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鰭尷尬的笑笑道︰「此事還需細加思量,現在尚不成熟。睍蓴璩曉」
東方貉無奈的笑笑道︰「既然暫無良策,眾位長老不如先行退下,瘟莘大護法,骨子,玄冥子護法暫且留下。」
待眾長老退下之後,東方貉這才隨手布下了一個小罩陣,螓天,金靈,曾燕公主見東方貉如此行事,也模不清頭腦,難道東方貉連眾長老也信不過。
東方貉哈哈一笑道︰「三位護法不必狐疑,本座有一密令,需三位護法暗中查訪。」
金靈躬身道︰「門主,我東鵧門還有眾多護法,為何單選我們三人。」
東方貉正色道︰「自從三位護法出去後,我發覺我門中有叛逆,欲盜本門寶物,本座數次在藏寶樓探查也無果,對方隱諱了生息,想必與我修為相當,凡屬是在門中的度劫期高手,均有做案的可能。」
二人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東方貉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有其事。
東方貉見三人狐疑的神色,怕三人暗笑自己疑心下屬,正色道︰「不是本座多疑善變,實在是事關重大,本座不得不謹慎為之,因為當時只有你們在外,所以在門內的高手,皆有作案的可能,再說瘟莘大護法和骨子,玄冥子護法,都是本門有名的智囊。此案由你們徹查,本座放心。」
三人忙躬身領命。回到護法殿,螓天輕車熟路的將金靈和曾燕公主領進了瘟莘大護法的房間,隨即布下罩陣。
曾燕公主早就按耐不住了,化回原形,對金靈問道︰「好姐姐,這東方貉是搞什麼鬼呀!是在試探我們不成?」
螓天也不無懷疑道︰「很有可能是在試探我們,怎麼單單就委派我們徹查此案呢?若大的東鵧門難道就沒有能人了嗎?」
金靈思量半響道︰「東方貉不是在試探我們,想必瘟莘,骨子,玄冥子三人本生就是東方貉的心月復,你們想,如果東方貉不信任我們,以度劫中期的修為,早就已經開了天眼,雖然看不出螓天掌櫃,但我和曾燕公主還是難逃法眼的,正是因為我們是他的心月復,所以才沒有用天眼觀察我們。」
曾燕公主連連點頭道︰「姐姐說的有理,但即便我們是他的心月復,也沒有理由對我們完全沒有戒心呀!」
金靈道︰「東方貉如真感覺有叛逆。以他多疑的性格,必然懷疑所以人。因為當時只有瘟莘,骨子,玄冥子不在門中,所以才被排除懷疑圈以外。讓我們徹查此案」
听得螓天與曾燕公主連連點頭,金靈繼續道︰「眼下我有一計,不僅可以讓我們全身而退,還可以讓東鵧門陷于內訌之中。」
听完金靈妙計,曾燕公主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拉著金靈的手道︰「姐姐真真是冰雪聰明,妹妹愛死您了。」
接下來三人依舊變成瘟莘,骨子,玄冥子,然後打開罩陣,金靈幻化的玄冥子故意悄聲道︰「瘟莘大護法,你說門主干嘛讓我們徹查藏寶樓的盜寶叛逆呢?對方修為若比我們高,若隱諱了生息,我們那里探查得到,這不是難為我們嗎?」
曾燕公主幻化的骨子也連連稱「是」。
其實,一打開罩陣,螓天就感覺到有度劫期的靈識往這邊探尋而來,暗道︰「這金靈還真料事如神。」也裝模作樣的說道︰「我看也是,門主都探查不出,我們那里有這能耐。」
金靈道︰「大護法,屬下有一計,雖然很普通,但卻很管用,不如你向門主獻計。讓門主把藏寶樓中寶物移送到血引陣中,這樣便萬無一失,因為血引陣是布陣人以自己血為引,除了自己,任何人無法進ru。」
螓天大喜道︰「玄冥子此計大妙,本座即刻與門主密語傳音,建議今夜就將藏寶樓寶物移走,看那想盜寶的人還有什麼主意。」
然後,螓天密語傳音給金靈道︰「果然如您所料,剛才確有一個靈識在探尋我們的談話。」
金靈呵呵一笑,也密語傳音道︰「我們今天被東方貉單獨留下,那人必然生疑。來探尋是必然的,今晚那人必去藏寶樓,你可以施法將我與曾燕公主的生息隱諱了,我們先以一步在藏寶樓,來個甕中捉鱉。
東鵧門的藏寶樓坐落在東鵧門內院西側,準確的說是一座六層高的寶塔,左側不到百米,便是藏經閣。
平時,這里因為較為偏僻,少有人來,因為藏寶樓連續兩三次失盜,雖然並未丟什麼東西,也令東方貉心有余悸,把持法隊全調來守護藏寶樓。
塔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甚是森嚴。只有塔上是藏寶禁地,絕對是沒有人的,但也被密封符給封上了道口。
夜幕下,一個嬌影輕輕的落在藏寶樓不遠處,在一棵黌樹後停住了嬌影,顯然是一個女人,片刻,那嬌影一閃,一念隱身訣,頓時不見了蹤影。
只見通往塔頂的密封符,隨著一股輕風,輕輕的飄落而下。
那嬌影進了塔頂的嵌寶堂,這才閃身現出身形,隱身在嵌寶堂內的螓天大吃一驚。來人三十上下,樣貌清秀,桃面鳳目。端的是個美人胚子,竟是第二太長老木妤子。
只見她挨著正風急火燎的翻查著所有的儲物櫃。樣子極為緊張,一躬身,懷中掉出半塊寒玉。
隱身在暗處的螓天。突然手臂暴長,瞬間封印了木妤子的修為,木妤子本身修為就和螓天一樣,又不過無半點防備,所以立馬便著了道。
螓天,金靈,曾燕公主這才顯身瘟莘,骨子,玄冥子的樣子,金靈呵呵笑道︰「沒想到令門主寢食難安得,竟然是太長老木妤子,得罪了。」
木妤子怒道︰「你們到底是誰。瘟莘等人即便偷襲,也不可能封印得了我的修為。」
金靈故做正色道︰「不錯,我們並不是瘟莘瘟莘,骨子和玄冥子。我們是門主若干隱身護衛之一。奉門主將令,專門擒拿你這叛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