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是傻瓜 呵呵呵呵呵

作者 ︰ 花知否

司徒蘭的臉紅了個底朝天,隨即尷尬的干咳了幾聲就把頭轉了過去,「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我睡了。*******$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說著,掀開了右邊的被褥就鑽了進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沈尋看見她的舉動,也沒說什麼,只猶猶豫豫地轉過了身,整個人背對著她。盯著自己的褲襠看了很久很久,突然悄悄地回頭瞥了她一眼,然後就把自己的褲子月兌了下來……

沈尋的眼楮突然瞪了起來,一臉驚奇道︰「蘭蘭,它變大了!」

「……」

司徒蘭黑著臉沒說話,話說太子你都二十幾的人了,咱能別這麼頑皮嗎?

某人可不知道對方心里想了些什麼,只低頭默默研究著,過了好半晌,臉上還是一副煩惱的樣子,道︰「蘭蘭,我真的難受

司徒蘭看也不看他,道︰「自己去洗個澡熄熄火,誰讓你這麼听外人的話,活該!」

沈尋愣了一下,本來是準備問熄火是什麼意思,可出口卻道︰「蘭蘭生我氣了嗎?」

「沒有

沈尋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那我不听外人的話了……」

「……」司徒蘭先是一陣無語,隨即而來的卻是莫名其妙的感動,那種既甜蜜又心酸的感覺完全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讓人心里發悶,「我不是外人嗎?」

沈尋一直在研究自己的褲襠,神情專注,只隨口敷衍道︰「嗯

司徒蘭一時有些心軟,可還是沒能做好獻身的心理準備,只得另外想辦法。其實家里也不是沒有圖,很多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男人會自己用手解決問題,太子這麼傻肯定是不知道這回事的,所以只能自己來了。

于是妥協道︰「真難受的話……需要我幫你嗎?」

沈尋沒明白她的意思,答道︰「好啊,你去幫我請個太醫來吧

「……」

太醫……殿下您真是葷素不忌呢。司徒蘭扶額,覺得這個世界的可怕程度已經超乎她的想象了……

「怎麼了沈尋一直背對著她,忍不住回頭道,「生病了不是應該找太醫的嗎?」

司徒蘭怕他糾纏到大半夜還不睡覺,干笑了兩聲,咬牙切齒道︰「我給你治

「蘭蘭還會治病啊?」沈尋一臉驚奇。

司徒蘭繼續皮笑肉不笑,「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坐好

看見這樣笑容,沈尋突然有些頭皮發麻,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很是難為情道︰「不要……」

「……」還能友好的溝通嗎?

司徒蘭心一橫,怒道︰「要麼難受一晚上,要麼趕緊解決。連我都豁出去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害什麼臊!轉過身來坐好!三!二!」

一還沒說完,沈尋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她面前,雖然表情還是有些羞澀,終究是沒了剛剛那樣的小家子氣,雖然感覺很丟人,但是還是要乖乖听話的。

這回換司徒蘭不好意思了,眼神朝他那地方瞥了一眼,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紅了,原來爺們那個地方是這樣子的……不小嘛,剛剛真要進去了還不得痛死?

司徒蘭沒了剛剛的氣勢,只能掩飾道︰「你先把眼楮閉上

沈尋紅著臉,不知道她要干什麼,只乖乖把眼楮閉上。

房間里鋪天蓋地的喜字昭示著這是個特別的夜晚,紅燭依舊發著光,光線柔和,將周圍的一切照的溫暖無比。

被褥都是上好的桑蠶絲制成的,是附屬小國進貢的貢品,人家國土雖小,養蠶倒也是一大絕活。配上宮中精美絕倫的手繡,倒真是外面千金難求的。

這麼美好的環境,司徒蘭的心情卻著實很復雜,太子听話的把眼楮閉上了,完全不敢睜眼偷看,倒讓她少了不少心理負擔。

司徒蘭面對著他坐好,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左手受了傷,只能用右手扳開了他修長的腿,然後有些發顫地握住了那根昂首站立的家伙。

「嗯……」沈尋突然呻|吟了出來,隨即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楮,一臉慌張地看著她。

「看個屁啊!給我把眼楮閉上!」司徒蘭心里正發怵呢,迎上這麼一雙純潔的眼楮,心中越是發火,骨子里明明就是個小色胚,裝什麼清純啊真討厭!

