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羽忽然覺得心口狠狠地疼痛著,抽搐著。♀
心髒幾乎要分裂了一樣……
痛……
鑽心的疼痛……
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水。
他眉頭緊皺,用左手捂住生疼的心口,然後用右手在口袋中迅翻找出了一片白色的小藥片,空口服下。動作熟練,絲毫沒有一點猶豫,好像做過了上萬遍。
好一會兒,疼痛感這才緩解了下去。
他緊鎖的眉頭好容易舒展開了一點,又皺了起來。
該死,疼的越來越厲害了。
「真有意思,不听話的孩子啊,就應該受到懲罰的呢。」
爽朗的笑聲傳來,在這荒郊野外,頗有幾分陰森森的感覺。
君希諾雙手插在口袋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狼狽。
君北羽冷哼︰「君家的人可就卑鄙到了這種地步了?」
「卑鄙?」君希諾勾了勾唇,「別忘了,你骨子里留的可是君家的血。」
他的笑容淡若清風︰「我從未覺得過。提前告訴你們好了,即便我中了你們的情蠱疼痛致死,也不會出賣落家分毫。」
「你找死。」君希諾狠狠一瞪眼,「我倒要看看白玉清給你的百個保神丹能撐到什麼時候。」
「這自然不用勞駕君大少爺來操心。」君北羽的唇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在嘲笑著君希諾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刻意地加重了「君」字的讀音。
君希諾恨恨地一甩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帶我媽傳個話,你若想解了這情蠱,今夜子時,北街南門外,櫻樹下,不見不散。」說罷,意味深長地抿嘴一笑,笑的只讓君北羽想到了一個詞︰毛骨悚然。
他說完便向自己的車走去,一踩油門,飛地開出了君北羽的視線。
君北羽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冥想。
真的要去嗎?
呵,他可不相信那位君家夫人有多好心。
但是,也許真能解了這情蠱呢?
白玉清給他的保神丹已經所剩無幾了,若再不解了這情蠱……
後果不堪設想。
到時候解不了情蠱,還是死路一條,不如去會一會他們。
他倒是很想看看,那君家夫人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城東機場。
一個白衣少女從飛機上走下來,拖著一個沉重的紅色拉桿箱,滿面春風。
臉上畫著淡妝。
她看著熟悉的城市,淡淡一笑,眼里無限的喜悅。
拿著手機,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卻遲遲沒有打過去。
她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少女此刻心中歡呼雀躍,忍不住輕輕自言自語道︰
「辰,我回來了呢。」
這是她的一個全新的開始!
她感覺到,幸福已經在前方向著她招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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