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誰調戲誰(上)
話說陳天帝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從小到大還真沒有人給他洗過頭,更何況是馬尾辮女孩這如此細心溫柔的動作了。
那十分純淨的馬尾辮女孩兒動作還稍顯生疏,但是她溫柔的動作卻恰到好處的補足了她動作生疏的不足。
「先生,我的指甲不長,你覺得力道夠不夠?」馬尾辮女孩兒用她空靈的嗓音,對著陳天帝輕柔的問道。
「恩,行,挺好的,挺舒服的多洗一會兒陳天帝說著說著還十分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听到陳天帝如此說,馬尾辮女孩的動作一滯,心想不會是遇到了吧,但是當他看到陳天帝那閉上雙眼,臉色帶著溫和的笑容後,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最起碼他沒有將自己的劣根性表現出來,便繼續用一雙柔軟白女敕的小手幫陳天帝洗頭。
每一次馬尾辮女孩兒的指尖穿過陳天帝的長發,刮動他的頭皮時,都會有一種十分舒適的感覺蔓延全身,讓陳天帝頗為享受。
馬尾辮女孩兒十分的體貼,即便給陳天帝清洗脖子上覆蓋的頭發時,也無需陳天帝刻意的抬頭,而是很輕柔的用一直小手托起陳天帝的腦袋,然後用蓮蓬頭為他仔細的清洗。
當馬尾辮女孩兒大略的給陳天帝的頭發洗過一遍之後,還細致的給陳天帝涂上了清香的洗發露,緊接著便輕柔的揉搓起來,那大小適中的力度,體貼至極的服務,讓陳天帝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如果不是自己的夢想還未完成,他還真想就這樣一輩子舒服的躺在這里,享受馬尾辮兒女孩溫柔的服務。
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頭皮上都有一些穴位和敏感的地方,在經過異性的按揉或者撫模刮動,都會產生微弱而奇妙的感覺。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些忘情擁吻在一起的男女,在火辣的法式濕吻時會動情的輕輕刮動異性頭皮的原因。
見到陳天帝並沒有絲毫不軌的舉動,再見到陳天帝那張剛毅充滿男子氣概的面頰上掛著的陽光笑容,馬尾辮女孩兒刻意?刻意放緩了速度,更加認真的幫陳天帝清洗頭發。並非馬尾辮女孩兒對陳天帝動心了,而是她覺得陳天帝的表現是對她的一種認可。
這是一種職業道德,就好像是廚師見到自己用心烹制的菜肴,被品嘗者吃個精光,那麼這個廚師一定非常高興,下次再為那個品嘗著烹制食物的時候,自然會更加用心,分量也會更足的道理是一樣的。
這一刻陳天帝的心出奇的平靜,最近所經受的一切磨難、痛苦和無奈,都好似被一股清流沖刷的一干二淨。
可惜,這世界上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即便那馬尾辮女孩已經刻意的放緩了速度,但是最終還是洗完了。
「先生,雖然很不想打擾你的安寧與舒適,但是你還要不要剪頭了?你可是說比較趕時間的馬尾辮女孩都洗完了,卻發現陳天帝還在那兒躺著,笑了笑對著陳天帝輕聲說道。
「小屁孩兒別學我啊,知道我在享受這片刻的安寧,還打擾我懲罰你幫我把頭發擦干陳天帝聞言懶洋洋的說道,甚至連眼楮都沒睜開。
「先生,那你打擾我看書,我就懲罰你自己把頭發擦干吧馬尾辮女孩兒听到陳天帝這話,對著陳天帝吐了吐粉女敕粉女敕的小舌頭,學著陳天帝的語氣反擊道。心里還在想這個家伙也不大,還跟自己裝大,就不給你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自己擦就自己擦,反正已經自己擦二十來年了。對了,列夫托爾斯泰的書大致看看就行,別太認真也別把自己代入進去,尤其是《復活》這本列夫托爾斯泰晚年寫的書陳天帝聞言,無奈之下只有自己擦頭發,一邊擦一邊對著馬尾辮女孩兒說道。
「為什麼啊?」馬尾辮女孩兒聞言,清秀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想啊,《復活》這本書是列夫托爾斯泰晚年寫的書,說不好听的就是他快死的時候寫的這本書,他都快死了還有什麼不敢說不敢寫的啊。這本書對你們這麼大的小孩子純潔的心靈影響太大,卡秋莎瑪斯洛娃這個主角太過不幸,如果你把自己代入了卡秋莎瑪斯洛娃的角色中,幼小的心靈肯定承受不了。還有就是這書中很多重要的情節和故事的發展,都有一些列夫托爾斯泰不切實際的幻想因素在其中陳天帝心想反正也無聊,便走到剪頭發的座椅上對著馬尾辮女孩兒說道。
