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嵐若有所思的憨笑道︰「昨夜哥哥弄得我的小洞里好癢,好舒服哦!」
花若絮臉色一喜道︰「那你告訴姐姐,哥哥是用的什麼東西在弄你的小洞的呀!」
那夏侯嵐不假思索道︰「是一根棒棒在搗人家的小洞。ai愨鵡」話音方落,又嗔怒道︰「姐姐好壞哦!莫不是想笑話妹妹不成,九頭哥哥說別人知道了打洞,是會被人家笑話的哦!」
花若絮見女兒已經行了人倫之事,想到不日夏侯嵐即將會變異成人間獨有的三元嬰,痴呆之癥也將完好,禁不住心中一陣竊喜,連忙陪笑道︰「好啦!好啦!,姐姐不問便是。」
听到這里,九頭火聖這才如釋重負,收回了靈識。正待回浣花宮,突然听見浣花宮方向一聲巨響,心道︰「不好!」連忙瞬移而回,卻見一條岔道直通浣花宮後門。慌忙中,也不假思索,秒閃而入瞑。
進得宮中,赫然是另一番天地,但見前面一個偌大的湖泊,湖中海棠初放,岸邊綠柳成行。遠景若畫,近樹逢春。爛漫山花試比嬌,一縷花香迎面來。
九頭火聖暗暗納悶,這森森宮闈之中,怎麼會有如此春色,「不好!」定是花拂惆已經潛入斷魂谷,這定是她布下的幻法,剛才的那一聲巨響,不過是為了把自己引向這里罷了。連忙拿出一顆定心丸,放置于口中。
反身欲尋來路,已經不見了來路的蹤影璽。
九頭火聖郁悶不已,自己早就料定花拂惆定會來斷魂谷,自己已經是倍加留意了,就怕進入到那花拂惆的幻法之中,但沒有想到越是防範,卻還是陰錯陽差的落入了人家的幻陣之中。
正驚異間,突然听見不遠處隱隱傳來打斗之聲,連忙隱身瞬移而去。
只見山梁背後,夏侯堂正欲一個華衣青年打得不可開交。耶!怎麼夏侯堂也在此處。正驚異間。確听夏侯堂邊打邊對那青年怒道︰「爵情涵,再不罷手,休怪本座翻臉無情。」
九頭火聖這才仔細一看,那青年,生的劍眉如鬢,目光如炬,身長一丈,頗為帥氣,竟然真與數日前在蓬萊島幻陣中見到的玄痴,頗有有幾分相似,只不過與數日前在蓬萊島幻陣中,被夏侯堂擊殺的玄痴,雖然貌似相同,但衣著與精神卻相去甚遠。
只听那爵情涵怒道︰「枉我待你情同手足,竟然多番挑撥我與花妹妹的關系,你到底是何用心?」
那夏侯堂不屑道︰「花妹妹早就傾心與我,是你自作多情罷了。若花妹妹真愛你,又豈能是我所能挑撥的。」言罷,手中的斷魂刀如風卷殘雲般劈向爵情涵。
爵情涵怒氣更甚。手中的風雷杖舞得更是幻影重重,風雨不透,每一招,都夾帶著撼天動地的勢道。
更讓九頭火聖奇怪的是,二人均是小乘初期修為,難道這不是幻陣,而是一個時空隧道,自己已經來到了的當年玄痴(爵情涵)與夏侯堂為花拂惆的情感而糾結的年代。
正疑間,只見一股濃霧飄然而至,濃霧散去,一位絕美女子落落現身。簡直把九頭火聖給驚呆了。
但見這女子生的眉若一抹春柳。目似兩彎新月,唇若涂丹,玉齒似貝,一握柳腰不勝風,
萬種嫵媚難自持,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覓。
只听這女子輕啟丹唇,語若天籟,聲柔如︰「夏侯哥哥,您就別在人家身上耗費時日了,修真界好女子多的是,哥哥這又是何必呢?妹妹心里只有爵情涵(絕情漢)哥哥……」
話還沒有說完,夏侯堂打斷那女子的話道︰「妹妹何必如此痴迷不悟,爵情涵並非真愛于你,他不過是一個勢利小人,為了巴結靈隱門門主,欲娶門主女兒為妻。妹妹還蒙在鼓里。」
爵情涵怒道︰「花妹妹休听他挑撥。夏侯堂,今日我不除了你,誓不為人。」言罷。隨手一揚,風雷杖化作一道銀光,向夏侯堂電擊而來。剛剛停下的二人又激戰了起來,任憑那花妹妹如何勸解,就是不肯罷手。
那花妹妹僅僅才元嬰期修為,那里有能力分開激戰中的二人,急得美目盈淚滿眶,不住的勸解,二人那里听得進去。
