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坐在床上,照著鄭遠達的意思,自己要是不能把糜兵一帶回去,恐怕日子不會好過。愨鵡曉
突然,一股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吹拂,驚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才想起,糜行健還在這里。
「說吧!」鄭裴的語氣變的冰冷,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到底想要什麼?」
糜行健微微一笑,鄭裴透過梳妝鏡里,看到這張笑臉,心里一驚,這種笑容真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在睡夢之中都能看見。
「我想要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糜行健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一只耳朵上敏感的耳珠。
「糜少爺想要的東西,我又怎麼會知道!」鄭裴輕輕的避開那只作亂的手指,冷冷的嘲諷了一句。
「裴裴!」這聲溫柔的叫喚,讓鄭裴的身子一震,心尖上劃過一股暖流。「從很多年前開始,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
健臂一伸,便將眼前的女人給壓在了身下,在鄭裴還來不及驚呼的瞬間,用唇將那張殷紅的小嘴給堵了上去。
長腿也順勢跨了上去。
鄭裴的心跳驟然加快,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做著這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事情,比心更快沉淪的,竟然是身子。
糜行健的眸光幽深的就像一口深井,見不著光。
水汝膠融間,鄭裴的神智早已飄遠尋不著邊,但是糜行健卻睜著一雙明亮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這個承歡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裴裴,我還沒告訴你的是,我的愛,在多年前已經被你消磨殆盡,現在,我只想拉著你一塊下地獄去。
難道,你就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五年前進不來的地方,現在卻像是進自家後花園一般的方便嗎?
糜兵一在和伍雲靄對話完走回到包間的時候,饒葉洲已經若無其事的坐在一邊的位置上了。
目光沒有在他身上多做停留,便繞開他,直接走到了主座上。
「總裁!」饒葉洲的臉上早就已經恢復成平時的冷靜模樣,這會看見糜兵一進來,立馬站起身子,恭敬的叫了一聲,然後伸進手提包里,將糜兵一想要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是您要的資料!」饒葉洲遞過去之後,才又坐了下來,「因為時間受限制,能夠找到的暫時也就這麼多了!」
「恩,已經很不錯了,辛苦你了!」糜兵一翻開手中的資料,這是一份十五年前關于A市的最大的黑幫「炎火幫」瓦解的案子的,當年這個幫派在瓦解之前,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來,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端了,當然了,警方在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自然不會這麼寫,這麼一個功勞肯定是歸警方所有的,不然浪費也是浪費了。所以當年的警察局局長,就逮著幾個小嘍嘍交了上去,算是立了個大功!
這份資料,若不是糜氏的影響力夠大,恐怕警局也不會拿出來。但是這份資料,原件是不可能交給一個外人的,之所以讓饒葉洲去看,就是看中了他超強的記憶力以及語言組織能力。
目光再往下掃過去,當年擔任這個警局局長的是——劉居和。
糜兵一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一皺,這個名字,哪里听說過,只是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
輕輕的合上資料,糜兵一將東西遞回去,「再復印一份放我辦公室!」
「知道了!」饒葉洲將東西又重新塞回去,然後站起身子,「總裁,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去吧!」糜兵一對于饒葉洲做事還是很放心的,雖然剛才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但是不影響他對他做事能力的判斷。
要不然,也不會讓饒葉洲擔任糜氏的法律顧問了。
伍雲靄趕到糜兵一的公寓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十分了,超過了十分鐘。
從樓下觀望了一下樓上,里面果然漆黑一片,踏進房門,伍雲靄全身虛月兌的躺在床上,這個該死的糜兵一,明明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竟然還威脅自己。
