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自取其辱
听到凌傲雪如此嚴厲的訓斥,凌飛雨就好似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點兒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露出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道︰「也是啊,你看看我,這不是揭人短嘛!老姐我記得你上次非要買的那套雅詩蘭黛的化妝品,就花了我一萬八千多!還好老陳沒攤上你這種女朋友,否則他不吃不喝拼命干一年,也就能給你買一套化妝品
「不就給我買了一套破化妝品嗎!你怎麼不說你偷偷在昆明湖買了一套別墅花了一千萬呢!還想威脅我!信不信我告訴老爸去!」凌傲雪沒好氣的瞪了凌飛雨一眼,冷冰冰的威脅道。
李爽卻是听不下去了,凌飛雨也太沒風度了!每一句話都針對陳天帝,甚至還要拉自己的姐姐下水。不過,就在她快要爆發的時候。陳天帝忽然開口了。
「其實,我給普通人治病從來不收錢,我的工資多少我也不在意,甚至我從開始當醫生,一直到現在一分錢都沒有拿到過。不過,還好我有清霜、小璃璃、雪姬和琪琪她們養我,我身上從內褲到外套都是她們給我買的。哦,對了,我們早就住在一起了陳天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滿足的笑容,他的語氣也是十分的輕松,仿佛根本就听不出凌飛雨的嘲笑一般。
听到陳天帝這番話後,眾人的表情都很怪異。誰都見不過要臉的,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不要臉的存在……當小白臉,還說的這麼的自豪,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就連楚雪姬、溫碧琪、水清霜和水琉璃听到陳天帝這話,也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打死她們也沒想到根本就沒有想到陳天帝會這麼說。
水琉璃那漂亮的美眸之間明顯充滿了不解的神色,水清霜也目露詢問的看向陳天帝,溫碧琪則十分詫異的撇了撇美麗的嘴角,就連楚雪姬都很驚訝。她們都很想知道陳天帝到底想要干嘛。
「老陳啊!我們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你內心里的痛苦。一個大男人想自己買一包香煙,都要跟女人伸手,這跟乞丐有什麼區別?!那種滋味……哎~~!」凌飛雨露出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十分痛苦的說道,就好似跟陳天帝同命相連一般。只不過此時此刻,任誰都能看出他眼那得意的笑容。
听到凌飛雨的話後,陳天帝卻是依舊面不改色,無視了眾人的目光。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買煙的錢都是清霜她們主動給我的,你也知道,她們平時都很忙,所以她們就給我錢讓我買套套晚上用。但是買的時候才發現沒有超大號的,再說帶套套陪清霜的時候很不舒服,還不如拿著那錢去買幾根雪茄,這樣事後抽上一根雪茄爽透了
等著陳天帝這番話說完,凌飛雨笑不出來了,他都快哭出來了!差點兒沒克制住就要跟眼前陳天帝這個禽獸拼命了!這一瞬間,他有一種吃了幾十只綠豆蠅和一坨粑粑的感覺!
這一次凌飛雨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做惡心了!更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扮豬吃老虎王八蛋是在惡心自己!一想到自己心最美、最純潔、最神聖、最溫柔的女神,每天晚上都要被面前這個王八蛋騎在胯下,甚至床上還有三個大美女……
凌飛雨感覺自己的心被狗給了!干的稀碎稀碎的!!!
眾人听到陳天帝如此露骨且毫不忌諱的話語,女的均是面紅耳赤,男的都傻眼了……
就連一向大膽,經歷無數床榻之事的許娜美都臉紅了,甚至還偷偷向陳天帝的胯下看去……
水清霜那女神般完美的臉頰瞬間紅了個通透,她雖然跟陳天帝連親嘴都沒有親過,但是她心虛啊!她可是見證過陳天帝那個壞東西的!甚至還有過親密的接觸……
水琉璃也跟水清霜一樣小臉兒通紅,因為她跟水清霜想起來的事情一樣,最重要的她還是主謀,水清霜充其量只能算從犯……
溫碧琪則是狠狠的瞪了陳天帝一眼,不過她也沒有反駁陳天帝,因為她也覺得,如果陳天帝去買套套的話,還真找不到那麼大號的……
俏臉微紅的楚雪姬羞怒交加的白了陳天帝一眼,她跟陳天帝最起碼的接觸也只不過是給他抱抱而已,怎麼能夠忍受的了姜旭那麼露骨的表達方式。她輕輕的將美麗的臻首轉了開區,因為她怕再看幾眼陳天帝,她會忍不住一腳將他踩死的……
見到幾女的這副滿臉羞紅的表情,氣的凌飛雨都把溫碧琪的瞪眼看成了眉目傳情,他瞬間自己好像白痴!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除非他讓馬花配了才會說那些話了擠兌諷刺陳天帝!這根本就是犯賤啊!自已給自已找不自在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水清霜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是一首非常好听非常輕柔的歌曲。
「喂,夏荷,你是不是想說你月兌不開身?不能來給我慶祝生日了?」水清霜見到手機顯示屏上的號碼後,立刻接起電話,還沒等對方說話,就略帶不滿的說道。
听到水清霜的話後,陳天帝的心頓時一緊,隨時準備好拔腿就直接跑路……
「清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想給你過生日的,是今天有一個特別重要的手術需要我,再加上我***身體越來越差了,馬上就要……」夏荷那十分美妙的溫柔聲音從話筒傳出。
「唉~~夏荷,別太傷心了,女乃女乃已經90歲高齡了,就算她老人家走了,也是壽終正寢沒有遭受過疾病的痛苦,我們應該感到欣慰。明天我去看看女乃女乃,其實今天我是想給你介紹我老公認識的水清霜也有些傷感的安慰夏荷說道。
「嗯,我知道,我男朋友也給女乃女乃確診過,說她是壽命到了盡頭。其實,我今天也想帶男朋友過去給你慶生的,只不過最近我男朋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這兒又有手術……」夏荷十分輕柔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