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菲芸看著這個坑所在的位置然後對比了一下,想到葉離上次能夠從這麼小的玻璃洞進入房間擊殺劉毅,那麼葉離應該能夠穿過土地來到這里把。
凌菲芸雖然不敢相信這種神奇的地遁能力,但是有葉離的前科,在加上這里落下來的角度,凌菲芸也是相信了。
而既然主人出現在這里,那麼他人呢?以著這個坑被砸出來的層度,主人此時應該身受重傷,難道主人是被其他人救走了?
凌菲芸想到這里之後,離開開始聯系于茜,讓她找個車子盡快返回市里,如果主人是被人救走了,那麼此時肯定是在市里的某個醫院當中。
「這個病人生命力真是頑強,身子大半骨頭都斷了,居然還能夠活著。」
醫生也是大風大浪過去了,在給葉離把骨頭移正的同時,也不記得自己移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固定了多少,總之他大半的骨頭都被自己動過了。
隨著葉離的骨頭被正位了之後,醫生看了看,再次檢查了一邊,在沒有任何的錯誤了之後看了下葉離此時的各項數值,發現他還好好的活著,看來只要等骨頭從新接上之後就又能夠活蹦亂跳了。
當醫生走出手術室的時候,等候在外面的劉思仙立即走了上來急忙的問道︰「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
「病人的情況很穩定,他的生命特征都很強,就是不知道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骨頭大半都斷了,而一些還碎了,這樣都能夠活下來,他可真是厲害。」
醫生都有些敬佩的說著,而醫生說完了之後,對著劉思仙問道︰「這個病人到底是干嘛的?穿得和戲服一樣,難道是在山上拍戲滾下山了啊?」
醫生的猜測也讓劉思仙苦笑不已,不過這種情況也是現在最好解釋的,總不能說他肯定是和人打架從山上掉下來的把。
劉思仙知道葉離的來歷,一名如此厲害的殺手,在這麼晚的賢鵬山上摔成這樣,肯定是和其他殺手或者自己的目標人物打斗造成的。
不過听到葉離無事,劉思仙也是放下心來,葉離上次幫助自己殺掉仇人,還救了自己一命,不然當時自己可就逃不出那些警察們的抓捕了,而且連夜無雲都無法殺掉。
看著葉離被推到了病房當中,劉思仙也守在了葉離的身邊,而葉離身上的黑色劍客服也換成了病人的服飾,葉離身上的東西都放在了劉思仙的面前。
「沒有電話,看來是在山上掉了。」
在檢查了一番之後,劉思仙沒有找到任何的聯系方式,也無法找到和葉離有關的人。不過想到葉離是一名殺手,那麼可能還是一名孤兒,畢竟很多時候殺手都是單人獨影的。
在葉離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劉思仙沒有發現在自己車後座上的追命奪魂環微微的發出了血光,感受到了葉離平靜的氣息,想要飛過來。
可是剛剛覺醒的追命奪魂環上殺意雖然濃重,但是本身的靈力卻是極少,剛跳起來就掉在了座位之上。
而停在門口的銀白色法拉利卻是胡亂的丟在路邊,一名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當中路過的人看到了這輛停放在醫院路邊的車。
這里的位置又正好在醫院門口的偏角位置,這名青年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有這種車的人都是有錢人,看來他是進去醫院里了,也不知道是泡哪個小護士,呵呵,今天就讓哥發一筆橫財把。」
劉思仙本來是沒有這麼多錢買這輛法拉利的,這車也是經過劉思仙的改造而成的。
原本劉思仙開的車子也是極其普通,而在自己的車技下不斷的戰勝了各種多少,這些錢也就慢慢攢了起來。
不過攢起來的錢也買不起法拉利的一角,而這輛看似法拉利的跑車也是在廢棄車場里發現的一輛報廢的法拉利跑車中拆下的車身,被劉思仙便宜的買了下來。
在得到這個車身之後,劉思仙開始把自己的存款動員了起來,把自己原本的車子改裝,而改裝過地盤和車上的配備之後,終于是讓這個車身能夠按上去了。
而以著劉思仙的技術,這改裝的車身居然和法拉利一模一樣,沒有人知道這個車身下面的零件其實沒有一個是法拉利原裝的。
而這名青年在四下看沒有人之後,站在了車子面前輕輕的敲了敲,同時也在注意著四周。
當發現這車居然沒有鎖,報警器也沒有響起之後,嘿嘿一下,伸手就把車門打開了。
劉思仙也是在抱著葉離下車的時候非常的急,連自己做心愛的車子都顧不上了,這才被人得手,不然以著劉思仙撞上的防盜系統,這青年可沒這麼容易把它打開。
當打開駕駛室的時候,青年翻了翻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劉思仙急歸急,但是錢包還是記得的,不然進了醫院拿什麼繳費。
而查看無果之後,青年看向了後座,看到後座上有著一頂草帽帶黑紗的,還有兩個小圓盤。
草帽肯定不值錢,也不知道車主把這東西丟這里干嘛,而這兩個看起來像古董一樣的小圓盤恐怕價值也不高,不然不會被隨意丟在車後。
不過既然來了總不能夠空手而回把,把車子盜走肯定是不行的,法拉利這種高級跑車上有著遠程遙控系統,自己恐怕跑不了多遠就被逮住了。
「就拿你了,看起來也就你最值錢了。」
青年伸手抓向了追命奪魂環,剛觸踫到追命奪魂環的時候,一股強烈的殺意瞬間從中侵襲而來,青年躬身進車子的身體立即爬了下來。
青年可沒有葉離的符咒之力,也沒有葉離那經過符咒強化的身體,以著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他哪里頂得住追命奪魂環上的殺意。
在強大的殺意刺激下,青年觸踫到追命奪魂環的手立即發白,接著迅速延伸到整個身體。
青年倒在了車上,雙腳軟軟的落在外面,沒用幾秒,青年身上的氣血被吸干,而在這個偏僻而又幽黑的夜晚當中,沒有人發現這里已經死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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