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宮里的蘇染在听完了徐禹的訴苦後,不厚道的笑了。其實對于蕭茗昱的反常表現,她早有所耳聞。
陛下啊,你傲嬌了!
他不就是想和好又拉不下臉,氣得拿所有人出氣就是想讓她知道然後主動示好麼!
蘇染想了想,覺得還是解救一下他比較好,遂對徐禹說︰「你等會兒,我寫封信,你替我交給給陛下
徐禹立刻滿臉解月兌的樣子,朝她鞠了個躬,大聲說︰「多謝娘娘!」
過了一會兒,蘇染把信交給他,笑道︰「麻煩徐大人和陛下說一聲,陛下若要過來,就白天來
「是小心翼翼的捧著手里的信,徐禹絲毫不敢耽擱,立刻進宮。
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
而剛剛下早朝的蕭茗昱在看到徐禹之後,原本心情就極差的他更沒好氣︰「不是讓你半步不離行宮麼?有何事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徐禹高舉手中的信︰「回皇上的話,娘娘寫了一封信,交待臣務必親手交到陛下手中!」
蕭茗昱一下子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把信……送上來!」
徐禹畢恭畢敬的將信封送到他手上,蕭茗昱手指顫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打開。
信中只有四句詩︰君當作磐石,妾當如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愛恨嗔痴皆在這四句中,蕭茗昱只覺得心里「轟」的一下,徹底淪陷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隨朕去行宮!」
徐禹松了一口氣,看來娘娘根本不必交待那麼一句,陛下能等到晚上才是奇事。
想要立刻見她的心是如此強烈,心里既心疼又欣慰,想到她在寫這幾句詩時嗔怨的模樣,他的心里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當他到行宮的時候,他心心念念的人兒正在修剪花枝,她神情專注,臉上出了薄汗,一旁伺候的侍女見到他,正欲開口,卻被他打斷,伸手示意她退下。
蘇染依然毫無知覺,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笑道︰「春柳,果然就像你說的……」
唉?人怎麼不見了?
蕭茗昱這才走過去抱住她,懷里的人兒震了一下,手里的剪刀也掉落在地。
「染兒……」他喚了一聲,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染眨了眨眼楮,轉身,伸手捧著他的臉,啊,果然憔悴了不少,眼中的血絲如此明顯,估計多日不得好睡了,她忽然就心疼了。
「我錯了,我不該亂發脾氣再次擁她入懷,月兌口而出的竟然是這句。
「我錯怪你了,對不起既然他都認錯了,她也不介意放低姿態。
「你真有懷疑就罷了,但要听我解釋,不許隨隨便便給我扣罪名他委屈道。
她微微一笑︰「好
輕嘆一聲,他低頭攫取了她的唇,許久不曾嘗過的甜美,竟然讓他心神巨震,心底的yu望被輕易挑起,他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回房。
男人壓上來的時候,蘇染郁悶了,說了讓他白天來就是想做點別的,結果還是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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