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的痛苦逐漸消退,她緊抓被單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抱住了現世結實的後背,現世在這塊處女地上奮力耕耘著,他太激動和興奮了,根本就沒有想到此次回家鄉有這意外收獲,雖然他認定琴琴遲早是他的女人,但絕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會如此早、如此突然。
「琴琴,還痛嗎?」現世一邊聳動著身子,一邊關切地問道。他現在是一個在床事方面經驗豐富的男人,時而和風細雨,時而又暴風驟雨,並不停的變換姿勢。
「現在好多了。」琴琴的眼神有些迷離,初經人事的她已經苦盡甘來,臉上泛著興奮和快樂的紅潮,口中還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那我可就要加把勁啦。」秋天的夜晚,室內溫度並不高,但此刻的琴琴香汗淋灕,現世也是汗流浹背,他掀開被子,跪在床上,將琴琴的兩只美腿架在肩上,就像永不停歇的打樁機一般,突突突地動作不止。琴琴的叫聲也越來越大,不用說,隔壁的香香一定听得很真切。
隨著現世的一聲怒吼,他終于將一發發炮彈射向琴琴的宮殿里。在打掃戰場時,他注意到床單上已是一片殷紅,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紅牡丹。
「琴琴,謝謝你!」
琴琴沒有說話,只是將臉緊貼現世結實的胸膛,用縴縴玉手溫柔撫模他結實的後背。
這一夜,現世整整用了四只避孕套。這一夜,現世已經筋疲力盡,以至于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上午八九點了。他睜開眼,發現琴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他赤身坐了起來,想起昨夜激情,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激動。床單上的血跡已經干了,現世很想將這寶貴的床單珍藏起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怕無形中會刺激香香,因為這是琴琴處女的見證,而香香不是處女。
正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香香和琴琴手挽著手,如同兩只美麗的花蝴蝶,飛進了現世的視線中。
「大懶蟲,太陽都曬了,還不起床!」香香嬌嗔道。
「我不正在穿衣嗎?」現世咕噥著嘴,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哥,快起床吧,我還有要緊事要做呢。」琴琴臉色緋紅,一臉嬌羞地看著現世。
現世忽然注意到,琴琴走路姿勢有點不正常,果然,香香揶揄道︰「琴琴,你看看你,走路都不安穩,哪能洗被單?等下媽媽回來,看你怎麼圓謊!」
琴琴低著頭,輕聲說︰「媽媽若是問我,我就說我是不小心摔倒了。」
現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昨夜太猛了,才導致琴琴今天步履維艱,不免心中又多了幾分愧疚之情,于是說︰「琴琴,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琴琴更加嬌羞了,她低垂著頭,低聲說︰「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現世穿好衣服,走到香香和琴琴面前,將她們一邊一個摟在自己的懷里,深情地說︰「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才不想讓你們為我受一絲委屈。我王現實對天發誓,一定要讓你們過上幸福的生活!」
「好啦,我和琴琴都相信你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要不然我們怎麼會共同伺候你一個男人呢?」香香掙月兌現世的懷抱,走到床邊,將床單扯了下來,抱在身上,「我得洗床單了,要是媽媽看到了,就壞事了!」
「姐,你有孕在身,怎麼能洗床單呢?」琴琴關切地說。
「連洗床單這樣的小活兒都不能干,我有那麼嬌氣嗎?」香香呵呵笑道,「听媽媽說,當初她懷我們的時候,還挑重擔呢。再說,現在不是有洗衣機了嗎?我將床單泡一會兒,然後放到洗衣機里,一切不就ok了嗎?你們是新婚燕爾,多聊一會兒吧。」
「姐,你又笑話我了!什麼新婚燕爾呀?」琴琴面目含羞,嬌滴滴地說。
「不是新婚勝似新婚啊,再說結婚還不是遲早的事!我都和小王說過了,總有一天會讓你穿上潔白的婚紗,當一回堂堂正正的新娘子的!」
「哥哥昨晚和我說了這事,姐,這不是委屈你了嗎?」
「我們姐妹倆用得著這麼客氣和謙讓嗎?你將處女之身獻給了小王,彌補了我的遺憾,我心里萬分感激你呢。琴琴,我是你的親姐姐,有句話還是要和你說,你現在雖然和小王有了夫妻之實了,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身份還是名學生,學習還是你主要的任務,可不能沉迷于愛情的甜蜜之中而荒廢了學業啊!」
