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下午,詩雅和那個年青男孩說笑話說了很久。睍蓴璩曉
在那個年青男孩準備離開的時候,詩雅不問他,她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開了。
此時候,她才急忙想起,不如直接問他。
她對他說︰「喂!靚仔,你還未告訴我你的名字呀!你的名字真的是這樣神秘嗎?」
但是,那個年青人還是不肯告訴詩雅知他叫什麼名字,他只是回頭望一眼詩雅笑眯眯地走了。
最後,在詩雅快要收工的時候,那個青年男仔又來到詩雅的檔口,他有點神秘的塞給詩雅一張小紙條。
詩雅接過小紙條,她看著這張折疊得很漂亮的小紙條說︰「靚仔,這是什麼東西呀?折疊得這麼漂亮。」
「你看一下就知道啦!笨蛋!」然後,他笑嘻嘻地走了。
她望著這個男孩的背影離去,心想,「這是什麼東西啦?這樣神秘!」
她看著這張小紙條是那麼的精致,她不知道里面寫的是什麼東西,她迫不及待打開看了一看,這一看,令她感到心髒怦怦地跳動加速。
詩雅想也想不到,這個靚仔他會用這種有趣的方式,去告訴詩雅他的名字,真是意想不到。
那張小紙條上面是這樣寫著︰「靚女,我叫杰少,下次你見到我的時候就叫我杰少吧!很多人都是這樣稱呼我的。」
小紙條的下方有一朵小花,他在小花則邊寫著「靚女,這朵小花就送給你吧!希望你喜歡,你就像這朵小花一樣美貌、艷麗,讓人過目不忘。」
雖然是一朵紙上的小花,但這朵花很奇怪、很特別,看後可以讓詩雅覺得臉紅耳熱,心也怦怦地急跳。
20歲出頭的詩雅第一次看到男孩子在紙條上送花,她覺得此情趣很特別,她從來也沒有听人說過。
此刻,那些贊美之詞和那一朵紙上小花,她看後,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後來,她也沒有把這件放在心上。
這件有趣的事詩雅很快就淡忘了,她想,「只不過是一種開玩笑唄了,何必掛齒呢。」
沒多久,她們的檔口又搬到斜對面的門口上擺賣,她們也沒有在杰少單位裝水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詩雅也沒有見到杰少他。
立冬後的一天晚上,詩雅她們開始晚飯後要開夜工了,因為第二天是墟日,每逢墟日前的一晚她們都要開夜工的,她們把一些雲包好,排放在窩上,一個晚上要包好幾窩。
還有把那些糯米雞呀、春卷呀等這些半成品點心做好,等明天一早就下油鍋炸,把這些點心炸到金黃色的時候就可以了,這些油炸點心很香脆、很好吃,吃過都會回味無窮。
有一天的晚上,杰少帶了一個朋友來到詩雅她們家里玩,那位朋友詩雅她們都熟識的,他叫何泰輝。
何泰輝看見詩雅她們都在包雲,他笑嘻嘻地對詩雅說︰「包這個東西我們都會做,我們可以幫手做嗎?」
「你們也會做這個東西?真想不到呀!」
「包這樣的雲吞,我很少的時候就會了。」
「你母親教你的嗎?」
「是的,我們家里經常包雲吞吃的。」
「哦!難怪你青年男子漢也會包雲吞,我差點兒看走眼了,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這樣,我可以幫手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幫手啦!但是,我有言在先,你們做工是沒有工錢的呀。」詩雅笑著隨口對他們說。
何泰輝笑容滿面地說︰「你怎麼這樣市儈的呀!朋友一場,不是什麼都是計工錢的。」
「靚仔,我是先小人後君子,沒有其它的意思。」她笑嘻嘻地說道。
後來,他們兩個年青人二話不說的就一起動手包雲吞了。
這一晚,他們兩個年青人一直做到上10點多鐘才回去。
每隔兩天的時間,詩雅她們一到晚上都要開夜工加班的,杰少都帶他的朋友過來幫手。
那時候,詩雅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她問母親,她說︰「媽,為什麼杰少他們經常來幫我們做工,你有工錢給他們嗎?」
誰也沒有想到她媽媽會笑得那麼奸,她好像知道什麼似的一樣。
她說︰「我沒有工錢給他們,是他們自己來幫手的。我看他們都是沖你而來的吧!你沒有覺察得到嗎?」
詩雅當時心想,「這怎麼可能呢?杰少是位干部子弟,另一位也是職工,而我只是一個擺街邊的少女,我有什麼直得他們為我而來?」
詩雅馬上對她母親說︰「媽,你叫他們以後不要再來幫手了,免得麻煩人家,這樣下去大家都不好意思。」
稍停一會兒,她又對母親說︰「媽,你看有這樣可能性的事嗎?杰少的父親是位干部,他自己也是貨棧的會計,是職工。而何泰輝也是職工,而我只是平反回城的待業青年啊!還有是,我還是一個讓人們最看不起眼的「街邊賣飲食少女」。我們根本是兩類人。」
「妹,這樣的話,叫做千金難買心頭好。你以後少和他們來往就是了。
不管詩雅多麼不願意見到他們勞而無功的勞動,但是,杰少和何泰輝他們還是繼續堅持傻呵呵的無薪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