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眼疾手快,見那注射槍朝著自己的後脖頸上扎去,從炎銘的腋下,附身側轉身體一百八十度,避開了那一下。
嘴里罵道︰「炎銘,你個混蛋!居然想陰我!」
「哼!現在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只要能得到你,什麼手段都可以用!」炎銘完全不理會傾城的辱罵,繼續朝著傾城攻去。
月色下,兩道黑影扭打在一起,分得難舍難分,一個玩盡心思要將對方活捉,一個全力以赴要至他于死地!
突然,炎銘抓住一個空擋,將傾城握著軍刀的手腕攫住,另一只手握成拳朝著傾城的腋下用力打去。
「啊……」隨著一聲痛呼,傾城被正中人體最沒有保護的位置,巨大的痛感,讓她一時精神恍然,身體猛然晃動了下。
炎銘眼底掃過一抹精光,反手握住注射槍,對準傾城的後脖頸,毫不遲疑的刺去。
傾城看著地面上,被月光照射出的影子,那把注射槍就要真真的扎進自己的皮肉下了。
心中一驚,大腦瞬間清醒,腿猛然發力,一個燕子翻身,後退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腳後跟狠狠的踹向炎銘的手臂。
這一腳無論從力道還是速度,均讓炎銘都心生詫異,手腕處先是傳來了酸麻感,緊接著便是錐心刺骨的痛,手中的麻醉槍掉落在地上。
「該死的女人!」炎銘咒罵了。
居然將他的手腕踹月兌臼了,炎銘護著手腕,身子朝著後面退了幾步,拉開一定距離。
剛要去接上自己月兌臼的手,對面的傾城完全不給他任何機會,揮舞著軍刀,朝著他的頭上襲來。
炎銘顧不得月兌臼的手,一個閃身避開,倉惶的逃開,與之保持一定的距離。
傾城此刻雙眼一片嫣紅,完全沒有那鎮定的神色,一臉的瘋狂與嗜血,看那架勢,是準備不殺了他絕對不罷休了。
傾城如揮不去的濃霧,揮舞著手中的軍刀,在炎銘的周圍就是一通狂刺,刀刀致命,刀刀下手不留情。
炎銘只能一下一下的避開,身上的武器就是一把手槍,在這種情況下開槍,無疑會引來其他的殺手,這樣就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更有可能會引來那個博士的注意,若是被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此,炎銘放棄的了使用手槍的想法。
「傾城,今天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
「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哼!我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是嗎?別忘了,我就是那個你沒有得到的!」
……
炎銘被傾城一句話,堵得語塞,臉色難看到幾點。
顧不了那麼多,現在只有一只手招架傾城的進攻。
這麼無休無止的糾纏,只會浪費時間,炎銘心想不能在這麼拖延了,看準時機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傾城的腰間。
傾城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倒退了幾步。
炎銘借著傾城被震開的間歇,急忙將自己月兌臼的手接上。
「嗯……」悶哼了一下後,炎銘的手恢復到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