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海的臉色變了又變,在孟長海身旁手持著銀色拐杖的老婦人抓著銀色拐杖的手緊了緊。
她瞪著白鷺,就要朝前走動,似乎想要動手。
老婦人才剛剛抬起腳,孟長海猛的伸出右手攔住了老婦人。
「長海兄,讓我去!」老婦人看著孟長海,雙眼堅定,說。
孟長海鐵青著臉對著老婦人搖了搖頭,道︰「先看情況再說……」
在孟長海與老婦人的身後,孟家的高手與骨干都躁動了起來。
一個個都瞪著白鷺,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白鷺撕碎咬裂。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輕紗白鷺把孟家的牌匾化為了灰燼,還用那灰燼灑落孟家人的身上。
這是不可磨滅的屈辱,是孟家人承受不起的屈辱!
「雙王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孟長海的胸口氣的此起彼伏,他硬是壓下那滔天般的怒火,盡量冷靜的對白鷺說。
白鷺一手拿著紅色劍鞘,一手握著蓮花如意劍,看著孟長海她笑的格外妖嬈,夜空下,這妖嬈的笑看在孟長海的眼里,竟是那麼的刺。
心,仿佛都瞬時一涼。
「什麼意思?」
白鷺重復著孟長海的話,黛眉微微一挑,右手猛地擊出,手中的蓮花如意劍直指孟長海。
白鷺微微抬起下頦,高傲如斯,她說︰「有失遠迎當然是要接受懲罰的,本王不過是弄碎了一個小小的牌匾而已,還要向你們解釋什麼嗎?」
「雙王想要砸什麼東西,自然不用解釋……」孟長海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孟長海身後孟家的人,齊齊的瞪著白鷺,似乎想把白鷺千刀萬剮。
「既然孟家主說本王不用解釋,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白鷺把右手中的劍****了劍鞘之中,她抬起右手對著孟家一揮,面色冷峻,道︰「把孟家給我砸了,看著礙眼
「雙王閣下,你別太過分
孟長海瞪大了眼楮,砸了孟家,這西海域之中豈不是沒有孟家了?
「本王有過分嗎?」
白鷺緩緩的朝前走著,走到孟長海的面前,她雙眼如寒直視孟長海,「孟家主難不成腦袋是進水了?剛剛說的話就忘記了?不要緊,孟家主忘記了本王可記得,孟家主可是說過,本王想要砸什麼東西,是不用解釋的
「如今本王想砸一個小小的孟家,算是過分嗎?」
白鷺冷笑著轉過頭看向烈百泉等人,幽深的眸子中似乎閃爍著什麼光芒,她說︰「本王過分嗎?」
「不過分,別說一個小小的孟家,就算十個小小的孟家,只要雙王一句話,都可以砸了
劍劍一襲黑色長袍風華絕代的屹立在人群之中,他說完話後走到孟家的圍牆邊,猛的對著圍牆擊出雙手。
但見劍劍的雙手之中頓時出現兩個黑色的洞,這洞的里邊,好似是浩渺無垠的宇宙。
兩個黑色的洞里,竄出了無數個黑色的光芒。
那些黑色的光芒在空中翩飛的時候形成了黑色的光芒長劍,劍劍雙手一揮,黑色長袍滾動,只見那些黑色的光芒長劍在空中匯聚成一個黑色的大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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