听她這般訓斥,沈尋迅速乖乖閉上了眼楮,手卻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只緊緊抓著下面的被褥。

司徒蘭紅著臉白了他一眼,索性把頭偏了過去,剩手里上下套|弄著。

「嗯……嗯……」

「好點了嗎?」

「還沒……」

「……」你這是欲求不滿還是欲求不滿啊……

耳邊傳來沈尋半是舒服半是誘惑的呻|吟聲,一刻也沒有停下來,若眼前是個相貌丑陋的人,司徒蘭定會心生厭惡。可偏偏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嗓音又是清雅而溫潤的,此時此刻倒有幾分動听似的。

越听越覺得不好意思……

司徒蘭手上沒停,只沒好氣的吼道︰「別哼了!」

繼閉了眼楮後,沈尋又連忙閉了嘴,可是身下傳來的感覺實在太有沖擊力,怎麼忍也忍不了,只能緊緊抓著手下的被褥,開始劇烈地喘著粗氣,壓抑而又隱忍,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來惹她不高興。

但是好像比哼哼聲更讓人不好意思……

司徒蘭又吼道︰「別喘了!」

沈尋頓時被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委屈的癟著嘴,蘭蘭你今天怎麼老是凶我?

不喘氣的話……憋死了咋辦?

司徒蘭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可是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復雜心情……只能加快手中的速度,準備早點完事早點睡覺。

某個正在享受的人不樂意了,語調甚至有些沙啞,「蘭蘭……慢點嘛……」

「我就這麼快,你來打我啊司徒蘭紅著臉白了他一眼。

隨著她手上的速度加快,沈尋的喘氣聲越來越大,雙手越抓越緊,底下的被褥都快揉成了一團,在攀上高峰的最後一刻,男人的本能使他雙腿突然合攏,夾住了面前的女子。

「啊……」

「……」司徒蘭被夾得動彈不得,只愣愣地看著他向後仰去,臉上的表情很是有些古怪。

唉呀媽呀這是他的第一次吧?太嚇人了……

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姿勢,司徒蘭覺得這輩子學的禮義廉恥都還給爹媽了……連忙往外挪,一邊道︰「松開松開松開

沈尋睜著眼楮看著她,尚自喘著氣,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听她這麼一說,連忙松開了自己的腿,翻了個身就朝被子里鑽了進去,連頭也沒露出來。

沈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剛剛那前所未有的體驗實在是驚奇,又舒服又丟人似的,羞的連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司徒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起身在一旁找來了汗巾,又走了回來,道︰「出來,我給你擦干淨……」

半天沒人理她。

「你出不出來?」司徒蘭覺得威脅這一招百試百靈。

果然,出來了,只不過出來的是一只手。

司徒蘭無奈,只好將汗巾遞到了他手上。沈尋現在肯定是臊得慌,哪里還好意思讓別人給他清理……

她現在的心情著實很復雜,站在床下面,轉過頭看向了窗外。此時正是中秋月圓之夜,中天明月灑下清輝萬里,照在黑沉沉的庭院里,讓人失了言語。

人生啊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以前還是端莊守禮的大家閨秀,規規矩矩,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今天居然也會做出這種羞于啟齒的事情……

不過現在重要的是如何糊弄那個彤史女官,讓她當著深宮老嬤的面圓房,還不如讓她去死……先解決了眼下這個麻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沈尋依舊把頭埋在被子里,臉燒得跟炭似的,也看不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蘭環顧了一下四周,也沒發現什麼能代替血的東西,讓她割自己的手,又有些不甘心,可眼下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索性拿來剪子,把自己包扎好的右手布帶剪了開來,傷口雖然已經有些愈合了,可終究是沒有好全。司徒蘭咬了咬牙,大力在傷口上搓了一挫,上面便滲出點血跡來,痛雖然是有些痛的,可是之前便上了些止痛的藥草,倒也還好。

她將那點血往床上胡亂的抹了一點,倒真有點元紅的意思。布置倒是布置好了,可那傷口卻不知道怎麼處理了,正在思考辦法,卻發現旁邊被窩里探出一個頭來,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看,還帶著幾分震驚。

「看什麼看

沈尋沒說話,卻突然從被子里鑽了出來,半坐在床上盯著她的手瞧,語氣還有些心疼︰「蘭蘭流血了……」

司徒蘭剛想反駁一下,卻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住了嘴,道︰「對,我流血了

一邊說一邊將那能用的布條又纏了上去,準備明天再去太醫院上藥,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可是她一只手也沒有辦法纏好,卻見沈尋接過了她手上的布條,鼓著嘴,滿臉心疼地給她包扎了起來,他記憶力不錯,只看到她剛剛那點步驟,也知道如何下手了。

司徒蘭怔怔地看著他的動作,愣了好半晌,又囑咐道︰「如果有人問起你,你就說良娣流血了……別的什麼都不要說

沈尋嗯了一聲。

「還有,如果問你進去了沒有,你就說進去了,知道不?」

沈尋迷茫地看了她一眼,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蘭蘭說的話應該都是對的,于是他又嗯了一聲。

司徒蘭松了一口氣,道︰「睡覺吧

由于某人死活不讓他和自己睡一個被子,沈尋只能一個人默默的躺在另一個被褥里,看著她的後腦勺發呆。

也不知道蘭蘭睡著了沒有。

沈尋看了看放在最里頭的布偶,卻沒有想抱過來的意思,又轉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司徒蘭。

然後他悄悄模模地朝前拱了一拱,隔著兩床被子,和她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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