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在也忍不住口中的申吟,一股電流自她的小月復傳遍他的四肢百骸,十指插入了他的霜雪白發之間。♀
公孫及已經幾近瘋狂,一頭霜雪白發在她的身軀之上來回徘徊著,吮吸著,留下一串串火紅的印記,修長的大手自他的縴腰慢慢的滑向她的嬌軀
「離兒,你是離兒對嗎?我要你,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他猛然將她的身軀翻滾了過來,她的雙臂和下頜搭在木桶的邊緣之上,卻感到他的身軀附在了他光華的脊背之上,雙唇在她的背脊之上流下串串的熱吻,最後在她的肩甲之上狠狠的留下一個齒齦。
她不斷的喘息著,十指輕扣他的背脊,眼角滑落一滴滴的晶瑩。
他的頭猛然的塔在她的肩頭發出了一聲長吟。「
離兒,是你,真的是你,我終于得到你了,你知道我等的多辛苦,忍的多辛苦嗎」此刻他身上的灼熱之氣隨著那不斷的律動漸漸的踱道她冰冷的體內,那滾燙的身軀,將她冰冷的身軀,緊緊的包裹著,纏綿著,他火熱的唇舌不斷的吮吸著她白皙的脖頸,她的耳廓,她的肩甲
「公孫及你」她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他再一次吞入口中,她的身體早已被他翻轉過來,她的頭躺在木桶的邊緣之上,他修長的腿緊緊的扣住她雪白的**,霜雪白發在她的胸前不斷的起伏著。
她覺得自己仿佛落到了雲端之上,腦中一片空白,本是冰冷的水,冰冷的身軀卻漸漸變得火熱了起來。
「不知道多少次的纏綿,多少次的撫愛,多少次的細吻,讓他灼熱的身軀慢慢的平和了下來,赤紅的雙目也漸漸的退去了迷離之色,但他的雙手卻仍就是緊緊的摟著她的縴腰。這一刻他才是真正擁有了他,她的人,她的心。
他雙手輕撫了下她的墨發,這一晚他的灼熱已經她的冰冷的身軀變得溫熱了起來,想必她已經累壞了,雙臂靠在他的腰身之上,一動也不動著,好想就這樣一直到老啊!沒有那些恩怨情仇,沒有那些塵封的往事
公孫及輕嘆了口氣伸手將那屏風之上的白巾扯下,將她的身軀抱在了懷里。踏出了木桶。立刻將白巾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微微張開了眼。卻不敢抬起那俏紅的雙頰,輕輕的喘息不斷的噴在他的前胸,他露出了一抹會心的笑來。
他幫她擦干身體,將她放在了床上。她忙拉起被角,連頭也深深的埋入,他將自己的身軀 干,陡然的掀起被角,一個閃身便鑽進了被褥,托起她圓滑的背脊,緊緊的摟入懷中。
「離兒,我」他想了好久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公孫及,為什麼不告訴我?」鐘離的面頰埋在她的胸前。聲音很低沉。
公孫及微一怔,隨即笑道︰「我怕這滿頭的華發嚇到你,萬一你在把我當做老人家來看待可如何是好。」
鐘離的心卻是一滯,兩股熱流若泉水般打在他的胸前。
「公孫及,你還要騙我到何時。為何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你將我身上的毒素都盡數的吸食到了自己的身上,你這樣叫我情何以堪。」
公孫及卻淡笑著低下了頭,雙唇吻上她的眉眼,她的面頰,將那淡淡的咸澀的淚珠吻去,最後覆在了她粉女敕的雙唇之上,那淡淡的咸澀在二人唇齒之間徘徊,在二人心中激起了片片漣漪,公孫及的手又滑向她胸前的柔軟,另一只手卻環過她的縴腰,滑向她的翹臀,身前的火熱早已堅硬如鐵,緊緊的抵在她的**之上。
她的手也環在了他的緊致的腰身之上,胸脯不斷的起伏著。
「離兒,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公孫及飛快的將下頜放在她的頭頂,啞著嗓子又說道︰「離兒,我好想在要你啊,可是我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鐘離的唇畔露出一抹淺笑,小手在他的背脊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道︰「那你還等什麼。」
公孫及的心像被狠狠的抓了一下,哪里還能在把持得住,雙手猛然的摟住了她的縴腰,將她柔然的身形壓在了身下,密密細細的吻若雨點般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頸之上,肩甲之上,最後又覆在了那片紅蓮之上,又是一翻的狂風暴雨襲來
