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的孩子結婚後,她的心情輕松了很多,起碼她不用為了孩子的事而操心,她開始過休哉悠哉的生活。愨鵡曉
司徒的工廠已經籌辦到七七八八了,有一天的上午,詩雅正在忙著,他打電.話來給詩雅,詩雅看到他的電.話號碼後,她猶豫不決,到底听還是不听。
因為,詩雅經過上一次的事之後,她的內心里總是不那麼好過,在心里,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系。
但是,這個司徒,他每逢遇到他認為開心的事,他都會打電.話來給詩雅報喜,有時候,真令她左右為難。
詩雅有意不接听,但電.話的彩鈴聲響個不停,她也不好意思掛線,呂生看到詩雅不接听這個電.話,他忍不住說道︰「怎麼,你聾的嗎?電.話鈴聲這麼響你也听不到。旄」
詩雅淡然答道︰「不管他,沒有時間听,由他響吧。」
呂生含沙射影地說︰「我以為你聾的,響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听到,如果是我的話,你又說我不知是那一個女人打來的,簡直是自打嘴巴。」
詩雅听到呂生這樣說,她望著呂生說道︰「怎麼,我沒有時間听電.話,又關你的事?豳」
呂生答道︰「你不听電.話,當然就關我的事,我也是向你學習的。」
詩雅狠狠地說︰「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不是我無理取鬧,而是你野蠻在先。」
「我不跟你說,听不听是我的自由。」
詩雅的話音剛落,司徒的電.話又打來了,她想,今次一定要听了,否則,就會引起呂生的懷疑。
詩雅接听電.話說道︰「司老板,怎麼這樣好心情打電.話給我呀?」
司徒說︰「錢小姐,剛才打你的電.話听不到嗎?」
詩雅不好意思答道︰「剛才正好忙著,電.話放下了听不到,不好意思,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告訴你知,過兩天我回去美國了。」
「這麼快你就回去美國了,你的工廠辦得怎樣?」
「我的工廠籌辦得七七八八了,過兩天我就出去買些設備回來,到時可以開工了。」
詩雅笑眯眯答道︰「司老板,我首先恭喜你,祝你工廠開張大吉,祝你生意興隆,祝你財源滾滾來,還有……」
司徒搶著說道︰「錢小姐,還有祝我什麼?」
詩雅呵呵笑道︰「還有什麼啦!我想說的已經全部說完了,還不夠嗎?」
司徒大聲笑道︰「呵呵,你有听說過好東西會嫌多的嗎?何況這些是人都喜歡听的說話,但這些說話還是出自你的口中,我當然听不夠。」
「那好,既然你喜歡听,我就再說多一句。」
「錢小姐,你再說多一句是什麼?」
詩雅笑道︰「那你喜歡听什麼啦?」
「錢小姐,是你說的,我什麼也喜歡听。」
「那我最後只說一句,我祝你回去一帆風順,天天開口,保重身體,知道嗎?」
「知道了,你的說話我謹記住,多謝你。」
「不用多謝,我只是隨口而說。」
詩雅說完話後掛線了,她的孩子問道︰「媽,是誰打來的?看你和他聊天這樣開心。」
詩雅望著孩子說︰「是個朋友打來的,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樂觀,我就和他吹噓多幾句。」
詩雅放下電.話後,她想,希望他回去美國之後,放開懷抱,不要再掛念我了,否則,這樣下去會使人瘋顛的。
她也沒有把司徒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繼續忙她的工作去。
但是,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詩雅的電.話又響了,她拿起電.話一看,這個電.話又是司徒打來的,她有點不那麼耐煩了,她打開電.話說道︰「怎麼呀老板?為什麼你這麼有空?你這麼有空閑時間,為什麼不去幫下你工廠的工人?」
司徒答道︰「錢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有很多的時間出來,我只是忙里偷閑出來叫你陪我去喝杯咖啡,順便給一件東西你。」
詩雅想了想,我不能去,我不能給他再有遐想,否則,這樣下去,永遠都會拖泥帶水。
