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學壞了!已經適應了,還不松口?咬上癮了?」
御皇月斜著眼,瞪著床上緊閉雙眼的北凝殤,危險的眯了下,輕咬著嘴唇說道。
「啊?月?怎麼回事??」玄兒被御皇月搞的莫名其妙,膛大著雙眼看看御皇月,又看看床上的北凝殤。
御皇月聳聳肩,冷笑了下,給玄兒遞了一個眼神,「你看看人都平靜了,還問我怎麼回事?」
「真的唉,殤兒,殤兒,身體怎樣?」玄兒用手推了推北凝殤,關切的問道。
「松口啦,臭丫頭!」御皇月用力將手抽回,看著自己白女敕縴長的手上,突然出現兩排深深的牙印,表情極其不爽。
轉身走到醫藥箱處蹲下,從里面拿著各種藥品為自己處理傷口。
床上的北凝殤依舊緊閉著雙眼,眼窩深陷,嬌俏的玲瓏五官上,縴長卷翹的睫毛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一片陰影,清瘦的臉頰描繪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臉色白得不帶一絲血色,唇角邊卻帶著血跡,周身散發著高貴冷艷的氣場。
冷眼看過去,就像是暮光之城里的伊莎貝拉,變成吸血鬼後靜靜躺在床上的樣子。
御皇月處理好傷口後,回到床邊,與玄兒一同等待著北凝殤醒來。
時間內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氣也開始緊張起來。
玄兒看了眼手表,「怎麼還沒醒?這次的時間有點長了。」
御皇月用手在唇邊摩挲著,視線在北凝殤的全身打量著,心里暗自琢磨,正如玄兒說的,這次的時間真的有些長,不過按照她左肩的傷口開始自動愈合的跡象上看,她應該是已經與病毒融合了,命是保住了的。
御皇月上前,三兩下,將北凝殤勃頸處包扎的紗布扯下,只見勃頸處的傷口也愈合完好了,她又將左肩上的衣服撩開一點,看了眼那枚薔薇花型的胎記,瞳孔緊縮了下。
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月,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嗯。你看下便知道了。」御皇月眉心緊皺,點點頭答道,側了,讓玄兒看到了北凝殤左肩上的那枚胎記。
「啊?怎麼會這樣?」玄兒也注意到了那枚胎記的異變。
「她能活著就好,不管她醒來後是什麼樣子,我都會守在她的身邊,答應她的事情,我會盡量做到,如果……如果我下不了手,你就替我送她一程吧!」御皇月對著床上的人勉強的笑了笑。
玄兒看著御皇月雖然面帶笑容,卻難以掩飾眼中那抹憂傷之情,伸出手,在御皇月的肩上拍了拍,「她會沒事的!放心吧,事情不一定就會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別這麼悲觀,好嗎?月!我相信殤兒。」
御皇月轉過頭,看著玄兒,「不是我悲觀,是事已至此,我也無力回天了。玄兒,我並不想勾起你不好的回憶,但是我不得不提,你記得四年前的那場災難吧?」
玄兒頓時身體如觸電般輕顫了下,緊咬嘴唇說道︰「記……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