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偷雞不成反失一把米吧,弄到現在反倒受別人的挾制了吧!」南宮錦嘲諷道。♀
南宮玉冷笑一聲道︰「朕哪里是那般容易上當的,我們也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他幫我登上皇位,我幫她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無所謂誰收誰的挾制!沒到最後一刻安能知道誰笑到最後。」
鐘離真的不想在與這人多言,沉聲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鳳女的究竟有何使命?」
南宮玉沉吟了半晌道︰「對于這件事我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有鳳女這一說的,鳳女的祖先乃是真龍的化身,他出生在巴彥之地,據說又被真龍附體,才能創造出這豐功偉業的。
「如此說來他也是巴彥人?」
南宮玉搖搖頭道︰「應該不是的,據說他的父母皆都是漢人,當年也是為了避禍才躲到那巴彥之地的。他出生之時本是六魄不全之人,終日痴傻呆滯,直到那一日踫到了天罡道長,道長說他乃是真龍之身,不該終日庸庸碌碌,應該志在天下,問鼎中原之人。當時所有的人都當成一句戲言,卻不成想直到他長到十六歲之際,頭腦卻忽然不在混沌,眼神清明。♀且又天生便是學識淵博之人,又智計百出,無所不知,不所不能,令人不得不稱奇!」
直到此刻鐘離也不得不懷疑那周先祖的來歷了,自己就是一個自陰間還陽之人,如此看來這周先祖定然和自己一般無虞了,世上哪來那麼多的真龍化身。若要真是如此,那自己豈不真是風鳥的化身了,只是自己知道自己前世只是一個枉死的靈魂,根本不是什麼鳳女之魂魄。
「那這和鳳女又有何干系?」南宮錦不由的問道。
「據說周先祖開闢了那豐功偉業之後。有一日,那天罡道長卻在次來到眾人的面前,雖說大周的基業穩固牢靠。但卻維續不過千年,定有一場浩劫。這場浩劫定然會使周王室走向末路,當是周先祖很是氣憤,卻又不得不懷疑,便在自己出生之地設計了了條龍脈,並立下誓言,若有朝一日,周王室被滅,周王室後人可到龍脈之內尋求幫助,具體是何樣的幫助便不得而知了。因為根本就沒人進去過。」
鐘離輕嘆了口氣道︰「若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龍脈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去的。定然是設了某種機括。或是血咒之類的,定然是跟鳳女有關的東西。」
南宮玉殿頭道︰「具體是什麼我卻不得知,但只知道得鳳女者得天下這樣一句話。」
「想來這也是天罡那老道士留下的遺言吧!豈不知他這般妖言惑眾。卻給離離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鐘離冷笑道︰「我早就知道她們引我前去那巴彥之地,目的定然不簡單。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
「離離,你不必擔心,由我陪你去那巴彥之地,無論是那神秘的巴彥人,還是那個周華,還有那龍脈,我們定要揭開他們的真面目。」
鐘離點頭道︰「好!」
南宮玉輕咳離一聲道︰「如今我已經將你們想要知道的都盡數告知于你們了,卻不知道你們是否也該信守自己的諾言了呢。
鐘離看著眼前這個痴迷與權勢的家伙,無奈的搖了搖頭,沉聲道︰「南宮玉,你放心,錦王爺想來說話算數的,但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坐上那把龍椅未必是好事,這天下本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局勢,江山誰主沉浮不是光靠心機謀略,和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的,主要是順應民心民意,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住,這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離兒的金玉良言,朕謹記了!」南宮玉誠懇的說道。又將目光投到了南宮錦的身上。那神情不言而喻。
南宮錦輕嘆了口氣說道︰「三哥,我們本就是兄弟,父皇臨死只時曾說,希望我們兄弟能和睦想處,共同守護著天齊的江山,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但四弟希望你能好好守護這片土地,莫要枉費了父皇的苦心才好。」
「四弟放心,朕以醒悟,定然不會辜負父皇的!」
「如此甚好。」南宮錦也不在多說,伸手入懷,將那玄鐵兵符取了出來。
南宮玉的心隨著那兵符不斷的旋轉著,直到那東西到了他手里,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
鐘離看他那副模樣不禁露出了一絲冷笑。
「離離,我們也該走了,這里在富麗堂皇也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還有很多事在等著我們。」
鐘離點頭道︰「好。」
二人剛走出江翠宮的正殿,卻見南謹風已經將那一個雪白的布包遞了過來,那布包里明顯是一個瓷罐,南宮錦的目光明顯的一暗,眼斂微紅。
鐘離的心也跟著一震抽搐,江妃的死或多或少的自己都要背上一份責任的,若沒自己她也不會這般早就被害死的,有時候她真的懷疑自己重生的意義何在,或許這些只有待一切真相大白與天下的時候,才能有所解吧!
「我們走吧!」
「你們這就想走嗎,不會以為朕真的會放過你們吧。南宮錦你也太好騙了,朕以為你先會給朕一個假的兵符,朕剛剛已經找人查驗過了,你的確給了朕一道真的兵符,還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啊!」
「南宮玉,你好生卑鄙,我誠心待你,你卻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天齊的祖先和父皇可都在天上看著呢!」
南宮玉冷笑道︰「那又如何,即使他們看到也不會怪罪于朕的,朕乃是真龍天子,圖的是天下,為的也是這幾十年的基業,又怎會給自己留下禍端,怎會輕易放走鳳女呢。」
南宮錦氣得面色泛白,回過頭說道︰「離離,你說的果然不錯,有些人的確不值得信任,的確是狼心狗肺。」
鐘離冷笑道︰「中山狼永遠都是中山狼,又豈是你的真心所能打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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