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具體要看患者的這個偏移到了什麼程度,能不能修復,或者說有沒有影響到子宮里面的輸卵管的排卵功能等等各個方面的具體細則。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還有就是,我不是專業婦科出身,很難給出一個明確的治療方案或者預測結果。」牽扯到這種病理知識,梁璧很客觀的給了一些建議,「最好還是抽空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再確診看看!」梁璧頓了一下,看著那具挺拔的背影,最終還是沒有把情況說的更加的嚴重。
子宮偏移不是什麼大毛病,但若是子宮內模異位,有活動性腫塊的話,那麼影響才是巨大,有可能就是永遠沒法懷孕。
「知道了!」將手中的煙蒂在煙灰缸里掐滅,糜兵一的臉上也恢復了之前的冷漠和自持。
「那需要我幫忙的話,再聯系!」梁璧站起身子,這會已經完全將自己剛才的死人恩怨給撇到腦後去了。
「恩!」糜兵一極淡的應了一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你還沒有回去?」
「還沒呢,這不是又被你請過來了嘛!」對于這麼快的轉變話題,梁璧還有些不適應,但是這會心里明顯又佩服起了眼前的男人,不愧是成精的男人。
「那沒事了!」糜兵一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對于這麼莫名其妙的對話,讓梁璧的心里滿懷疑惑,什麼時候,這個冷血的家伙對自己這麼關心了!
帶著這種受寵若驚的心情,梁璧走出了糜兵一的公寓,卻在大門口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暗影,
「什麼人?」出于對危險高度敏銳的注意力,梁璧想也不想的就追了過去。但是比他更快的是,另外一道身影。
若是他沒看錯的話,剛剛那追過去的人,應該是糜兵一身邊的另外一個得力助手——嚴峻。
頓住腳步,梁璧甩了甩頭,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聲傳來,「既然有人管了這事,那麼樓上那個家伙,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這麼晚了,我還是早點回去睡覺算了!」
伍雲靄吃完藥之後,就沉沉的睡過去了,因為疼痛的折磨,以及多日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讓她的體力消耗迅速,這會一睡下,便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要不是因為自己手機不停的在那里叫囂著,伍雲靄恐怕還能夠再繼續睡下去。
房子里面已經沒有人了,空蕩蕩的,安靜的只能听見自己是手機在那里歡唱著,空曠的房間里,似乎還能夠听見回聲,掀開被子的時候,看到床上那一大灘的紅色血跡,伍雲靄的嘴角不停的抖動,但是只是一瞬間,便就覺得心里無比的舒坦了。
想起昨天晚上糜兵一那像是吃了大便一樣的臭臉,伍雲靄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打開手機,上面顯示著邊總兩個字。
「喂……您好……」伸手將窗簾拉開,一抹刺眼的光亮照射進來,給原本暗沉的房間里帶來了一絲溫暖。
「是我!」邊晚風的臉色有些難看,早知道昨天晚上會發生後面的事情,說什麼他也不應該獨自先離去的。
「邊總,您好!」伍雲靄站立在窗前,有些琢磨不透這邊晚風的想法。
而同樣的在這天早晨,鄭裴睜開眼楮,意識還有些混沌不堪,腦袋一轉,一張放大的俊臉便映入了眼簾。
「你怎麼還在這里?」伸手拽了拽身上的被子,鄭裴一臉怒容的看著那個老神在在拿著手機的男人。
糜行健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清晰的將鄭裴那錯愕不已的表情映射出來。
薄唇一勾,「這連褲子都還沒提上去,就想翻臉不認人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對于眼前的男人,鄭裴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他。
「你先別急!」糜行健不緊不慢的靠近鄭裴,然後將手機遞了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鄭裴在看到糜行健將手機遞過來的時候,心里就有種不安在擴散。
「什麼東西?」疑惑的湊上前去,只一眼,便睜大了雙眸,伸手就想去奪他的手機,「你……你這個BT!」
長臂一伸,便舉到了鄭裴無法夠得到的地方,「BT?我看著挺好,你看這姿勢,這表情,還有這發出的申銀……嘖嘖……可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
看到糜行健這麼認真的看這段視頻,鄭裴是又氣又羞,而這時候,手機里面又傳出了一陣一陣曖昧的喊叫聲,若是自己沒听錯的話,這聲音應該就是自己發出的。
