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音樂會已經過去,日野的蘇雪也沒去問,反正只要過了這個星期,蘇雪就可以回冰帝去了,轉了轉指間的筆,不知道為什麼上音樂課的金澤老師最近殷情了很多,然後開口閉口都是說音樂會什麼什麼好,去參加了會怎麼怎麼樣……
一個星期而已而且現在第二輪都結束了,下個星期音樂會開展的時候蘇雪就已經走了,難道金澤想要蘇雪轉學?
「蘇雪日野坐到蘇雪的旁邊,說道︰「听說了嗎?他們都在談論上次音樂室里那首激昂夫人《卡農》是誰拉的!金澤老師也問了我,他說火原前輩他們看到我從那里出來
蘇雪手上轉筆的動作一頓,然後肯定地說︰「你告訴金澤老師了
日野一臉驚喜完全無視蘇雪扶額的動作,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你要怎麼謝謝我啊?」
「……你要我怎麼謝你啊?謝你讓金澤想要我轉學進音樂科的想法更堅定了隔三差五就來騷擾我嗎?」蘇雪雙眉一挑。
「騷騷騷騷擾?」日野有些驚訝地張張嘴︰「怎麼會?」
蘇雪聳了聳肩肩,說︰「今天還要練琴嗎?」
「嗯!」日野點了點頭,注意力明顯被轉移過去了︰「現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議啊,一開始還和小提琴沒有交集的,現在已經能拉出一首完整的曲子還能上演唱會……還可以和音樂科的學長學妹們一起……」
蘇雪時不時點一下頭,表示自己有在听。
等到日野說完了之後,蘇雪才問︰「昨天那個志水桂一找到了沒有?」
「嗯?你問這個干嗎?」
「……昨天……」蘇雪頓了頓,說︰「我被罰掃了整個屋子還有昨天他們的晚飯,順便訓練加倍……」
「……這很多麼?我有時候也會……」
「關鍵是蘇雪打斷日野的話,說道︰「這個屋子雖然不像有錢人那樣大,但是有錢人給的房子一定不會小,而且塞巴斯要我在晚飯之前打掃完,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我六點回去的在一個小時之內打掃完全部的房子還要在七點鐘鐘聲敲響的時候準時開飯再在九點鐘到的時候完成所有的訓練單!」
一口氣說下來日野已經听愣了︰「要不要我帶你去找志水,他現在應該在某處睡覺……」
「某處?」
「最大的可能是練習室外的草叢
「那好……」蘇雪猛然一頓︰「算了,日野幫我請個假吧,我突然想到家里有點事情,很急的事情!」
「喂!!蘇雪!馬上就要上課啦!你要去哪……」日野看著蘇雪突然消失,「好快,啊,現在要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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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機,撥通家里的座機,蘇雪說︰「塞巴斯,感覺到了什麼異常嗎?」
「……嗯塞巴斯低沉的聲音應了一聲,然後說道︰「難道是上次的那個……」
「是他,只不過好像換了個人,我現在正在往那邊趕,來嗎?」
塞巴斯沒有回答,好像在思考什麼,然後听到電話那邊夏爾的聲音︰「塞巴斯,走吧
「是塞巴斯應了一聲說︰「蘇雪,我們馬上就到
「好蘇雪把手機一邊塞回口袋一邊響轉,剛剛在教室里突然發現了空座町有一陣巨大的靈壓出現,而且這靈壓是虛的靈壓,虛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靈壓所以只可能是破面,那熟悉的畫面一瞬間從蘇雪腦中劃過,也許這就是烏爾奇奧拉和牙密到現界找一護的劇情。
和烏爾好久沒有看到了不知道烏爾還記不記得她……都是斯洛克的錯,誰叫他出牆的,哎,烏爾肯定傷心死了,絕對要叫烏爾拋棄斯洛克轉身投向那只豹子的懷抱。
剛到空座那個空蕩的公園,就看到那里的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好像來的時候那些人也沒生氣,傷心還以為是空座町睡覺大比拼的非主流比賽呢,原來她想錯了啊……=。=
躲在樹蔭後邊望了望四周,一護已經到了,卍解著卸下了高大的破面的一只手臂,蘇雪走了幾步,一撮金毛讓蘇雪的眼神晃了晃,跳到那個誰旁邊,卻發現還有一事神智的竟然是上次在四校音樂會和日野在一起的志水桂一,怎麼回事?他沒有去星奏上課?
