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是母憑子貴的,她就不信,倘若她有了軒轅絕的骨肉,她還不能抓住他的心,留住他的人。
軒轅絕一進書房,就看到了等待已久的鬼木。
「王爺……」鬼木一見到軒轅絕,立即的單膝的跪下。
「說吧,出了什麼事情?」軒轅絕直接的越過了黑木,走到了書案邊,坐了下來,擺了個手勢,示意鬼木起身說話。
「皇上傳了密令過來鬼木緩緩地起身,從懷中拿出了一封金邊的信封,向前踏了一步,雙手恭敬地遞上了信封。
「嗯……」軒轅絕余角輕輕的掠過了那信封,視線最終停留在書案上的一幅為畫上。
畫上的女子一身的白色素衣飄飄,表情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坦然地坐在船頭上,她指尖輕快的在琴上跳躍著,普著世間最動人的琴音,身後的美景更加地襯托出了她,似乎與這浮華的紅塵那麼的格格不入。
鬼木隨著軒轅絕的視線投下,黑眸閃過一絲的驚訝。
這是那個當日在游湖的時侯一面之緣的女子?
真的很像他們的假王妃?
「鬼木?信上說了什麼?」
好半響,軒轅絕這才緩緩的開口問道。
「皇上說了最近有一些江湖的不法之徒,趁舉辦武林大會期間,蠢蠢欲動,安排王爺務必將此時處理的干淨利索
「哦,武林大會?」
「地點?時間?」軒轅絕的視線依舊停留在畫上的女子上,神情專注,眼光柔和,就像是在觀摩一個心愛女子的畫像般,隨意的蠕動了唇瓣。
似乎對那個什麼武林大會沒有興趣。
「時間是大後天,地點在偏僻的晨闊縣
晨闊縣?
軒轅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訝異?
怎麼會那麼巧?
「好,你去安排下
「是……」鬼木得令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臉色有凝重。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軒轅絕余光瞟到依舊站著的鬼木。
「王爺……王……妃……」鬼木再三斟酌言語,他真的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稱呼天牢里的那個女子為王妃?「她不見了?」
「什麼人救走的?」軒轅絕終于舍得從畫上的女子,抬起深邃的黑眸,眼光凌厲看向了鬼木,聲音清冷無比。
「回稟王爺,屬下失職,並未能查到是誰劫走了王妃鬼木不留痕跡的觀察著軒轅絕的臉色,見他並沒有因為他的措辭而動怒。
「而且……大牢內也沒有半分的打斗痕跡
「不像是有人劫獄,反而更像是無緣無故消失了般?」
鬼木把從大牢看到的一切,冷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那不是你的錯,王妃本就不是普通女子軒轅絕看著自己的得力的下屬,語氣並沒有半分的怪責。「你去暗中查探是誰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動了手腳
「王爺,您是說?」鬼木有點遲疑的問出聲,神情帶著微微的疑惑。
王府是不可能有奸細的?每一個光卡都是他們親自挑選的人,都是自己的人,天牢內更是不用說了。
「我們的人是不可能,但是難免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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