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佐助一大早就去暗部基地處理文件,月憐也是乖乖地待在家里,除非小櫻和雛田叫她出去,否則她就會躺在床上睡覺或者玩一下風炎送的貓咪布偶。
佐助和月憐都是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一副正常狀態,做著自己的事。
但是……其實,兩個人的腦子里都很混亂!尤其是佐助!文件全都處理得亂七八糟,小櫻看了都頭疼!睡覺的時候都會夢見那晚的事,以至于嚴重失眠!
至于月憐,她雖然能睡得著,但是也一樣會夢見那件事,于是心里總是一陣忐忑不安。
兩個人都因為尷尬整整兩個星期都沒有說過幾句話,除了月憐說︰
「佐助大人,你回來了?」
「佐助大人,飯做好了
「佐助大人,出門請小心
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都說時間可以抹掉一切,但是……為什麼那晚的記憶和感受全都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是佐助最崩潰的煩惱。
他現在一看到月憐,腦海的那些東西就會愈演愈烈,就像一定要讓他記住!一定要刻在心里!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為什麼會這樣……?
佐助今天又坐在辦公室里,卻又是無心處理文件,心煩意亂地雙手抱著頭,頭低著,額前的碎發有些凌亂,長長嘆了口氣。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總覺得……最近應該離開家里一段時間……
于是,佐助叫來了疾,讓他幫忙傳話,說自己因為文件比較多,要處理好幾天,不能回去,她也不用過來,自己就住在基地的臨時房間就可以了。
疾走後,佐助就打算出去透口氣。
他走出辦公室,經過一個房間,這時,里面傳出一個慌忙的聲音︰「學長!你有沒有看見一個藍色的護身符?!」
佐助听了,難得有些好奇地去透過虛掩的門里看。看見一個暗部急促地對另一個人說。
「嗯……?護身符啊……沒看見,你去問一下其他人吧,」那個人回答道,然後又問,「那個很重要嗎?」
「嗯嗯!」暗部連連點頭,「那是我母親送我的!很重要!不放在身邊我根本不能安心!!」
很重要的東西不在身邊會……不能安心?
佐助听了,有些熟悉的感覺。
但又沒管那麼多,移步走出去,走到外面附近的一片樹林里。
佐助坐在一塊大岩石上,深深地舒了口氣。
無意間瞥向一個角落,看見了一個藍色的護身符。
……難道……這個就是剛剛听說的護身符?
佐助把那個護身符撿起,準備待會再去給那個暗部,自己先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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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走在大街上,四處張望著,陽光俊氣的面容一副茫然。
他……之前忘記問佐助的家在哪里了!!但是佐助居然也忘記告訴他,真不像那個嚴謹的佐助……
疾心想道,結果在這時,他看見寧次迎面走來,于是立刻走上前。
「寧次先生!」疾走過去,現在寧次面前,「問一下,你知道佐助大人的家在哪里嗎?」
寧次看著疾,有些疑惑︰「怎麼了?」
「我有話要傳給月憐小姐,」疾回答。
寧次听了,想起前段時間雛田代替月憐送給自己的玉露。
之前因為任務都沒有去找她啊……
寧次牽了牽嘴角,有些邪惡的笑一閃而過。
「那我帶你去吧,」他說,樣子看起來跟之前沒什麼兩樣。
「不用了,你告訴我在哪里就可以了!」疾客氣地說。
然而寧次卻說︰「不,剛好我也有點事
疾听了,于是點點頭,寧次就帶著他到了佐助家。
…………
在佐助家門口,疾敲了敲門,屋子里的月憐很快就打開門了。
她看了看疾和寧次,有些後怕地躲在門後,(當然是怕寧次!)膽怯地問︰「額……兩位……有什麼事嗎?……」
疾把佐助讓他帶的話告訴月憐。
月憐听了,不知道在想什麼,垂下眼皮,應了一聲,疾就因為有事就回到基地了。
然而,寧次還現在門口,好像是特意地疾離開。
只剩下他們兩個,月憐更加害怕,整張臉都躲在門口,問︰「額……寧次大人……你有什麼事嗎??」
只見寧次的臉上有一抹邪笑︰「難道打算讓我一直站在門口嗎?」
他知道月憐現在怕他,他笑,不僅因為覺得把月憐嚇成這樣很有趣,而且……還因為剛剛听了疾的話!
佐助那家伙……這幾天都不會回來……
哼……
「……」月憐還沒有回答,寧次就強行進去了。
月憐害怕地縮在角落里,然而,這樣分明是待宰的羊羔!
寧次捉弄似的走過去,身體擋在月憐的面前,一只手插在她的旁邊,阻攔了她所有逃跑的路線!
絕對……沒好事!!……
月憐盡可能地往角落里躲,但已經不能再躲了!只能回天乏術地動彈不得!
「你就這麼怕我?」寧次邪笑道。
「……」月憐害怕地說不出話。
于是,寧次得寸進尺地一只手提起她的下巴,像是要吻她一樣,「想不想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
「我知道你很乖,上次的玉露我還舍不得喝呢……」
「你放心吧,佐助這幾天不是不會回來嗎?我們有很多時間哦……」
寧次說著,閉上眼楮,吻離月憐嬌女敕欲滴的唇越來越近。
誰知,門突然又被敲響,是小櫻︰「月憐!出來玩吧!!~」
寧次吃了一驚,有些慌張地立刻放開月憐,從庭院逃出去。
月憐舒了口氣。
得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