半餉,那女子嘆道︰「你們一個是我師兄,一個是我真愛之人,如今倒是人家的不是,弄得你們如此生死相搏,你們若再不住手,我花拂惆今日便死在你們面前。」
哪知二人生死決戰,那里留意到花拂惆此言,全然不顧花拂惆,任然酣戰在一起。
那花拂惆也是頗為任性,見二人毫不理會自己所言,禁不住幽幽道︰「既然你們都不顧及人家,人家生有何意!倒不如真的去了,省得你們在此打得你死我活。」言罷。縱身跳下了山梁外側的那萬丈懸崖。
原本花拂惆已經是元嬰期修為,只要一駕濃霧,那萬丈懸崖自然是無法摔傷花拂惆的,哪知那花拂惆決意求死,並未啟用駕霧的法訣,只見那花拂惆的嬌軀,猶如一塊岩石一般,快速的跌下那萬丈懸崖。
那爵情涵開啟的靈識撲捉到了花拂惆墜崖的身形,頓時大驚,連忙身形暴退,欲駕霧前去救那花拂惆。
豈料那夏侯堂的斷魂刀正好劈來,那爵情涵已經在懸崖邊上了,閃躲不及,頓時被斷魂刀的刀光勁道震飛了數丈外,也如一塊岩石般向那萬丈懸崖底墜落而去。
隱身在旁的九頭火聖大驚,連忙身形瞬移而出,駕起輕霧,縱身飛下懸崖,但見那花拂惆的嬌軀已然快到崖底。連忙祭出渾天巨斧,飛速直抵崖底,一打法訣,那渾天巨斧頓時變成了一張巨網,正好將花拂惆的嬌軀接住。
一邊手臂暴長,一把抓住了爵情涵的手臂,這才緩緩的落下了懸崖底部,將花拂惆救下大網,一打法訣,收起了渾天巨斧。
原本九頭火聖舊傷未愈,只能運用一二成的功力,而運用混天巨斧最起碼也要三成的功力,就在九頭火聖剛剛收起渾天巨斧,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頓時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九頭火聖才緩緩的恢復了知覺,睜眼一看,只見自己正睡在一座茅屋內,花拂惆正笑吟吟的坐在塌前。
忙欲起身道謝,花拂惆連忙扶住九頭火聖道︰「恩人且勿起身,沒想到您不顧身受重傷,還出手相救與我,小女子真是感激不盡呀!」
九頭火聖笑道︰「扶危濟困,乃是修行之人的本分,姑娘不必客氣」言罷,略一打量這所茅屋,問道︰「爵情涵的傷好些了嗎?」
花拂惆憤憤道︰「恩人休要在提他,那爵情涵果然是個負心之人,竟然真如夏侯堂所說,為了巴結靈隱門,竟然投身了靈隱門,還將自己的名字改為了玄痴,欲與靈隱門門主的女兒成親……」
九頭火聖驚異道︰「難道我在此地已經昏睡了多年了嗎?怎麼發生了怎麼多事?」
花拂惆道︰「恩人已經昏睡了兩年了,那爵情涵早已經傷好,投身于靈隱門了。」
九頭火聖心中暗喜︰原來自己真的進入了時空隧道,難怪自己元嬰分裂,最多只能維持一月,而在這里兩年了,依然沒事,原來自己是回到了從前,來到了花拂惆他們從前的年代。
自己來自未來。知道事情的發展結果,何不借機化解他們之間的誤會,也不會有後來的慘劇和遺憾呀!
想到此,一本正經的對花拂惆說道︰「妹妹如若信得過哥哥,請听哥哥一言,爵情涵真的是愛你……」
花拂惆不屑道︰「他若真愛我,便不會投身靈隱門了,他若真愛我,又豈能欲靈隱門門主的女兒成親。」
九頭火聖正色道︰「花妹妹可能對爵情涵有誤會,才會導致他投身靈隱門,但他絕對是愛你的,當時你跳下懸崖,那爵情涵顧不得抵擋夏侯堂的斷魂刀,欲來救你,所以才被夏侯堂的刀光勁道所傷。」
話還沒有說完,花拂惆打斷了九頭火聖的話道︰「不是爵情涵,如今應該叫玄痴了,這名字也是為了討好門主女兒,所以按靈隱門玄字輩所取的法名,我雖說是一女子,確也最看不起這種朝秦暮楚之人。」
九頭火聖笑道︰「好好好!就叫玄痴,那妹妹又何以見得玄痴是這種朝秦暮楚之人呢?」
花拂惆不屑道︰「那玄痴既然已經娶了靈隱門門主之女,那就應當只鐘情于她,又為何腳踏兩只船,想要要約我見面,這不是朝秦暮楚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