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慢慢的從懷中模出自己的手槍,來到浴室門口,用耳朵細心的停了下,里面沒有聲音,隨後用槍口抵開浴室的門,探出頭看了一眼,里面的確沒有人。
他回過身朝著,衣帽間走去,杜漠然腳下的步子,越來越輕,呼吸的聲音都被他隱藏起來,杜漠然雙手握槍,人越來越逼近衣帽間的門。
「誰呀?誰在外面,是女僕嗎?」衣帽間里傳來了北凝殤的聲音。
杜漠然心里咯 了下,腳下的動作立刻停住,他攥了攥手中的槍,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心里暗道,依照自己現在的身手,這個北凝殤,她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是不應該會听到自己走進房間的,腳步聲和呼吸聲都被自己有意的消散掉了,唯一能感知到自己的便是身上的這股殺氣,而普通人是不會對這種殺氣有任何感知的,除非……她也是個相同或高于自己水準的高手。
杜漠然沒有吭聲,繼續朝著衣帽間走去。
「是誰?快來幫我下。」北凝殤在里面繼續喊道。
杜漠然臉上愈來愈陰沉,雙眼帶著寒光,那種冷酷、嗜血的表情,讓人看到後,背都會冒出冷汗。
北凝殤在容璨的衣帽間,收拾著這幾天要換洗的衣服,她明明感覺到外面有人在,喊了幾聲卻沒有人應聲,心里想,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了,也沒有理會,又繼續收拾起衣服來。
她翻看了旅行箱里的衣服,發現****外套少了點,又起身,朝著大衣櫃走去。
北凝殤打開大衣櫃的門,用手模著大衣面料的薄厚,最後選擇了兩件,一件羊毛大衣,還有一個是件模起來像是羽絨服的大外套。
北凝殤抓過兩件衣服,剛要轉身,便覺得後腦上,被什麼硬物抵著。
「別動!」杜漠然舉著槍,對著背對著自己的北凝殤說道。
北凝殤剛要轉身,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別動!告訴你別動了,我手中的槍可是很精良的,不要試圖挑戰它的破壞力。」杜漠然單手舉著手槍,輕點了下她的後腦,示意自己剛才說的都是事實。
「漠然,你……你這是做什麼?」
「我嗎?北凝殤小姐,難道忘記了我是什麼人,什麼角色了嗎?」
「你,你是容璨的保鏢啊,你還有什麼角色?」北凝殤懷中抱著大衣,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老實回答著杜漠然的問題。
「你忘記了,我還有一個角色,就是——殺手!我開始受訓時,是以一名殺手被培養出來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北凝殤問道。
「什麼意思?我要做什麼,難道北凝殤小姐不知道?不會吧,你這麼聰明的一個女孩子,不會猜不到的。」
「漠然,我真的不懂!」北凝殤心里越來越納悶,為什麼他說的話這麼奇奇怪怪的,自己根本听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不懂嗎?那好,我讓你死個明白。你很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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