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暗潮明涌,是誰的野心在浮動?尊者空間又將迎來什麼?
在所有的人都等待著忘河尊者去天宇城要個說法的時候,忘河尊者卻又非常的安靜。就連一向和易孤城、輕不狂作對的聖妖,這些天也都安靜了下來。
溫和的春風吹過這片大地,空氣中,暗含著點點的波動。
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這半個月左右,白鷺一直都在天宇宮殿里修~煉,而易孤城則是忙著半個月後尊後儀式的事情。
盤腿坐在□□,白鷺閉著雙眼,她極力的催動著丹田之中的天地靈氣與黑暗之氣。在她的身體表面,泛著兩層光膜。
第一層光膜是光色的,沒有顏色,卻暗藏著犀利的波動,這是由天地靈氣勾勒出來的光膜。而在天地靈氣的這層光膜之上,還泛著一層黑色的光膜。
這層黑色的光膜,是由黑暗之氣所組成的。
光色的漩渦與黑色的漩渦聚集在白鷺的周圍,許久,白鷺忽然睜開眼楮,她皺了皺眉,道︰「還是不行……」
在與顧秋雨的那一戰之後,白鷺就感覺自己到了十二階地獄幻師的瓶頸。
只差一個契機,她就可以一舉突破仙之幻師了。
「唉……」
白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她走下床來,在衣櫃里面找出了一件的紅色長裙。
換上紅色長裙,才剛出門,白鷺就忽然轉身朝旁看去,「出來
她微微眯起雙眼,如匕首一般的寒芒便從那犀利的雙眼之中射出。白鷺的聲音不怒自威,卻讓人不得不臣服于她。
風吹過,但見一道黑色的人影從清風中走過來。
那人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雙平靜異常的眼楮。
「我想……你是忘河城的人吧……」
白鷺微微笑起,現在在門外只有她一個人。自從顧秋雨的事情過去之後,她便讓易孤城把那些保護她的人都送走了。
「你怎麼知道?」面具男子訥訥的看著白鷺,聲音之中有些疑惑。
顯然,他就是忘河城的人。
「我怎麼知道?」白鷺冷笑一聲,但見她身子一閃,原先她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殘影。
身形掠到面具男子的面前,白鷺雙手成爪,而她的十根手指甲竟是都變成了血紅之色。
雙手對著面具男子一劃,但見兩道紅色的抓印便朝面具男子襲去。
面具男子的身子如清風一般朝後蕩去,他輕輕的抬起了手,對著那兩道紅色抓印的方向揮了揮手,但見一道黑色的風兒把兩道紅色抓印給吹散了。
白鷺站在地上,淡笑著看著面具男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是忘河城的人嗎?」白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攻擊被面具男子化解了就惱羞成怒。
「為什麼?」面具男子訥訥的問。
白鷺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了如鮮花一般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可以把冬日里的玄冰給融化了。
帶著那粲然無比的笑容,白鷺說了讓面具男子有種想要撞牆死的三個字……「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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