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人都只知道,屏住呼吸,目不轉楮的注視著前方那抹令人體內邪惡的因子沸騰的妙影。
「爺,這……」鬼木刻意壓低了嗓音,喚了身邊的軒轅絕,黑眸掩飾著滿是震驚。
軒轅絕一雙深邃的黑眸子閃著獵物出現在視線內的沸騰火光,遞給他一個眼神,勾著一抹淺淡的笑意。
很好。
沒想到他的‘獵物’會以這樣獨特的方式出現?
真的很好。
鬼木頓默。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宿艷眼楮環顧了全廳百花樓內的男子女子都是一幅痴魔的樣子。
目光落到了眼前的男子,心底鄙視一通,沒想到眼前長的人模人樣的男子居然也同樣也是個色胚。
「色胚……」
「狐媚……」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他們這桌的幾個人同時都听得異常的清楚,在加上百花樓內一片安靜,更加的清晰。
忘塵一雙水眸不留痕跡地狠狠的瞪了下宿艷,之後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看向著舞台,目光緊揪著那麼妙影,心底浮出了一股怒意。
伍靈本就對台上的是什麼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她一直保持著著戒備,警惕的觀察著眼前兩個陌生的男子。
余光掠過忘塵的時侯捕捉到她眼底的怒意,心底卻是疑惑,不知道她的怒意是從何而來?」月,怎麼了?」雲天弒不知道為何君幻月從舞台上那抹妙影出現,他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激動,震驚。
「是她……」
「怎會是她?」君幻月喃喃低語,蒼白的唇色顫抖的蠕動著。
他以為她離開他之後,那個人必定能給她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為何?
為何?
會淪落到青樓?
寬大的袖袍中蒼白的五指擰成拳,連指尖何時****掌中也不知。
腥紅的血液順著五指的縫中一點一點的滲出。
卻一點都比不上心中巨大的抽風似的抽痛。
他想過千百種,千萬種的見面方式,卻怎麼沒料想到會是如此的‘獨特’的見面方式。
妖孽眼楮中染滿了無法壓制的痛楚。
天弒如冰劍般的眸子審視著舞台上的妙影,不知道為何,他覺得那對露出來的眼楮極為的熟悉,又極為的陌生。
會是她麼?
不過隨後身邊的君幻月的反應,間接印證了他心中的疑惑我勸你,最好現在還是別過去的好?」
清冷淡輕的男人嗓音響起,攸然的阻止了幻影硬生生離去直奔君幻影的腳步。
邁出的腳步,定格在半空。
「你早就知道他來這里了?」這句話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難怪他說她的‘良人’在這?
「為何,要帶我來看他?」幻影緊握成拳,身子微微的發抖著,唇瓣咬得死死,一雙水眸貪戀,又帶著無限的愛戀般緊隨著那麼熟悉的身影。
沉默,還是一片沉默。
樓驚天的沉默更加的證實了幻影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他依舊風清雲淡的坐著品茶,嘴邊噙著淺淺淡淡的笑容,如春風般的溫和,目光柔和注視著舞台上那抹身影,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情戀。
這個女人到哪都是這麼的光芒四射呢?
老是招惹一些不該招惹的人物呢?
余光瞥過斜對面的那個桌子,如黑蓮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的精光。
只是一眨眼的瞬間,神情淡然,容不得人有一絲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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