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容湛氣得渾身顫抖著,咬著銀牙,恨不得立刻找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問問她為什麼又要逃走。
到底為什麼,非要從他的身邊離開,難道在他的身邊生活,跟他在一起就那麼讓她受不了嗎?
就那麼不喜歡他嗎?
「重復的給我播放!」容湛憤怒的命令。
「是……」管家哆嗦了下,按了下重復鍵。
音響里一遍又一遍傳來,「湛,對不起……湛,對不起……」
這一聲一聲的抱歉傳入容湛的耳朵里,每一次貫穿耳膜,如同一把利劍插入心髒一分,這劍劍刺入的疼痛,將容湛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沖破,他的眼底猩紅一片,恨不得將玄兒整個人揉碎了融入進他的身體里。
「該死的女人,你以為逃跑之後,一句抱歉就可以抵消你犯下的過錯嗎?
就可以讓我釋懷你的背棄嗎?
哼……你錯了!別天真了!下次相見,就是你一輩子也無法逃離的禁錮了,我要永遠的將你囚禁在我身邊!!!」
容湛冷酷的聲音,帶著嗜血的氣息,回蕩在房間內。
此時的容湛怒火快要將整座古堡給燃燒了,看著周圍的一切,都帶著極度的仇恨!
房間內,只有辦公桌上點著一盞古樸的台燈,昏暗的燈光,將容湛俊美的容顏襯托得格外的優雅,可任誰也無法忽視掉,他眼底那層寒如南極冰川的冷光,快要將周圍的一切冰凍住了。
空蕩蕩的房間,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玄兒的那句抱歉……
容湛已經坐在那里保持著一個動作快兩個小時了,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周圍服侍的幾個僕人和管家戰戰兢兢的,連呼吸都小心謹慎的不敢發出聲音,誰也明白,此時惹怒主人的後果,但房間內的氣氛太壓抑了,快要將幾個人窒息了。
就在大家快要撐不住,癱軟在地上的前一秒。
容湛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臉色平靜的慎人,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越洋電話。
電話很快便被接起︰「湛……什麼事?」
「小璨,玄兒不見了!」容湛平靜的聲音卻透著些許干澀。
「什麼意思?」容璨納悶,視線瞟了眼不遠處正在小酣的北凝殤,兩個人視線相交的時候,容璨寵溺的對著北凝殤淺笑了下。
「玄兒,又逃跑了!」容湛的聲音,從銀牙間瑟瑟的迸出。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你和玄兒最近吵架了?」
「沒有!」
「那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沒有!」
「她得了婚前恐懼癥?」
「沒有!我們這幾天一直都很好,前天才試好了婚紗,一切都很正常。」
「那她為什麼要逃走?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我也不懂她為什這麼做,不過,剛剛鷹眼情報網絡傳來了她的口信。」
「嗯?從鷹眼傳來的?玄兒怎麼會用鷹眼傳口信?就算是跟你道別也應該打個電話啊?」容璨不解。
「這個女人開著戰斗機逃走的,用無線電跟鷹眼的塔台聯系的。」容湛拿著手機,手肘駐在辦公桌上,另一只手揉著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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