「先生,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的,難道你不覺得品味卡秋莎瑪斯洛娃的一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嗎?」馬尾辮女孩兒聞言清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對著陳天帝反駁道。
「我幸運?!小姑娘你太不了解我了,如果你了解我之後,你會發現如果我幸運,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幸的人了。算了不跟你說這些,看來你還沒看完這本書啊,你仔細的看看吧,《復活》里寫的雖然是貴族的懺悔,但是托爾斯泰並不是把這個母題當做貴族的專利,他是把懺悔放在人的心靈的內在的、普遍的矛盾中展開的。他認為人都有神性和獸性。當人放縱了自己,就可能墮落;而當人自覺,就可能」復活」。所以托爾斯泰主張以」道德的自我完成」來改變社會的不平等和罪惡。在社會革命激烈的時代,他提倡」勿以暴力抗惡」,是反對階級斗爭的。但是,作為人類尋求精神解放的一種文獻,在我們這個把道德的自我完善當成笑話的時代,讀這樣的書,也許或多或少都會引起某種慚愧的感覺,但也就是這種愧疚和想要悔悟的感覺是萬萬要不得的,在如今這個和平的時代,瘋狂變質的社會下,你一旦產生他那所謂的神性,那麼你以後的生活將寸步難行,像《復活》書中貴族聶赫留朵夫公爵這樣的人和行為,也只能在小說中存在罷了。在現今這個物欲橫流、充滿叢林法則的社會大流下,真的會出現像聶赫留朵夫公爵這樣的人嗎?小孩子想問題的方式不要那麼簡單陳天帝聞言一雙虎目瞪得老大,最終擺了擺手對著馬尾辮女孩兒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別總把我當小孩子啊,好像你很大似的,不就是長得著急一些嗎?!我看你也就跟我差不多大。雖然你對《復活》這本書的理解比我深,但是你的思想太偏激!這個世界上好人一定比壞人多!」馬尾辮女孩兒輕哼一聲說道,拿起剪刀在陳天帝的長發上狠狠的來了一剪子。
「哈哈,還生氣了,小屁孩兒以後有時間多看看咱們華夏的名著,五千年的底蘊和睿智的思想才是現在你這個年紀應該學習的。別總看那些外國人寫的東西,尤其是老毛子的思想和人生觀與我們華夏人存在著差異,崇洋媚外可不是什麼可值得驕傲的事情啊。還有說話的時候別那麼帶有針對性,說的我好像就是你心中那為數不多的壞人一樣陳天帝通過明亮的鏡子見到馬尾辮女孩兒的‘可愛’表情,哈哈一笑說道。
「哼!你在我心里還就是個壞人!」馬尾辮女孩兒聞言,再見到陳天帝那爽朗笑容,和他那好似在看小孩子的眼神,恨不得把陳天帝滿腦袋的毛兒都拔掉,毫不客氣的說道。
「呃……我是壞人是吧,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小妹妹你真香!嘖嘖,這小手真軟真白真女敕!」陳天帝被馬尾辮女孩兒這話差點兒沒給噎死,一番好心點播竟然被當成了壞人,索性陳天帝干巴巴的坐著也無聊,深深的在馬尾辮女孩兒的身上嗅了嗅,然後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容對著馬尾辮女孩兒說道。
「呵呵,先生,你這是在調戲我嗎?」馬尾辮女孩兒並沒有在陳天帝的眼中發現婬邪的色彩,反而看到了促狹和調侃的色彩,當下也不生氣而是微微一笑,對著陳天帝問道。
馬尾辮女孩兒與暴龍一般的母親在這小巷子中相依為命了十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認為練就了一副好眼力,能夠從人的眼中看出那人的真實想法,其實她一直認為陳天帝是個好人,只不過她對陳天帝總把她當小孩子看的態度十分火大,所以剛剛說陳天帝是壞人也完全是故意氣他而已。
其實馬尾辮女孩兒做夢也無法想到,她今天遇到的不是一般人,而是陳天帝這樣心智若妖的怪胎!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從陳天帝的眼中看出他的真實想法,雖說眼楮是人心靈的窗戶,但是陳天帝早就已經達到隨時隨地改變窗戶外形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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