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跡部來到教室時,本以為那不華麗的女人會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畫著畫,誰知,那預想的身影並未出現在那座位上。
忍足走在他身後,他有些奇怪的看著站在教室門口一動不動的跡部,今天跡部好像有點不正常。
跡部景吾冷著一張臉走出教室,早間的晨訓是很有必要的。忍足侑士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後朝著網球場走去。
網球場內,跡部沉著臉坐在休息椅上,那犀利的深藍色眼眸很是迷離。
剛結束一場比賽的鳳長太郎走上前,看著跡部有些奇怪的問道。「今天的跡部有點不正常啊?」
「確實忍足突然停下聲音,看看球場內幾個人,好像缺了一個人啊,「慈郎呢?怎麼還沒到?」他問道。跡部看起來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誰要是遲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估計又是在哪里睡著了吧!」冥戶一臉的無奈,慈郎這個家伙,面對慈郎,他總是會有一種挫敗感,那家伙,無論他說什麼都听不進去吧!
「慈郎學長總是這樣呢?」鳳長太郎也走了過來,附和道。
「不過,跡部到底是怎麼了?」向日岳人湊到忍足侑士旁邊打探道。
忍足輕笑,拿起球拍轉了轉。「也許是,因為那只小狼狗
「小狼狗?」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懂忍足話里的意思?
跡部家養狗了嗎?
也對,他們不再一個班級,有些是不知道,也是在所難免的。
「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去練習跡部看著湊在一堆的人,眉毛微擰起,表情很是不悅。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居然沒有來上課?
忍足嗤笑,看到了吧!發火了。
跡部瞅著繼續練習的隊員,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僵硬,眼簾低垂,讓人看不透心思,眼角下的淚痣,給他這張精致的臉增添了一分妖嬈之色。
他抬眼朝著球場看去,細長的鳳眼危險眯起。低低沉沉的聲線,很是迷人。「慈郎呢?那家伙到哪里去了?」
球場上的眾人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樺地,去把他找回來跡部側頭對著一旁的樺地說道。
「是
另一邊,日暮溫暖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呼呼大睡的慈郎身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她垂眸,出神的望著他。
她喜歡他,喜歡呆在他身邊。那種輕輕的、淡淡的感覺,就好像是待在溫雅身邊一樣。
陽光被一道黑影遮住,她微微抬頭,好粗壯的男生,黑黑的,就好像猩猩一樣。他神情呆滯,眼神卻直直落在了睡著了的慈郎身上。
日暮溫暖起身,擋在了樺地面前,四目相對,同樣呆板的兩人,眼神沒有任何交集。
只有寒風吹過地上干枯樹葉的沙沙聲,樺地每移動一步,日暮溫暖就順著他的方向移動一步。這樣的舉動持續了很久。
良久,樺地無奈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日暮溫暖低頭,還好,沒有吵醒他。繼續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就像是守護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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