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的下午,剛好是星期天,那天詩雅值中午班,臨近下午的時候,她突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睍蓴璩曉她想,「今天是星期天,是杰少的休假日,他應該在家里吧!不如叫他陪我去看醫生也好。」
她立即拔通家里的無線座話,是她老爺接電的,她問︰「老爺,杰少在家嗎?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叫他陪我去醫院看病。」
「杰少他一早出去了,不在家里。」
「那他去了那里呀!你知道嗎?」
「不知道呀,我沒有問他。」
老爺的回答,令詩雅像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從頭涼到腳。
她沒有依賴了,只好自己打的士去看病。
回來的時候,她想,「听杰少的弟弟說,他大哥的美容院裝修得很靚麗,讓我順便進去美容院看看,是否真的像他弟弟說的一樣,也順便看一下杰少在不在那里。」
當詩雅走進美容院門口的時候,眼前的景象真的令她別開生面,她望著里面的裝飾,真的是富麗堂皇而顯華麗。
雖然隔她的家很近,但她還是第一次進去。
詩雅剛走進美容廳里,幾位衣著時尚的少姐看見她走進去,她們只是望下詩雅沒有人出聲招呼。
反而她們看到詩雅的時候,幾位小姐的眼神有點古怪,好像早知道她是杰少的太太一樣。
她們幾個人,你望下我、我望下你,神情怪異的,詩雅突然的出現令她們意想不到。
幾位小姐一直都沒有人出聲,幾個人只是眼睜睜地望著詩雅,詩雅看到她們這種眼神、這種太度,她心中實在有些不滿意。
她心中打量著,你們這些美容小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不是做生意的嗎?為什麼不招呼我?反而用這種眼光望著我?這間美容院是做什麼的?我不竟過門都是客呀!
詩雅到處張望了一會兒,看著她們還是沒有人出聲,她有點焦躁瞪大她的眼楮說︰「喂,你們這里不是做美容的嗎?為什麼你們沒有人出聲的?是不是做生意的呀?還是不收女客人?」
經詩雅發脾氣似的說了這翻話後,有位小姐開口了,她說︰「阿姐,對不起,我們這里暫時沒有女賓房。」
詩雅心想,難怪她們沒有人招呼我,是我走錯門口。
她問︰「你們這里只是招呼男賓客的?為什麼不設女賓房?」
「這個……啊……我不知道呀!問老板才知。」
詩雅裝作不知道的一樣,她找其中一位小姐問道︰「小姐,請問杰少是這里的老板嗎?他現在在這里嗎?」
怎知道,詩雅這突然的一問,那個小姐很爽快就回答她說︰「我不知道。」
詩雅眼珠也不轉地望著那位小姐說︰「我問你杰少是不是這里的老板你都說不知道?你怎樣打工的?連老板是誰也不知。」
那位小姐看見詩雅很不客氣地對她說這樣的話,她不出聲轉身走開了。
但是,剩下那幾位小姐還是沒有一個回答詩雅的問話,此時的詩雅真的有點生氣了。
她想,「我問你們又說不知道,但你們幾個人又不出聲回答我。我不問你們,難道我不會自已去找嗎!」
她生氣地對她們說︰「你們幾個小姐,我一個也不問了,我自己去找他。」
這個時候,有位小姐說話了,她說︰「阿姐,這里不允許女士進去的。」
詩雅很憤怒地說道︰「誰說的?你告訴我。」
然後,她直接走進她們的辦公室去,幾位小姐只好望著她而生畏。
她們的辦公室就在則邊的背後,房門沒有關好隨手可開。
當詩雅走到房門口順手推開那扇房門的時候,剛巧推開那扇房門的一剎那,杰少和一位美容院小姐赤著身的混合在一起,這種場面難以映入眼簾,眼前的情景令她不敢看下去、眼前的一切令她心碎、眼前的行為令她的心髒停止跳動……
她眼睜睜地目睹,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位小姐正在床上翻江倒海地「撕殺」著……
那一刻,身體的不適令她頓覺天旋地轉,她仿佛坐在空中的過山車一樣,迷失了方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家的。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家里了。
丈夫和那位美容院少姐雙擁在一起「撕殺」的畫面,一莫又一莫地展現在她的眼前,此時的她,內心的茅盾使她萬分的痛苦不堪,她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
她的腦海里不停問,「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趴在床上哭呀哭,重復地問自己,為什麼杰少要這樣對我,難道我有錯嗎?我錯在那里?即使我有錯也不能這樣對我呀。」
她千百遍地來回問自己,「為什麼杰少他這樣對我?他的行為不是很殘酷嗎?為什麼他這樣無情無義?!!!」
一直以來,杰少他身上穿的是牌子衫,腳上著的是牌子鞋,這些都是她買給他的穿著。
但是,詩雅她自己從來都不會給自己身上買件好一點的衣服。對杰少他們家里的人她更是問心無愧,難道這樣做法都是錯誤嗎?
