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罩,打開遮光板,看見外面湛藍純淨的天空牧雨穗松了口氣︰「牧雨穗,你現在開始慢慢適應牧雨穗這個名字咯!」
機場出口,一個斯斯文文的男生單手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大大的三個字︰袁酒酒。牧雨穗拖著行李往那邊走去,手在男生眼前揮揮︰「學長!你又走神啦!」男生回過神來,飄忽的眼神漸漸有了焦點,歪頭一笑︰「哦,酒酒原來你已經到啦牧雨穗笑著翻了個白眼︰「喂,蕭杉磊不要再賣萌了!我不吃這套!還有,以後叫我牧雨穗吧。我要開始慢慢適應這個名字了蕭杉磊放下手中的牌子,推了推眼鏡說︰「好吧,那我以後叫你小穗好了牧雨穗拖著行李箱率先往外走︰「隨你怎麼叫。還有,把你那副沒有鏡片的眼鏡摘下來!我看得倒胃口啦!」
「哎呦,小穗這樣說人家很傷心的耶!多年前人家就已經因為向你表白給你拒絕而病了一個星期了。現在你還這個態度對人家……」看著蕭杉磊那個小怨婦樣兒,牧雨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里暗自僥幸︰「幸好這里是英國我們說的又是中文,沒人听的懂……」
上車後,蕭杉磊問牧雨穗︰「怎樣?如果按你發給我的郵件來說,你那個新認的哥哥有安排住處給你吧,要去那里嗎?」牧雨穗綁好安全帶坐好,理所當然的說︰「當然不,我還記著他把我賣了幾次的事兒呢,誰知道他給我安排的會不會又有什麼不該出現的人在遠在中國的牧赫哲突然打了個打噴嚏,心里暗想︰「會不會是雨穗想我了呢?」……
蕭杉磊聳聳肩說︰「ok,那好吧,你去我那兒住?我屋里的床大得很牧雨穗右手一拳過去︰「蕭學長,你是想找死嗎?」
「唉唉,手下留情,我現在還在開車呢。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听到蕭杉磊的求饒,牧雨穗才肯罷休︰「算你識相,把我送到一間普通酒店就行
辦完入住手續,蕭杉磊幫著牧雨穗把行李放好就說︰「今天我就只能陪你到這里了,我還有課呢,你自己先到處逛逛吧,記得記好酒店名稱不會路了也好坐的士回來。明天我再當你的導游。拜拜牧雨穗揮了揮手︰「好啦,你去忙吧把蕭杉磊送走,牧雨穗回到房間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嗯,學長這些年變了好多呢……」
冬天還下著雪,細小的雪粒落到蕭杉磊的肩上,已經進入中考備考階段的他捧著束紙折的玫瑰花向剛上初一的袁酒酒表白︰「酒酒同學,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請你和我交往吧袁酒酒前一天晚上剛和任哲那家伙斗嘴斗輸了,一大早上學有遇見這個瘟神,心情自然很糟糕,也不顧是不是在校門口,就在上學的高峰期頭一次展示了她無人能敵的口才︰「這位不學無術的學長,你這話說的我真不明白,如果真是一見鐘情干嘛不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非要回回排隊吃飯插我隊、體育課總來班上起哄。還有,你每天放學那一記石頭又是怎麼一回事?不要告訴我你想吸引我注意,不好意思這爛梗都是多少年前的了,虧你想得出來。再有,你成績在年級連個前一百都沒有還想和我交往?估計我同意了天都不同意。更有,你一男的臉紅個什麼勁兒,不就表個白麼,我一女生都沒臉紅呢!好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請自重,再見把蕭杉磊說得臉蛋由紅變白再變青最後成了包青天以後,袁酒酒小朋友才渾身舒暢地回教室早讀……從此袁酒酒這個名字在學生、老師當中只要听見了都如雷貫耳。後來,不知道袁任哲怎麼的有知道了這件事去找蕭杉磊單挑。結果如何外界不知,只有酒酒听到他們單挑的消息後立馬趕向現場救了已經鼻青臉腫的蕭杉磊。並進行了如下對話。
「喂,學長,學長你撐著點啊我馬上給你擦藥酒酒說著不知從哪里拿出一瓶鐵打油,「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啊,非常對不起。還有今天早上的事我說的是過分了點,但是我要拒絕你這一點是沒錯的。不過,交往不成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對吧?」「我是沒問題啦,就是那個人真的是你親弟弟嗎?」當時的蕭杉磊是這麼說的。
說話途中酒酒還瞪了蠢蠢欲動想上來揍人的袁任哲好幾次。再後來蕭杉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酒酒的話刺激了,竟然在剩余的時間里沖進了年級前二十名,並且被保送到重點高中而且還被英國的某所名牌大學錄取了。在兩人來往的電子郵件中酒酒也一直認為蕭杉磊能有今日的這番成就完全是當初她的那番刻骨銘心的教誨所致,所以一直以恩人自居完全不把學長這個身份放在眼里。
「嗯,時間還早,到附近逛逛吧……」拿定主意的牧雨穗把手機錢包帶上以後一身輕裝出了酒店。走上大街,牧雨穗就不由的感嘆︰「不愧是英國,古老濃郁的貴族氣息,真是讓人太喜歡了!」一邊逛著一邊拿著相機拍照,這個小鎮鄰近倫敦,明天就讓蕭杉磊帶自己去倫敦好了。心里暗下決定。看著天色不早了,牧雨穗找了個餐館隨意的解決了晚餐就回酒店休息順便給牧赫哲報個平安……
而此時遙遠的中國,殷翌語正在家里收拾著行李看樣子是打算在英國一直呆到把酒酒拐回家為止了。終于舍得從輪椅上起來的殷安森倚在門邊說︰「去找小酒?」殷翌語把拉鏈一拉邪笑著說︰「不是找她而是把她帶回來殷安森贊許地笑了笑︰「好吧,那我也幫你一把說著拿出一個信封,「拿著這個去找一個人他會幫到你。電話號碼也在信封里了。但是信封里的信你不許看!」殷翌語接過信封說︰「謝啦,老白臉。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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