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駱收回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彎腰收拾起醫藥箱。
站在一旁的管家眼見連和容璨一起長大的容駱都無法規勸,自己只能尷尬的等著,低著頭直直的杵在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既勸不了自家少爺,又不能去拉扯床上的北凝殤。
坐在床上的北凝殤怒瞪著容璨不言,床邊的容璨氣憤的直視北凝殤不語,兩人一高一低的不互相讓,空氣中的火藥味十足,最後氣的容璨打破僵局,疾步上前,一手狠狠的拽起床上的北凝殤,將她從被子里硬生生的扯了起來。
容駱收回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彎腰收拾起醫藥箱。
站在一旁的管家眼見連和容璨一起長大的容駱都無法規勸,自己只能尷尬的等著,低著頭直直的杵在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既勸不了自家少爺,又不能去拉扯床上的北凝殤。
坐在床上的北凝殤怒瞪著容璨不言,床邊的容璨氣憤的直視北凝殤不語,兩人一高一低的不互相讓,空氣中的火藥味十足,最後氣的容璨打破僵局,疾步上前,一手狠狠的拽起床上的北凝殤,將她從被子里硬生生的扯了起來。
北凝殤掙扎「容璨,你要干什麼?難道你天生就是為了折磨別人而出生的嗎?」
容璨一路拖著她,北凝殤折騰了幾下早已沒有力氣了,任憑容璨大力的拖著自己朝著房間外走去,容璨越走越急。
容璨一不留神,北凝殤腳下絆了下,北凝殤的衣服從容璨的手中月兌手,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膝蓋重重的與地板摩擦,蝕骨的疼鑽心,冷汗順著額頭滲出,北凝殤即使再想再容璨面前不露弱勢,可畢竟這傷是真真的挨在自己的身上,條件反射的眼淚在眼圈中打轉。
她含著晶瑩的淚光,憋著疼臉色開始泛著紅,轉過臉看向容璨,牙齒咬著嘴唇,那眼中充滿了對他的憤怒、仇恨、厭惡。
可這些情緒偏偏不是容璨希望在北凝殤眼中看到的。
心里不免揪疼了下,剛剛拽著北凝殤的手停在半空中頓住,在房間門口的位置,他站在門里俯視她,心里隱隱疼著卻不表現出來,她被摔趴在門外雙臂撐著底板,回頭怒瞪著他,眼中淚水盈盈卻堅強的忍著疼不呼出聲。
容璨轉過身,背對著她,「帶她下去,換裝
衛管家迅速走出去,叫來兩個女佣,兩個人將摔倒在地上的北凝殤攙扶起來,向著樓下走去。
這時容駱收拾完醫藥箱,淡淡的看著剛剛的一切,說︰「容璨,你非得那麼對待她嗎?既然喜歡就表白出來,既然擔心就表達出來,為什麼偏偏把一切都搞糟,你會嚇到她,讓她誤會你的
「多嘴,不用你管,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說我喜歡她了?誰看出來我擔心她了?我看你又精神分裂了,檢查完就走吧
容璨不想听容駱嗦,朝著陽台走去,拉開落地窗的窗簾,打開落地窗,此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涼風習習。
「好吧,隨便你……,她的藥我放在桌上,劑量和遍數我都寫在紙上了,還有忌口的和注意事項也都寫在那上面。有事再給我打電話吧,我該回醫療研究所了
「知道了,我讓漠然送你回去容璨從兜里拿出電話準備打。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還有……璨,多年的兄弟,我有句話不得不說,女人是需要疼愛的說完容駱便風一般的消失在房間里。
樓下傳來阿斯頓馬丁的引擎聲,然後一道車影從容璨的別墅前飆出。
容璨雙手插在口袋里靠著陽台的白色圍欄,幽深的目光看向遠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被攪得難以平靜。
任冷風從身上吹過,他想讓這徐徐涼風徹底冷卻一下剛剛心中那團怒火,也冷卻一下發熱腦子,為什麼自己剛才那般沖動,他本不會如此,心里亂亂的沒有頭緒,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說……真如容駱所說,自己會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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