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洞房的時候,才會踫她。
他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里閃爍著狡黠的神色。
他說,我會讓你第二天下不了床。
落淺安想到此處,一時間臉紅的和煮熟的大閘蟹一樣。
哼……才不是正人君子呢!
她撲倒在了床上,來回翻滾。
好矛盾啊……
又想去小舞的演唱會,可是又害怕被發現……
也不知道君希諾那個家伙怎麼樣了。
她只是氣不過他居然在威脅和辱罵君北羽罷了,也沒想把他怎麼樣。
君北羽的身份似乎很可疑,但也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
她不信那麼小的時候他表現出來對她的在乎和關心都是假的。
君希諾也沒把君北羽怎麼樣,所以她也打算把剛剛研制出來的解藥給他。
不然的話是有那麼點罪惡感的。
心里不舒服。
她打開梳妝台上一個隱藏的機關,取出了一個小盒子,確定那顆很珍貴的解藥藥丸還在,松了一口氣。
盡管這個地方不僅安全而且隱蔽,但是她卻有股很不安的感覺,也不知從何而來——
「該出發了。」落飛鴻整理了一下領帶,打開了門。
白玉清皺了皺眉︰「我總覺得有點不祥的預感。」
落飛鴻愣了愣,繼而笑著安慰道︰「大概是你想淺安想的晚上睡不著覺,都有點迷糊了吧?快點走吧,我們得趕快坐車去到機場,不能再遲了。我岳父大人還在美國等著我們過去過生日呢!」
「恩。」白玉清揉揉太陽穴,真的是她迷糊了嗎?
她的直覺一向是挺準的啊!
算了算了,怎麼可能?落家做生意清清白白,而且他們每次出行保鏢和暗衛都很多。
怎麼可能會有事嘛!
白玉清放下了疑慮,挽著落飛鴻的胳膊一起乘車去機場——
「夫人,一切準備就緒。」
弗蘭朗聲道。
秦雲若冷笑︰「很好。」
白玉清,你,和你最愛的男人,一起去死吧!!!
君北羽,我要讓你也嘗嘗失去至親、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
她的眼底,一片嗜血的恨意蔓延。
「對了!」她突然叫住了剛準備轉身走的弗蘭,語氣柔和了不少,「少爺,怎麼樣了?」
「少爺還在治療。請夫人放心。」弗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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