸了,他說是陳大毛。第三,關于什麼雷典,我也只是听甄大福說過,我並不認識他。至于你所說的我欠陳大毛一個人情,當然不是他救了我的老公,而是另有原因,到底是什麼原因,由于涉及到商業上的秘密,恕我不能奉告。」
現世越發糊涂了,何嬋嬋說的是真是假?看似天衣無縫,然而總覺得不大對勁,比如她和甄大福究竟是什麼關系,她如此體面的一個人怎麼和陳大毛這種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還有,她為什麼堅持讓他和陳大毛和解,難道僅僅是為了避免兩敗俱傷的事情發生嗎?可是,她說老公是縣政府副縣長李若水,這可不是想胡謅就能胡謅來的,而傳聞中龍虎幫新任女幫主的老公是個癱瘓在床的廢人。
算了,不去想了,現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更加清醒些。話又說回來,何嬋嬋是不是龍虎幫幫主和他幾乎沒有什麼關系,不過他終于弄清了心中的一個謎團,那就是陳大毛打砸采石場、威脅采石場的工人又是受了甄大福的指使。
「何經理,你今天讓我來賓館,難道就是為了說服我不去報復陳大毛嗎?」
「也不是吧,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的,順便想和你聊聊。」
「一個堂堂的副縣長夫人、縣百貨大樓經理竟然想和我聊天,我真是受寵若驚呀!」
「王現實,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怎麼感覺你說話怪怪的?」
「是不是在你看來,我說的每句話都值得懷疑?」
「誰讓你有前科呢?我身為縣百貨大樓經理,平日說話、辦事都一本正經的,其實我天性並不是個嚴肅的人,但在單位不得不如此,總不能讓我嬉皮笑臉的和下屬說話、討好他們為我辦事吧?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的個性被扭曲了,活得很累。和你在一起卻不是這樣,想說就說,想笑就笑,沒有一點拘束。作為副縣長夫人,我更是覺得憋屈,有時候甚至非常羨慕街頭的那些平民夫妻,男人騎著一輛自行車,女人坐在後座上,摟著男人的腰,其樂融融。我家李若水三天兩頭在外出差,即使晚上回家,也是酒氣沖天,倒床就睡。」
何嬋嬋說到此,現世心中不禁思忖,這何嬋嬋難道又是個怨婦?如果是這樣,就很容易解釋她說的想和他聊天的原因。
「何經理,我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不能隨便問的,可是我有些疑惑,你今年到底多大呢?」
「你猜猜看,給你三次機會。」何嬋嬋嫣然一笑。
「如果我猜中了有獎賞嗎?」現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你希望我給你什麼獎賞呢?」何嬋嬋反問道。
「我說了能算數嗎?」
「只要你不提過分的要求,當然算數啦。」
「你說了等于白說。過分要求的解釋權在于你,你可以將我提出的任何一項要求界定為過分要求。比如,我想握你的手,你可能會以男女授受不親來拒絕我。」
「我有那麼死板嗎?不就是握手嗎,你想握就握個夠!」何嬋嬋大大方方的伸出光滑柔女敕、雪白如玉蔥般的手,「好吧,只要你不突破男女之間的底線,想做什麼都可以!」
現世有些失望,他和任何一個心理和生理正常的男人一樣,看見美女,第一個想法就是扒光她的衣服,將她一陣猛.操。可是稍微一想,何嬋嬋所謂的底線一點也不過分,哪有女人隨隨便便和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上床的,除非她是個妓.女。
「那我猜啦。」現世覺得,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猜對何嬋嬋的年齡,否則一切都是空談,「你乍一看只有二十幾歲,仔細看也只有二十幾歲,但是從你目前的身份和經歷來看,你應該三十多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年齡是33、34或者35歲,是嗎?」
「王現實,你真厲害!我的年齡正是34歲,你贏了!」何嬋嬋顯得異常驚訝,並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
