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尊後……」顧弄虛徘徊在發怒的邊沿,聲音之中已經蘊含了深深怒氣。
白鷺忽的伸出手掌擺了擺,「好了,忘河尊者你不用害羞的,本後知道這是你的秘密,你放心,本後如此的體恤人,不會說出去的。額……忘河尊者喜歡讓驢踹自己腦袋這事,只有天知地知忘河尊者你知我知
明明白鷺都把這事情公眾說出來了,可是看白鷺那惟妙惟肖的樣子,好似這事情真是什麼秘密的事情,而且還真只有她與忘河尊者兩人知道一般。
「哈哈……」
谷清佛忽然笑了出來,這一笑,就是捧月復大笑了。天宇宮殿門口的人,就屬她笑的最大聲。
忘河尊者本想發怒,可當他听到谷清佛的笑聲時,所有的怒火竄燒到喉嚨上,就被那輕快的笑聲給熄滅了。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谷清佛還是忘河尊後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何曾這麼開懷大笑過?
谷清佛大聲的笑著,白鷺皺眉回頭看了一眼谷清佛,卻是在谷清佛的眼角處發現了一滴難以察覺的淚。
白鷺懂,白鷺也知道,此時的谷清佛心里還是有忘河尊者的,可她與忘河尊者卻是真的沒希望了,因為那個已經死去的孩子,是他們之間難以跨越的鴻溝。
「賜座白鷺淡淡的道。
接著,便是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一旁,一個尊者大椅便被搬到了天宇宮殿門前。
龍鳳椅是尊者與尊後一同坐的,如今只有忘河尊者一人來,也只能夠拿出尊者大椅給他坐了,雖然有些諷刺。
緊攥著雙手,顧弄虛緊眯著雙眼看著那個尊者大椅,在所有人都是龍鳳椅的時候,只有他一人是尊者大椅無疑是嘲諷的。
顧弄虛抬眸,目光穿過白鷺肩膀的上方停留在谷清佛的身上,谷清佛此時也笑不出聲來了,在顧弄虛看向她的時候,她正巧也看向顧弄虛、
兩眼對視,顧弄虛心中已經是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谷清佛卻是淡然無比,只是那雙眸子之中,有些淒涼。
「唉
顧弄虛嘆了口氣,便認命般的坐到了尊者大椅上。
他忽的想親眼看到,在他與谷清佛孩子流逝的時候,谷清佛是怎樣的反應。
這些天里,他也調查過,他也知道,在孩子流逝的時候,谷清佛差點也死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藥天鳴會被白鷺給揪出來,而他也不會再輕視白鷺了。
那是一個極其狠辣的女子,也是一個極其聰慧的女子。
若是輕視了,可能付出的就是性命的代價。
「今日,是我天宇聖妖與蘇家之子舉行葬禮的日子……」白鷺象征性的說了一大堆,眸光四掃,繼而道︰「時辰已經不早,該舉行葬禮了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衣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忽然從天而降,這名男子掠到白鷺的身邊,大手一揮便樓住了白鷺的腰,摟著白鷺,霎時便再次向天空沖去了。
一時間,眾人都在驚慌失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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