一股寒意就這麼從頭涼到了腳底板,「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糜行健將手機收起來,睨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我還能想干什麼?無非就是一個人長夜漫漫孤枕難眠的時候,可以解解相思罷了。畢竟你現在可是人家的未婚妻了!」
對于這種回答,就算再沒腦子,也知道不可信,鄭裴冷哼一聲,「糜行健,若是你想用這來威脅我為你做什麼的話,那我勸你就別做夢了!」
「是嗎?」糜行健的眸光冷窒,唇角的笑意也變的嘲諷,「那咱們就等著瞧吧!」
言下之意就是真的會用這視頻來威脅自己嗎?鄭裴的心里是氣的要死,卻又知道這種時候不能和他來硬的。
「要怎麼樣你才肯把這個給我!」鄭裴的態度一轉,言語之間甚至帶著絲絲祈求的意味,企圖能夠得到眼前的男人的同情。
「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說不定就還給你了!」糜行健長腿一邁,便跨下床去,露出自己精干的身軀在鄭裴面前展、露無遺。
想不到他會有這種動作,鄭裴的臉一紅,不自在的撇開臉去,「這樣最好!」
糜行健將衣物穿戴整齊之後,眯著眼楮看了一眼那個倔強的女人,「有件事情,我最好提醒你一下,糜家人,也就是我的爺爺,伯父伯母,叔叔嬸嬸,包括我的父母都要回來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鄭裴的心尖一顫,立馬又將腦袋轉了過來,剛好與糜行健那高深的目光對視上。
「你……什麼意思?」鄭裴可不會認為他是關心自己才告訴自己這麼重要的信息。
「當然是關心你了!」糜行健說完這句話之後,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不意外的踫到了別墅里的佣人。
當做沒有看到來人一般,糜行健快步的離去了。
任由那佣人直接去打電話給糜兵一匯報情況。
鄭裴自然也看見那個佣人了,「小方!你進來!」
佣人小方原本想要趁機去給糜兵一匯報情況的,卻沒想到被鄭裴給叫了住,
「小姐!」小方恭順的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避開鄭裴那銳利的視線。
「小方啊,你在這里做了多久了?」鄭裴笑米米的開口。
小方不明白這鄭裴什麼意思,但是心里清楚,肯定不會放過看到她好事的自己的。
「回小姐,有兩年了!」小方戰戰兢兢的回答了一句。
「有兩年了啊!」鄭裴走到小方的身前,挑起手指將小方肩膀上的工作服理理順,「剛才看見什麼了?」
小方的眼神閃爍,半天囁諾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小方,忠心是好事情,是值得人人夸贊的好品質,但是愚忠,可能會害了自己的性命的。」看小方有些懼色,鄭裴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微笑,「你知道,對于像我們這種人家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嗎?」
小方抬起頭看了一眼鄭裴,剛想開口說句什麼,卻在看到鄭裴那陰狠的眸子的時候,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改為搖了搖頭。
「那我就來告訴你,在這里,最重要的不是真相,而是面子!」鄭裴傾吐一口氣,然後拍了拍小方的肩膀,類似語重心長的開口,「在我們這種豪門世家,尤其是糜家這樣的豪門望族,面子遠比所謂的事實真相要重要的多,所以一旦發生什麼有損自家顏面的事情,那麼那些所謂知道真相的證人,就會成為一種把柄,而糜家,是不會讓這種人存在的!」
鄭裴的這些話,讓小方突然就睜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意思是,只要自己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麼自己會被滅口嗎?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看小方已經明白了,鄭裴放下臉,「明白了是嗎?明白了就去干活!」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特赦令,讓小方拔腿就往外走去。
出了門,便將自己手機上那原本已經準備撥出去的號碼,一個一個數字的給刪除掉了。
而在房間里的鄭裴,眼里閃過一絲陰狠,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兵一,是我!」
糜兵一在接到鄭裴的電話的時候,正坐在書房里看一份文件,昨天晚上因為伍雲靄的事情,而忙活了一夜,今天雖然是周末,但是對他來說,也是和平時無異。
「什麼事情?」不冷不熱的態度,讓鄭裴模不準他在想什麼。
輕笑一聲,然後才開口,「我有條項鏈,就是前年生日,你送我的那條瓖嵌著藍寶石的那一條,你知不知道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