「何經理,該兌現你的獎賞了吧?」現世得意洋洋的說。
「王現實,怎麼口口聲聲叫我何經理呢?不是和你說了嗎?私下場合叫我何嬋嬋就是了!」何嬋嬋的聲音變得異常柔和,還有幾分嬌氣,「你先說說看,你希望我給你什麼獎賞呢?」
現世渾身熱血,他沒有說話,而是挪起身子,緊挨著何嬋嬋的身邊坐下,忽然伸手摟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縴細蠻腰,何嬋嬋沒有拒絕,輕輕地側頭依靠在他的肩上,柔聲說道︰「壞蛋,昨晚趁我睡著了欺負人家還不夠,現在還想繼續使壞啊?」
現世將何嬋嬋緊緊的摟在自己懷里,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摩挲擠壓美少.婦嬌挺酥胸的雪峰,在感受它的綿軟豐潤的同時,雙手直接撫上她光潔細女敕的小月復,一種難以名狀的舒服感覺浮上現世的心頭,他忍不住用小手來回的撫摩著何嬋嬋柔軟細滑的小月復。
美少.婦輕輕笑道︰「王現實,你難道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何嬋嬋的微笑傾國傾城,如百花齊放、璀璨奪目,俏臉上有著勾魂般綽約朦朧的嫵媚,美麗動人。她此時的玉容看上去像嵌進了壯麗的星空,平靜寧恬,秀眸射出海樣深情,愛憐地審視著他。
「抱著你這樣一個美麗多情的女人,如果我還能老實的話,除非我不是男人……」現世眼里冒著欲火,緊盯著何嬋嬋嬌艷欲滴的櫻唇。
美少.婦俏臉微紅,將頭埋在現世的懷里,卻又忍不住斜著眼楮偷偷地看向了他,眼楮里春意盎然,水汪汪的如同一汪清泉,現世不由得心頭又是一陣狂跳。
何嬋嬋的唇是豐滿性感的兩片,微微上翹著,粉女敕的顏色,里面的貝齒如玉,噴出的清新口氣撫在現世的面頰上,有一絲淡淡的甜香,真是未吻已經先醉了。
現世的腦袋有些迷糊,何嬋嬋的眼眸中又泛起盈盈水光,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美人如玉,若不能好好享受就枉為男人了。他抬起何嬋嬋的頭,慢慢地向那急速喘息著的櫻唇吻了上去,何嬋嬋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一下子軟倒在他的懷里。
現世把何嬋嬋摟抱在沙發上,身子壓了上去,他的舌頭快速的纏住了她那柔軟香甜的丁香小舌,口舌糾纏之時,現世的手也未曾閑著。左手在她臀上輕輕的揉捏,右手卻已穿過她的外衫,襲向她的胸脯。真是滑膩,現世心中升起一聲滿足的嘆息,右手已握住了她一只飽滿的胸脯。驚人的彈性和溫熱從手心傳來,那豐滿的胸卻是一只手無法握下。手掌輕輕地揉捏著,那舒爽的感覺讓現世心中欲.火更盛。而何嬋嬋,也異常配合地從鼻中輕輕的哼出聲來,微閉著的雙眼,眼神迷離,雙頰緋紅,腰月復不安分地扭動著。現世的腫脹得厲害,真的好想身下的美少.婦能夠主動委身于他,讓他嘗嘗這世間最美味的大餐。
現世得寸進尺,開始試著月兌去美人的衣服,然而,就在此時,何嬋嬋猛的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用力將現世往外推,口中支支吾吾的說︰「你,你不能這樣,不能破了我的底,底線。」
「什麼底線!讓它見鬼去吧!」現世就像是一條發情的公狗,不依不撓的將何嬋嬋往身下壓,一邊壓,一邊粗暴的扯何嬋嬋的小內褲。
「王現實,你好,好壞,我簡直是引,引狼入室!」何嬋嬋語無倫次的話語不像是拒絕,更像是撒嬌。
何嬋嬋的嬌嗔給了現世無窮的勇氣,他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小內褲褪到了腳踝部位,她的短裙被卷到了小月復上。
「不行!我想起來了,我月經來了,不能干那事!」何嬋嬋大呼小叫道。
現世低頭一看,已經被他扯下的小內褲里果然粘著白色的衛生巾,她的神秘地帶有著片片殷紅。這殷紅與劉小娟被他破處時的鮮紅很相似,可是,劉小娟的鮮紅給了他莫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而這殷紅卻如同冰冷刺骨的水,將他從頭到腳都淋濕了,一同淋濕的還有他熊熊燃燒的浴.火。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