夜深了,江行仍是坐在椅子上,望著天邊的那輪明月。
「少爺,已經將小姐送會去了,但郎中說小姐的雙手都均已經被折斷,將來即便是恢復了,恐怕也是不若以前那般靈便了。」
江行輕嘆了口氣道︰「自做虐不可活,願不得旁人。」
江九看著江行這般模樣卻不知道該如何做答,他何嘗不知道少爺在心底其實是疼愛著這個妹妹的,但無奈有這樣一個妹妹,卻又有那樣一個母親,想必此時他的內心比誰都痛苦。
「夫人那邊如何了?」
「據侍衛說夫人回府後,就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來,將自己鎖住了屋子里,一直不曾出來過。」
江行的心猛然的一凜,一陣不好的預感襲上頭。
「塵染呢,塵染也被趕了出來嗎?」
江九見他神色不對,也大感不妥,沉聲道︰「屬下這就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去。」江行的聲音中帶著急迫。
江夫人的府內,燈火通明,今日的事使整個江府都籠罩了一層霧蒙蒙的陰影。
塵染手提著食盒敲了敲江夫人的門,屋內卻久久沒有回應,她不由的有些心驚,忙將食籃放在了地上,大聲的叫道︰「夫人,夫人,你在里面嗎,夫人。」叫道最後她吃的聲音已有些哽咽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幾個侍衛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快,快忙我把門撞開,夫人在里面很久了,一點聲息都沒有,我擔心夫人」
幾個侍衛不在猶豫,挺起身軀,撞像了那道單薄的門板。可還沒等幾人的的身軀撞到上面,那門卻陡然的被推開了,幾人忙後退了幾步,勉強收住了身體。
「夫人,您,您好好吧。」
江夫人的面色有些蒼白,脖頸之上那幾道清晰的指痕尤在。
「都吵什麼,還嫌不夠亂嗎?」
幾個侍衛忙低下頭,灰溜溜的走開了。
「夫人,您還沒用晚膳呢,,奴婢擔心您身子受不住。」
江夫人看了看那食盒道︰「放在那吧。」
塵染默默的松了口氣,將那食盒提到了屋子里,將的飯菜都取了出來。
「你先出去吧,沒我的吩咐不得在來打擾。」
「是。」塵染躬身退了下去。
片刻,一陣敲門之聲響起,侍衛忙打開們,卻見江九推著江行急匆匆的步入。
「夫人呢?」江行的眼里閃著急切。
「回少爺,夫人在房里呢,剛剛塵染還送了些吃食進去。」
江行暗自松了口氣道︰「推我進去吧。」
「少爺,少爺,不好了。」塵染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不斷的氣喘著。」
「何事這般慌張。」
「夫人,夫人」
江九不再等她說完,對著江行的車飛快的走奔向前。
「還不快將房門劈開!」江行大喊著。
江九一劍劈開房門,一股濃郁的血腥之味撲鼻兒來。
「娘,娘!」江行打叫著。
江九忙上前一把拉開帷幔,卻見滿床的鮮血浸透了被褥,江夫人一身紅裝,靜靜的躺在那里,一把匕首深入心脈,刀柄露在外面。
「娘,娘」江行的聲音已有些哽咽。
江九伸出手指在江夫人的前胸指點了幾下,又探了下她的鼻息,才將她的頭慢慢的抬起。
「快叫郎中,快叫郎中來。」江行大叫著。
「行兒,不要在叫了。」江夫人幽幽的睜開了眼。
「娘不行了,就要去找你爹了娘對不起你。」
「娘,娘,你不要在說了,郎中,郎中在哪里啊!」
江夫人冰冷的手陡然覆在他的手上。
「行兒,沒用了,要娘好好的走吧,娘已無顏活在這個世上,這些年,娘做的錯事太多,娘對不起你,對不起珠兒,還對不起江婭姐姐,更對不起周公子和那個孩子,當年周公子和江婭姐姐的事情是娘和那人一手策劃的,也害了我的行兒,真是報應,報應啊!」江夫人的聲音慢慢低沉了下去,眼里慢慢失去了焦距。
「娘,您不要在說了,不要在說了。」江行眼角的淚在也抑制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行兒,你能原諒娘嗎?」
「娘,行兒早已經原諒你了,早已經原諒你啦!」
「行兒,我的行兒。」江夫人冰冷的手覆上了他的面孔,喃喃道︰「替我向那孩子說聲對不起,是娘害死了她爹,又逼走了她娘,當年若不是我刷了心機,這谷主之位便是她娘的。」說著她慢慢的合上了眼,手慢慢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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