她撒謊說︰「司老板,不好意思了,今天我真的很忙,抽不時間陪你喝咖啡,下次先吧!好嗎?」
「錢小姐,喝杯咖啡用不了多長時間,我等你做完工作再來,好嗎?」
「司老板,不好了,我不知道我的工作要做多久,免得要你久等,不好意思的。」
司徒見詩雅這樣推辭他,他壓低聲音說︰「那好吧!既然你沒有時間來,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喝咖啡了。」
「司徒,不好意思,我真的抽不出時間,對不起。」
「沒關系,我想叫你出來喝杯咖啡順便給樣東西你,但你剛巧這樣忙,下次再約你。」
詩雅隨口應道︰「好吧!下次有時間再陪你喝咖啡。」
司徒想叫詩雅陪他喝咖啡,但被詩雅婉言拒絕了。但是,這是短暫的一件事,好戲還在後頭,令詩雅不知如收窩。
兩天時間過去了,到了司徒要回美國的時候,他一早又打來電.話給詩雅說道︰「錢小姐,一早打擾你,不好意思,你听我說幾句話,好嗎?」
詩雅答道︰「好的,你說吧!司徒,到底是什麼事?今天好像是你出去美國的時間,是嗎?」
「是的。」
詩雅問道︰「什麼時候出發呀?」
司徒停滯了一會兒說︰「錢小姐,你听我說,我現在已經在白雲機場了,今天一早我就出發了,剛辦好手續,還有35分鐘就要上機,在我登機之前,我才給你電.話,對不起。但是,昨天下午,我是想約你出來喝杯咖啡的,目的是想見你一面,但你剛巧這樣忙,令我感到有點失望。我帶去的東西又帶回來了,現托我的兄弟拿去你鋪頭給你,我用信封.封了口的,希望你收到之後,不要怪我,我是真心為你好的,內附有一封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到了美國領土的天空了。再見,錢小姐,請你保重。」
司徒說完話後,他馬上把電.話掛線了,讓詩雅拿著手機對著耳朵邊听到嘟.嘟.嘟的響聲。
她以為是司徙的手機信號不好斷線了,過了一會兒,詩雅再打他的手機,但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很無奈,詩雅只好也把她的手機掛線了。她望著門口海藍色的天空呆呆地想,司徒,祝你回美國一帆風順。
到了下午的時候,詩雅的手機又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她悠悠然地接听,她說道︰「喂!你好,請問你是那一位?」
對方用的是男中音說道︰「你好,我是司徒的堂兄弟,我叫司俊朗,請問你是錢詩雅嗎?」
詩雅答道︰「我正是,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好,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你找我有何事呀?」詩雅再次問道。
「麻煩你過來一下喜洋洋咖啡館,司徒托我把一件東西交給你,你現在過來吧,我已經到了。」
詩雅想,司徒今天早上已經給我電.話了,他說過托他的兄弟給些東西我,不知是什麼東西。昨天他已經帶來給我了,但我拒絕了他,是什麼東西這樣重要呢?非要給我不可。
詩雅想了一會兒後,她回答司徒的兄弟說︰「那好吧!麻煩你稍等一會兒,我現在就過來,請問怎樣找到你?」
司俊朗回答道︰「我坐在近窗口邊的第三張台,你來到咖啡館一進門口就看到我了。」
當詩雅去到喜洋洋咖啡館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士正在喝著咖啡,她走過去問道︰「請問你是司俊朗嗎?」
司俊朗見詩雅這樣問他,他忙起身說道︰「你好,我是司俊朗,請坐。」然後遞上一杯咖啡給詩雅。
詩雅忙說︰「多謝。」
司俊朗望著詩雅說道︰「我兄弟臨出國的時候,他交了一個信封給我,叫我在下午的時候給這個信封你。」然後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交給詩雅。
詩雅接過信封看了一眼,信封上面寫著「托交錢詩雅女士收。」她看了一遍後,然後說道︰「司先生,麻煩你,不好意思。」
「那里呢!我只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