想起剛才自己婉拒曹蕾蕾說去唱歌的提議的時候,她那張失望的臉,伍雲靄就有些心虛,只能答應說下次補給她。
畢竟是自己提議去慶祝的,沒想到,失約的也是自己。
看著這個熟悉的房子和擺設,伍雲靄的神智再一次的恍惚了起來。慢慢的,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糜兵一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他一點也不懷疑伍雲靄是不是已經來了,因為,她輸不起。
房間里的燈光透過地下的門縫里照射出來,糜兵一的唇微微一勾,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
打開房門,果然看見那個倔強的女人,躺在床上,床邊還放著她的外套,但是人卻……額~竟然已經睡著了。
嘴角一勾,糜兵一輕輕的將被子翻起來,蓋在伍雲靄的身上,然後站在一旁,就這麼凝視著眼前這個已經睡的深沉的女人。
站了一會,然後才轉身進了浴室。
洗好澡出來,伍雲靄還在沉睡,姿勢都沒有變過。
糜兵一將頭發擦干,看著這張熟睡的臉,眼里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溫柔。
從她回來以後,還沒好好的看過她,雖然他知道她每天的生活,每天做的事情,甚至一天瘦了多少,他都知道,視線又慢慢的往下移,停在了她扁平的小月復上,那里曾經養育了一個孩子,一個屬于他的孩子,但是現在……想到這里,糜兵一的心疼的像是有人在緊緊的扭絞著。想起那時候她那決絕的眼神,糜兵一的心尖一顫,突然覺得全身發冷。
不自覺的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伍雲靄那溫熱的臉頰,感受著身邊的人這溫熱的體溫,糜兵一的眼里有絲絲眷戀,卻是轉瞬即逝。
伍雲靄感覺臉上的觸模,難受的微微睜眼,第一眼,便看見了糜兵一那張放大的臉,頓時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你想干什麼?」秀眉一皺,不悅的瞪著眼前的男人,語氣惡劣。
糜兵一的臉一沉,這個教不會的女人,這麼快就又忘了。伸手一扯,將身上的浴巾給扯了開,露出里面精壯的身子,以及傲傲雄風,此刻正威武雄壯的矗立著。
伍雲靄被他的這個動作弄了個措手不及,陡然看到他的果、體,臉頰一熱,慌忙的撇開視線。
「BT!」此時伍雲靄用手肘撐著自己的上半身,蓋在身上的被子,早就滑落下來,露出整個身子,因為里面的衣服比較貼身,這會更是曲線畢露,胸口的雙鋒,幾欲撐爆那搖搖欲墜的幾個小紐扣。
糜兵一的目光深沉,對于眼前的美景,是毫不客氣的欣賞著。腦海中又回想起半個月前的歡愛,身下的傲挺不自覺的又矗立了幾分,因為**,甚至還微微的顫抖了幾下。
伍雲靄的臉頰抽搐,這個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又在想著什麼齷蹉的勾當了。
糜兵一將身子一個前傾,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另外一只手一把掐過伍雲靄的下顎,將人拉到自己的面前,「不乖的女人!」
然後用力一扯,就將伍雲靄身上的衣服給扯了開,露出里面黑色的性感胸衣。
黑色映襯的雪白的肌膚更加的白女敕,胸口的飽滿,更是刺激了糜兵一身上最原始的**。
伍雲靄只覺得身上一涼,自己的襯衣便被人剝落了下去,震驚的看著這個粗暴的舉動。
伍雲靄的腦子有瞬間的短路。
糜兵一滿意的看到眼前的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比起五年前,似乎更加的有趣了。
伍雲靄反應過來之後,微微收斂情緒,然後撐著上身的手肘一軟,就將自己的身子給躺了下去,卻在糜兵一的身子跟著下垂的時候,用力的將膝蓋一個上頂。
糜兵一想不到幾年不見,這個女人是更加的野蠻加潑辣了,竟然練就了這麼敏捷的身手了。
輕松的避開伍雲靄的腿,單手將那雙不規矩的腳強壓下去,嘴角一勾,剛想諷刺幾句,卻沒想到,胸口一個刺激。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小紅點點被人偷襲了,看著自己古銅色的身軀上那只白希修長的手指,此刻正曖昧的揉捏著,糜兵一的喉頭一緊,頓時覺得口干舌燥的難忍至極。
就在糜兵一被這舉動弄的又刺激又爽快全身顫抖的,腦子瞬間空白的時候,伍雲靄突然一個用力,就將糜兵一的身子輕易的推開了去。
直到自己掉落到地上,糜兵一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偷襲成功了!胸口的酥麻還在,糜兵一索性坐在地上,從下往上看著那個一臉得意的女人。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合自己的胃口了。
伍雲靄迅速的將自己身上已經被糜兵一退到腰上的衣服給拉了上來,順便將糜兵一退下的浴巾裹到自己身上,遮住自己胸口的風光。
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腿間,「糜總,被女人踹下床的滋味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