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瑞松開懷里的盛夏,喚來小德子和冬兒。
是啊,貴妃快死了,她這個皇後不出現怎麼行呢。
蕭啟瑞先趕往芙蓉殿,待盛夏換好衣裝,鑾轎已等候在殿外,是蕭啟瑞準備的。
芙蓉殿中,燈火通明,幾名太醫跪在地上。
「你們給朕說清楚蕭啟瑞發了火。
「回稟皇上,娘娘傷了心脈,臣等實在回天乏術為首的太醫全身發抖,他深知若怡貴妃死了,他肯定也活不久。
「一群廢物,拖出去斬了蕭啟瑞皺緊了眉頭。
「皇上饒命啊,皇上太醫們哭喪了臉。
「皇上,莫要怪罪他們怡貴妃似乎連說話都很難受。
「若蘭,朕不會讓你死的蕭啟瑞坐在床沿,握住怡貴妃的手。
「臣妾,臣妾,怕是不能再陪伴皇上了淚水溢出眼眶,此刻面無血色的怡貴妃看起來嬌弱無比。
「若蘭,別說傻話怡貴妃輕輕地靠在蕭啟瑞的懷里。
恰是這時候,盛夏走進屋里。
原來他對每個女人都一樣,漁玄,你死得不值。
怡貴妃像沒看到盛夏一樣,只是在蕭啟瑞懷里流著淚。
「皇上,臣妾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三年前遇見了皇上。咳,咳怡貴妃咳了兩聲,更顯奄奄一息。
「若蘭,你先休息一會蕭啟瑞感到盛夏火辣辣地看著他和怡貴妃,想放開手。
怡貴妃卻抓緊了蕭啟瑞,緊緊貼著他的懷,「皇上,臣妾不想休息,臣妾害怕再也看不見皇上淚如泉涌,在場之人無不動容。
哼,賤人就是矯情,盛夏很是不屑。她觀察著怡貴妃,雖然說話的聲音微弱,卻流暢完整,含著淚水的雙眼,依然靈動,不像傷到心脈的樣子,嚴格上說,她根本不是個要死之人。
「你們,倒是給朕說話,救不活怡貴妃,朕要你們全部陪葬!」蕭啟瑞站了起來,一腳踢飛了一名太醫。
暴君!盛夏有些惱,明明是病人裝模作樣,醫生又何罪之有。
「皇上,不如讓臣妾看看?」盛夏豁出去了。
「皇後也懂醫術?」蕭啟瑞倒有些驚訝,但此刻也只能讓玄兒試一試。
「臣妾盡力而為盛夏沒有正面回答蕭啟瑞的問題,徑直走向怡貴妃。
怡貴妃滿臉的防備,礙于蕭啟瑞在旁也不敢拒絕。
盛夏搭在怡貴妃的脈搏上,心跳果然微弱,但心脈間並無淤血,其他器官也都好好的。奇怪,成王那一掌是要置她于死地的,怡貴妃怎能安然無恙。
也是,如果會丟了性命,怡貴妃又怎會擋下那一掌。
「皇上,怡貴妃心跳微弱,但不足以致命,可否讓臣妾施以針灸之法?」盛夏說得不僅不慢,蕭啟瑞點了點頭,彷佛要將盛夏看穿了一般。
「皇後娘娘,臣妾自知命不久矣,可否不要再折磨臣妾了?」見蕭啟瑞同意了盛夏的提議,怡貴妃大感不妙,自己故意用內力壓住了心脈,連太醫都瞧不出,她又怎麼會知道。這針扎下去,自己很可能真的就死在她手里了。
「怡姐姐舍身救了妹妹,妹妹又怎會恩將仇報?」盛夏笑意盈盈,向太醫要來針盒,拿起銀針緩緩刺入怡貴妃的肌膚。
怡貴婦想要阻攔,但礙于自己編排的戲碼,也只得听由盛夏擺布。
幾根銀針下去,怡貴妃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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