她的哭聲和自言自語的說話聲,驚動了她的老爺和女乃女乃。
她的老爺和女乃女乃剛好回家後不久,他們看到詩雅哭得這樣傷心,也不知道是否出了什麼事,她婆婆說︰「家嫂,是什麼事啦?為什麼你哭得如此傷心?」
此刻的詩雅啊!她那里還有心情回答她老人家的問話,她的心傷到快要碎了,她很想就在此刻了此殘生。
她不想兩位老人家擔心,強忍住內心的傷痛,她說︰「沒什麼。」
「沒什麼?為什麼你哭得如此淒涼?」
詩雅看見她老人家繼續追根問底的,她想,「不防把事情說給她知,讓她也知道杰少所做的「好事」。
她哭著說︰「婆婆,杰少欺負我,他和樓下美容院的小姐鬼混在一起,我親眼看到的,那種場面很難入眼。」
她老人家知道後,她的心情也是難受的。
她說︰「家嫂,你不要哭,等杰少回來我罵他一頓。」
直到傍時分,想來想去詩雅還是想不通,在內心里,被至親、至愛的人背叛,她總覺得像錐心的一樣痛,這種痛她無法形容。
「這種辛酸、這種痛苦別人是很難理解,只有這種事情發生過在自己身上的人,她才能體會得到這樣的苦、這樣的痛。」
就在此一刻,她的腦神經里恍惚一片暈亂,她內心里突然想到的是死,她心想,「只有死,才一了百了。只有死,才沒有我的煩惱。只有死,才使我遠離悲傷和痛苦。」
想到這里,死的念頭驅使她猛地從床上彈起來走出陽台去,在她準備從六樓的陽台跳下去的一剎那之間,剛巧她孩子一對潔白色的球鞋曬在陽台上。詩雅望著這對潔白色的球鞋,她的淚水像河堤決口一樣一涌而出,大粒大粒的淚水往下急流……這對潔白的球鞋是她年幼的孩子親手洗的啊!
此刻的詩雅,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此刻她的淚水也好苦…好苦。
她想,「這對潔白的球鞋是我孩子自己親手洗的啊!如果我死了之後,我的孩子回來怎麼辦?」
想到這里,她把搭上陽台上的腳縮了回來,她不停地哭泣。
那個時候,詩雅的孩子剛好讀四年級,是一位很听話、很懂事的小孩子。
詩雅的孩子就像她的心頭肉,使她有難以割舍的牽掛。
她望著這對潔白色的球鞋,她心中全是她孩子的影子,她想,「如果我此時跳下去,我孩子回來見不到我怎麼辦?如果我死後,我的孩子又怎麼辦?」
所有的如果,使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真的不想孩子沒有了媽媽,孩子沒有媽媽是那麼悲哀和悽涼……
總的來說,孩子大于她的一切。
她想到孩子的今後,想到孩子的成長,詩雅的腳步停止了,她的心也停止了,昏啊!!!
過去溫馨的一切一切,隨這刻一閃而消失!
過去刻骨銘心的承諾,也隨這一刻而消逝!
為什麼做女人是這樣的難?為什麼一個女人,希望一家人幸福生活下去是這樣的難?女人啊!要怎麼樣做才能正確?誰人可以解答這個無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