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把槍收起來。」坐在藤椅上一直沉靜的博士,拄著拐杖站了起來,走到了北凝殤的身邊,抬起手中的拐杖,將手槍一點點的壓下。
北凝殤斜著眼楮,看著博士,「哼!」將手中的槍收回。
玄兒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從自己的腦門上移開,心里頓時覺得松了口氣。
御皇月一臉的平靜,對于博士的出面阻攔沒有感到意外。
「很晚了,你們還是請回吧。」博士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朝著門口走去,將房門打開,對御皇月和玄兒下了逐客令。
「想趕我們走?」御皇月側著臉,雙臂交叉在胸口,視線與博士那冰冷的眼神交匯。
「你誤會了,我是請。」博士彎起唇角微笑了下。
「哦?是嗎?請……我是沒听出來。趕的意圖倒是很明顯。」
「冥昧,帶著玄兒趕緊走吧,這里除了研究人員和實驗對象,不會留多余的人的。」
「別叫我冥昧,你沒那個資格。」
「你……」博士將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狠狠的跺了下,立著眸子瞪著御皇月。
「我怎麼了?我說的沒有錯,你自己認為你有資格那麼叫我嗎?」
「好好好,現在不跟你談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快走吧。」博士的眼中閃過一絲憂郁,但很快便揮去了。
這一絲躲閃的眼神沒有逃過御皇月的眼楮,她的心里暗道,這個老家伙到底在隱瞞什麼?為什麼感覺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算了,不想那些了,當務之急是要將殤兒帶走才是關鍵。
「玄兒,跟冥昧離開這里。」博士將目標轉向了躲在身後的玄兒身上。
「啊?」玄兒沒預料到自己會被博士點名,大腦一片空白。
「玄兒,你听到沒有?」博士看著那個杵在原地不動的人,提高了一些音量說道。
「哦,啊,我……我……」玄兒慢慢的從御皇月的身後挪著步子,雙手抓住御皇月的手腕。
御皇月斜著眼楮看著驚慌的玄兒,知道玄兒已經抵不住博士的命令了,雖然她們倆都逃出了實驗室的控制,但是曾經的被操控的經歷,讓玄兒的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殘留著一些服從博士命令的習慣。
擺月兌這種束縛不僅僅的單純的月兌離病毒的控制,還有內心的心理干預。
「玄兒,看著我的眼楮。」御皇月用手護在玄兒的手上,帶著堅定的眼神直視著玄兒的眼神,「不要怕,擺月兌掉,我們已經不再是實驗品了,已經月兌離操控了,現在誰也控制不了你了,你是自由的,懂了嗎?」
「哦……好……,是,我現在是自由的!」玄兒緊咬著唇瓣,眉心那抹擔憂,一點點散去,心里漸漸的平靜下來。
「平靜下來玄兒,記住……任何時候我都是你的依靠,一切都會沒事的。」御皇月拍了拍玄兒的肩膀,用鼓勵的語氣說道。
「嗯,我們都會沒事的。」玄兒的眼神緊鎖住御皇月,點頭答道。
「很晚了,就算你們不想睡覺,我和殤還要休息,快離開吧,不送。」博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北凝殤瞥了一眼倆人,慢慢的走到了博士的身後,恭敬的站在那等待著。靜下來玄兒,記住……任何時候我都是你的依靠,一切都會沒事的。」御皇月拍了拍玄兒的肩膀,用鼓勵的語氣說道。
「嗯,我們都會沒事的。」玄兒的眼神緊鎖住御皇月,點頭答道。
「很晚了,就算你們不想睡覺,我和殤還要休息,快離開吧,不送。」博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北凝殤瞥了一眼倆人,慢慢的走到了博士的身後,恭敬的站在那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