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徹也注意到了她的不一樣,他永遠不會忘了,當他第一次進入她們姐妹倆住的房子里,在日暮溫暖的房間里有著許多的箱子,原本寬敞的房間已經被這些小箱子佔據了一半的空間。
他很是好奇,當他打開這些箱子時,卻發現里面裝著的東西都在平凡不過。
箱子里面裝了很多畫稿,畫上的主角永遠是那個紫藍發的少年。安靜的、溫柔的、淺笑的、霸氣的。每一張畫紙都透露著溫暖對少年的深深的喜歡。
不可否認,他被感動了。
那雙紫色的眸中流動著什麼,淺淺的、淡淡的。是淚吧!一滴淚就這樣毫無預警的自眼眶落下,那般脆弱,讓人難以忽視,她低頭,指尖輕輕翻過畫稿,原以為這畫稿里還殘留著一些什麼,誰知都是空白,正如她的世界一樣空白一片。
在這之後,日暮徹轉身大步跨上車,車子就這樣飛馳而去,日暮溫暖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輕輕開口。「謝謝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視線被來人擋住,她抬頭,一雙深藍色的眸子正緊緊注視著她,她繞過他,轉身走進學校。
望著她的背影,少年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以後,應該會很好玩吧!」
課堂上,當她站在講台上。「我是日暮溫暖她簡單的做著自我介紹。看著下面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女生時,她表示很淡然,甚至淡然的有些可怕。
她並沒有將老師的話听進去,別人都在認真听講,而她,拿著畫筆在畫板上自顧自的畫著。
她必須要將心中少年的模樣畫下來,不然她怕她會忘記,忘記他的模樣,忘記他的笑。
手中的筆停滯,望向那畫到一半的少年模樣。日暮溫暖,你還要這樣作踐自己到什麼時候?在你和山川美子之間,他選擇了保護山川美子,傷害你。
明知道他心里沒有她,可是,為什麼自己還對他念念不忘呢?
冰涼的手指覆上心髒的位置,這里還有他的存在,他生長在這里,從未消失。
下課鈴聲響起,她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板,臉上看不出一絲神采。
「日暮溫暖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是她沒有應答,甚至連看都沒看她們一眼。
「你和跡部大人是什麼關系?」叫著她名字的女生伸手敲了敲她的桌子。在立海大也是這樣的吧!明明什麼都沒做,卻總是有人找上她。
日暮溫暖垂下眼簾,神情漠然。
「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听啊?」女生不耐煩的叫著。
沒有反應。
似乎被她的反應給惹火了,女生一把扯過她肩後的長發。「我警告你,你最好離跡部大人遠一點,否則……」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道魅惑的聲音打斷,剛晨練回來就看到有人在欺負她,這讓他很不爽。「否則,什麼?」
「跡部大人女生回頭,立即松開抓著日暮溫暖頭發的手,眼里盛滿了害怕,手足無措的朝著跡部擺了擺手。「沒……沒什麼?我們和日暮同學開玩笑呢?」
「對……開玩笑,我們在開玩笑身後的女生急急附和道。
「是嗎?」跡部景吾伸出手指輕托著自己的下巴,斜睨著他,那種眼神,高高在上,絲毫不將別人放在眼中,這群不華麗的母貓,居然敢騙他。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的一句話。「以後別再讓本大爺看到你們開玩笑最後三個字咬的尤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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