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馬上沖上前,左右各一邊的抓住了韓新佑,並把他架起來。伊藤接過了鬼冢遞給他的鋒利刀子。
猙獰著臉,一步步的走進韓新佑。「你……你要干什麼?」韓新佑終于按捺不住,連語言里也有著不自覺的顫抖,
「干什麼?哼,我要讓你知道,背叛我的後果是,生不如死!」伊藤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了牙縫,帶著強硬的語氣。
黑瞳里印著伊藤舉起銀燦燦的刀子,步步靠近,在走到他面前時,黑衣男子也突然用力的抓住他有些緊促的手臂,伊藤無情的冷笑了一聲,揮起刀子,在他的劃上一刀。
「啊——!」韓新佑哀嚎的叫聲回蕩在別墅里,捂住下ti不斷涌出的暗紅色血液,癱軟在地上,抽搐著身體。
「把他拉下去!」伊藤丟下刀子,憋了一眼地板上剩下半條命的韓新佑,轉過頭,大步的離開了書房。
鬼冢跟上了伊藤的腳步,門口,伊藤突然停下腳步,「找個醫生幫他止血,然後把他扔出去,諒他以後也做不出什麼來!」
「是,首領!」鬼冢低下頭,目送伊藤離開,再度折回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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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星期的調養,喬雅妍的身體已經恢復差不多,一番打扮後,故意高調的出現在易斻硯為她安排的公寓里。
王宇清的一個電話通知,易斻硯驅車前往公寓。快速的打開門,「妍妍!」
喬雅妍一怔,沒想到會來得那麼快,用力的擰著大腿,把微笑的嘴角掩蓋住,並刻意慢一拍的動作躲進房里。
「妍妍,我知道你在房里,你開門,好不好?」易斻硯在門口已經看見了門板被緩緩的關上。
「我拿點東西就走,你不要管我!」門內,喬雅妍哽咽著聲音。
「哎,你放心,報告說你沒病,只是貧血而已,你不要緊張。」易斻硯依然站在門口,耐心卻一點點的磨光。「不信,你就自己去問醫生!」
「……」房內一片寂靜。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易斻硯居然沒心思繼續哄她,轉身就打算離開。
門內的女人頓時有些慌了,馬上打開了房門,看到了易斻硯的背影,馬上飛了過去,手臂緊緊的握住他的腰桿。
「硯,我好高興,但是我又很擔憂!」抱住的細臂緊了不少。
「擔憂?你為什麼要擔憂?」易斻硯轉過身,對著她。
「我怕,我怕你會因為我沒事了,不再理我了。」嬌滴滴的擠出淚水,喬雅妍刻意別開臉。
「妍妍,你想太多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麼樣呢?」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可能回日本了,如果,如果連這里都留不住我,那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你就留下吧!」易斻硯發現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少了一絲的熱情。
終于等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話,喬雅妍突然有點得意忘形的笑出來了,然後把軟軟的身子窩進了易斻硯的懷里,徑自的抱得緊緊的。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公司還有事。」
看著他滿心思的想著公事,喬雅妍按捺下不滿的情緒,只能假裝大度的開口,「那你快去吧,今晚我準備晚餐,你回來吃嗎?」
「嗯,再說吧,你好好休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怕繼續的交談讓易斻硯看出端倪,喬雅妍放開了手臂,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好,那我等你電話。」
簡單的敷衍幾句後,易斻硯就馬上趕回公司,實際上,公司並沒有任何急件等他處理。曾經的誓言和思念,在今天真實的實現後,卻沒有了當初的悸動,沒有當初的渴望,竟騰升起一股厭惡感,討厭自己的朝秦暮楚,煩躁的一腳踩上油門,車在大馬路上快速的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