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郎情妾意,穎王殿下那樣的人會在成王的府邸……」太過露骨的詞,白蘞還是說不出口,有些不好意思的頓了頓,才接著道,「肯定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又把寶壓在了穎王殿上!指著誰不知她拿點齷蹉的心思,她以為她進了穎王府就能夠一步登天,哼,她倒是想得美!就憑她,也能夠玩的過穎王殿下?早晚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都不知道,你對軒轅止琪哪里來的信心。♀」慕解語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俯首,專注的繼續手上的活兒。♀
白蘞見慕解語好不容易今天說了兩句話,哪里肯就這樣結束好不容打開的話題,于是打諢撒嬌的磨蹭著慕解語︰「奴婢的好主子,您就行行好,告訴奴婢那女人如何能夠算計得了穎王殿下?穎王殿下那可是跟姑爺……」猛然意識到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于是立刻改口,「那可是與宣公子一樣深不可測的人物,哪里是那女人能夠輕易算計得了的?」
慕解語因為白蘞的話,穿下去的針不慎扎了手,可她卻面不改色,的在下面握住了手,將針插在布上,抬頭看著一臉小心翼翼,好似犯了錯一般低頭不語的白蘞,再看到一臉責備的瞪著白蘞的白薇。
不由一陣晃神,難道她就要這樣活下去,讓曾經親密的丫頭在她面前都不能暢所欲言,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臉色。難道日後也要讓花想容也這樣在她面前事事謹慎,如此累得何止是自己……
也許,能夠有人時時刻刻的在耳邊提及他,也是一種幸福……
沈吸了一口氣,慕解語輕聲道︰「以後在我面前不用這樣拘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見白蘞依然一臉懊惱,便接了白蘞的話反問道,「白蘞何時與穎王接觸了?怎麼就認定他和……宣隱瀾是一樣的人。」
白蘞眨了眨眼楮,確定慕解語的臉色平和,才回道︰「是感覺,奴婢第一次見到姑爺……姑爺和宣公子時,雖然姑爺看起來那樣的翩然如仙,可奴婢骨子里就會產生一股子畏懼,知道姑爺淡淡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來,奴婢就會不自覺的腿軟……」
「你可真有出息!」白薇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我不信你就比我好多少!」白蘞不滿的冷哼。
白薇卻沒有回話,因為白蘞的話她無從反駁。
慕解語知道這是一個上位者的氣場,一種手握乾坤,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霸氣,沒有絕對傲視天下的自信,已經足夠只手遮天的能力,是絕不會有這樣氣勢。
「其實穎王殿下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雖然也很威嚴,可沒有像、像姑爺那麼可怕,自從穎王殿下從南……齊州死里逃生之後,他就變得這樣可怕了。」白蘞見慕解語又不說話了,于是低聲嘀咕,「難怪姓王的總說去了戰場就是投胎重活一回!」
慕解語聞言目光閃爍︰可不是重活一回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