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到底說不說?」陰深潮濕的地牢內,守牢的下人拿著鹽水泡過的鞭子,一遍一遍的毒打著綁扎在十字架上的兩個人,凶貌惡語。
「說不說,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被綁著的兩個人,神情一致淡漠,眼皮都不抬一個,直接的忽視那個殘打他們的人,任由他們怎麼打罵,他們都沒有開口說過半句話。
守牢人見他們人對于他的盤問視若無睹,咬破唇皮,錯亂交雜的皮鞭條痕血跡斑斑的他們身上橫豎掛著,卻還是硬抗著他手中落下的毒鞭。
也不肯軟服……
毒鞭每一個鞭落之處,都皮開肉綻的,特別還是鹽水泡過的鹽水的鞭子,更加的能听出肉被鹽水浸的‘吱吱’作響。
「看你們嘴硬,還是我手中的鞭子硬?」那個鞭打他們的人似乎打得有點累了,換了另一個守牢人上去。
那個守牢人直接由自己的口中碎了口水在手掌中,拿起鞭子,狠狠的向空地之處抖動了幾下。
砸的地上‘ 啪’響。
或許這個守牢人有那麼一點的‘憐香惜玉’,鞭子偏多落于她身邊的男子身上。
也或許是她身邊的男子悄然抬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給那個牢人,激怒了他。
十字架上的兩人早就不知道暈死過去多少次,又不知道被他們強行弄醒多少次,身上的衣衫早就支離破碎,勉強遮體。
兩個人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只不過在等待一個時機。
伍靈雖然性子清冷,但是骨子里流的卻是炙熱固執的血液。
有些事情不必挑明,某個人這麼的默默的為她受著,扛著。
伍靈狠狠的吐了口血水,見鞭子不住的往旁邊的鬼木砸去。
突然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看向鞭打的正歡的人,聲音沙啞的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那個鞭打他們的人並沒有多想,以為是他的’憐香惜玉‘後,這個女子對他的感激,狠爽快的丟下手中的皮鞭,樂顛樂顛的跑來,丑陋的臉上露出了偽笑。
若她說了,那她的功勞可就大了,他就可以到主人那里得到不少的好處。
鬼木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卻未能吐出半個字語,因為伍靈偏過頭遞給他一個笑顏如花的笑容。
「你在把耳朵靠過來一點,我悄悄的告訴你,不要告訴那個人,你說好不好?」
那個守牢人有點遲疑了,可疑的看了他半響,又偏過頭看向她旁邊的男子。
眼底把他們剛才兩人的互動看在了眼底,當下就覺得他們是一對情人,而此時她應該是不忍她的情郎遭罪而……
越看越向,男的挑釁他,只為他少受點苦,女的說出一切,也只是為了她的情郎?
若是這件事,她自願告訴他也好,等以後領賞後,然後在隨意哪一點給他,直接的搪塞過去。
守牢人越想越覺得自己很聰明,當下在也沒有任何的遲疑把耳朵靠過去。
可惜伍靈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整個另一個守牢人也可以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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