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經飛過;心里沒有被刀子割過,但疼痛卻那麼清晰。////這些胸口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愛人傷害過的傷口,遠比那些肢體所受的傷害來得犀利,而且只有時間,才能夠治愈。­;;——
離開了t台的大樓,昭恩去了伯賢約的咖啡店,走到了角落,對面的人帶著夸張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帶著大的黑色墨鏡,還好伯賢告訴了昭恩自己的穿戴,不然確實很難認出。昭恩坐下,看著好笑的裝扮,但是卻不想笑︰「燦烈怎麼會在t台?」
伯賢點了杯咖啡,拿下了口罩︰「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的話,怎麼會那麼準確的算好時間約我到這里,伯賢,你們是不是計劃著什麼事?」昭恩的語氣很堅定,更像是肯定句。
「沒有,我只不過是踫巧罷了,昭恩,你的病,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現在應該是在法國,不是韓國。」伯賢有些慍怒,這個女人就不會照顧好自己嗎?
昭恩有些頹敗,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伯賢,我害怕。你知道,就算留著法國治療,我的病也不一定會治好,我不想在這樣虛度下去,一輩子不長,我想最後做一些想做的事情,我知道三年前是我先膽小的離開,我沒有想要來找他的意思,只是……我想看看這里,讓我在病床上度過的最後一段時間有些回憶,伯賢,我真的很厭倦那種生活,每天醒來看到四周的環境一直都是白色的可怕,鼻子里聞到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仿佛每一天的度過都是上天的恩賜。」
「我知道,但是昭恩,只有一個星期,你的手術必須盡快的開始,明白了嗎?ver,知道你回韓國了嗎?」伯賢喝了咖啡,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昭恩低下頭︰「知道了,是他送我到的機場。」想起ver,昭恩總是覺得的抱歉,她還是毀了他。
伯賢看向窗外,已經有人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起身︰「我先出去,你再出去,小心一點,你現在不適合出現在娛樂新聞上,明白了嗎?」
昭恩點頭,開始去買單,看著伯賢離開,自己也出去打車到了公寓。助理lena看見昭恩跑過去︰「cassiel,剛剛ver打了電話說要每天注意休息,不能過度的疲勞和一些人不見的可以不見。明天,他會到韓國來陪你。」
昭恩點頭,知道ver不會放心她一個人在韓國,畢竟這里真的沒有韓國安全,就算有什麼不滿也只是服從性的接受︰「恩,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了,今天的t台沒什麼問題吧。」
lena搖頭︰「沒有,一切都很好。」
昭恩沒說什麼,回到房間拿了安眠藥和止痛藥一把的塞到嘴里,喝了口水就睡下。安眠藥對于長期服用的昭恩來說,已經失去了藥效,可是每次還是會吃,就像每天習慣了喝女乃茶一樣,習慣了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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