「姐,小王哥哥現在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省城學習和工作,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也不可能呀。而且,在我看來,愛情不但不會影響學習,而且還是一種動力,激勵著我努力學習,你想想看,我如果不考上大學,沒有淵博的知識和豐富的閱歷,我就是一個平庸的女孩,小王哥哥那麼優秀的人,他會持續戀著一個平庸的女孩子嗎?所以啦,我要在學業上更上一層樓,讓小王哥哥永遠對我有一種新鮮感,那樣我也就會有足夠的自信和小王哥哥在一起拉。」
香香笑道︰「你這個小丫頭,鬼主意還挺多的嘛。按你這個說法,姐姐我整日固步自封,那你小王哥哥遲早還不休了我了嗎?」
琴琴調皮地說︰「是呀,小王哥哥不是決定好了嗎,過幾年休了你娶我嗎?」
琴琴的玩笑讓香香和現世都開懷大笑起來,香香揮舞著一只白女敕的拳頭,不輕不重地擂了琴琴一拳,說︰「你這個壞丫頭,就是欠揍!」
琴琴極其夸張地大叫一聲︰「哥哥,救我!」她邊說邊鑽入了現世的懷抱里,將現世當做了擋箭牌。
然而,現世並沒有庇護琴琴,而是借機用一只手捉住了琴琴的兩只手,用另一只手突然褪掉了琴琴的褲子,露出潔白豐滿的,故意說道︰「香香,我幫著你懲罰這個壞丫頭呢。」
琴琴哇哇大叫起來︰「哥哥,你太偏心了!怎麼護著姐姐呀?」
香香也被現世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措手不及,一臉驚訝地說︰「小王,你這是干什麼?你以為我舍得打琴琴這白女敕嗎?」
現世哈哈大笑道︰「香香,我這一招有著多重含義︰一是試探你的態度,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昨晚的事無動于衷,是不是真的不吃琴琴的醋;二是懲罰這個壞丫頭,讓她知道你才是大老婆,在舊社會,小老婆見了大老婆都畢恭畢敬的呢,哪像她這樣囂張?三是——」
「三是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三是琴琴的太好看了,我借機再看一眼呀,要不然又有很多天不能看了!我等下去磬石山采石基地看看,然後就回江州了!」
「哥,你好壞!」琴琴粉女敕的小拳頭像雨點般砸向現世的胸膛,「哥,你說我現在是小老婆,這沒有問題;但是將來有一天我們正式結婚了,你說我是小老婆還是大老婆?」
現世朝著香香苦笑道︰「你看琴琴這丫頭,盡出難題給我!香香,這個問題你來回答吧。」
香香說︰「我雖然年齡比琴琴大,但我們姐妹倆感情很深,現在又同侍一夫,我看就不分什麼大老婆、小老婆了吧,我和她平起平坐,你說這樣可好?」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好不答應呢?香香,你現在有孕在身,琴琴腿痛走路不方便,我看洗床單這活兒就交給我吧,我不能老是耍大男子主義,是吧?」
琴琴撅著嘴,佯裝生氣道︰「你不說我也要讓你洗床單,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整日游手好閑吧?以後在家里,家務活你全包了!」
現世順手在琴琴白女敕光滑的香臀上模了一把,然後將她褲子提上了,笑呵呵地說︰「小丫頭片子,在賭氣是吧?我月兌的是我老婆的褲子,又不是月兌別人的褲子,你生什麼氣呀?」
琴琴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你就是偏心,剛才姐姐打我時,你不但不救我,還幫著她!姐姐說了,以後我和她要平起平坐,不分尊卑。」
「要不這樣吧,我現在月兌下香香的褲子,讓你打她幾巴掌,好為你出出氣,怎麼樣?」現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香香現在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我才不敢招惹她,萬一她有什麼閃失,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琴琴說完就從香香手中一把奪過床單,「還是我來洗吧。」
香香抿嘴一笑,「琴琴,你剛才不是說讓你小王哥哥洗床單,而他自己也答應了,現在怎麼突然變卦了?我看你呀還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雖然對小王頗有怨言,其實內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他呢。」
「才不是呢,我是怕他洗不干淨,到時候媽媽回來盤問就壞事了!他那麼壞,我才不會心疼他呢。」
「口是心非!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別人我不了解,你徐琴琴我可是看著長大的,肚子里什麼花花腸子也休想瞞得過我!」香香哈哈大笑道。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