蘇雪稍稍放了點靈壓幫志水擋了一下,和一護打架的牙密沒有發現這極為隱蔽的靈壓,但是烏爾卻睜著碧綠的眼楮往這邊看了一眼,發現是蘇雪之後就沒有多說,繼續看著一護和牙密的戰斗。
志水勉強睜開的眼楮︰「前輩?」
「志水,你為什麼沒有去學校?」蘇雪奇怪地問︰「已經上了三節課了
「前輩是來找我的嗎?沒事的,只是想睡覺了而已,昨天拉了一晚上的琴,拉完了就想睡覺了志水語速相當慢,但是能堅持到這樣竟然只是想睡覺而已並沒有痛苦,該說這孩子的靈壓高嗎……
「吶,現在能自己在這里呆一會兒嗎?」蘇雪戳了戳志水的臉說︰「沒有什麼痛苦的感覺吧?」
「是,前輩,前輩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管我志水翻了個身子又去睡了,蘇雪稍稍無語了一下,感覺到四個熟悉的氣息,于是走出了草叢,看到一護被打倒在地上于是驚訝︰「一護?你怎麼在地上?還和一只手臂同床?你太惡心了吧?」
「……嗦……」一護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但是蘇雪能看到一護在她出現之後有一瞬間的放松,不過在牙密的拳頭捶下來時候蘇雪並沒有動,而是兩道黑影閃過,一護,連帶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倒在地上的織姬和茶渡一起到安全地帶,喂他們吃了個藥丸之後,夜一才和牙密對上。
「丫頭浦原招了招手,蘇雪立刻響轉出現在他身邊,浦原繼續說︰「你剛剛一直在那里?」
一護看向蘇雪,蘇雪點了點頭說︰「我是冰帝和星奏的交換生,而那里躺著的就是星奏學院的學生,我認識,而且看一護卍解了還卸了那個大個子一個胳膊我就以為沒事了,在照顧同學呢,誰知道一護竟然和一跳胳膊……」
「喂喂喂!口下留德啊混蛋!」
「哦活活活,一護喲,看起來你很精神啊蘇雪奸笑著一手拍在了一護的傷口上,疼的一護嗷嗷嗷嗷地叫︰「好痛!你故意的吧?!」
「我只是讓你在有危險的時候時刻保持清醒蘇雪看了看滿身是血的一護說到︰「你不覺得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劑嗎?」
「我已經夠疼了好不好?」一護被浦原直接推到蘇雪懷里,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直接靠著,蘇雪又拍了拍他的傷口上說︰「避避嫌好不好啊你,再說了你弄得我一身都是血
「這種東西普通人看的見嗎?」
「不知到,沒試過
「……」
「喂喂,拜托你們兩個不要光顧這聊天行不行啊?」浦原指著身側一條大縫隙說道︰「要不是我攬著,你們就變成炮灰了
「不會的,主角還在我懷里呢蘇雪拍了拍一護的臉說︰「是不是啊草莓君
「喂!!!不要叫我草莓君!」
在這個空蕩浦原已經始解了紅姬,一道血紅色的光刃朝著烏爾撲過去,蘇雪手緊了緊,看到烏爾躲過去了之後松了口氣。
「你怎麼了?」一護疑惑地看向蘇雪,怎麼沒砍中還好像松了口氣的感覺。
「沒事蘇雪的瞥了一眼身後的兩個說道︰「還真是慢
「因為找了一輛車,所以擔誤了點時間塞巴斯優雅地欠了欠身子,蘇雪一愣︰「你們還找車?」
「啊,用跑得太累了夏爾頓了頓說︰「所以在馬路上借了輛車
「難道……」一護看了看蘇雪,臉色一片青。
恭喜你真相了草莓,這兩只惡魔絕對是打劫了一個人,只不過這個車子真眼熟,蘇雪一愣,然後說︰「這不是忍足的車嗎?!」
「忍足?」
「就是那個把房子送我的男生啦!這型號的車忍足還真是喜歡啊,被我用報廢了兩次,還被你們打劫了一次……多災多難……」蘇雪嘴角抽搐,然後笑︰「看來忍足會換車型了哈哈哈啊哈
「蘇雪……竟然會有男生送房子給你?」一護一臉不可相信地表情看著蘇雪,「而且你還接受了?!」
「干嘛不接受,反正我缺個房子金屋藏嬌,而剛好忍足有套房子在東京,所以我就向他要啊蘇雪理所當然地說道。
一護遠目……
蘇雪剛想說什麼,眼前一晃就感覺被人拎著,抬頭剛好與烏爾冷漠的碧綠色瞳孔相對視,烏爾面無表情地說道︰「她我就帶走了
「喂!!」
「阿拉,真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呢,這可不行烏爾猛然回頭,塞巴斯一張魔魅的笑臉看著烏爾,烏爾看了看蘇雪又看了看一高一矮兩個仿佛從中世紀走出來的貴族惡魔,沒有說什麼,直接劃開黑腔,帶著手斷掉的牙密和兩只惡魔進去。
蘇雪弱弱地出聲︰「烏爾,你這樣拎著我我胃疼
「是嗎?」烏爾攬著蘇雪肚子的手松了松,然後手腕一轉扛到了肩上,蘇雪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說︰「這樣更疼了……」
「……許久不見,你變麻煩了
……什麼叫做變麻煩了?!明明是烏爾你的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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