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門鈴重復的響著,易正堂有些焦急的拍了拍門,「心悠,是我,你快開門。」
門外依舊一片安靜,讓易正堂的心更急幾分。過了許久後,門才被慢慢打開,心悠單著一只腳,打開了房門。門里的女人,一頭的長發掉了幾縷,有些凌亂,額角處有些紅腫,臉上的淚痕還留有殘跡,雪白的運動褲上印著一片水漬。
「你這是怎麼了?」易正堂有些迷茫。
「我掉了東西,想去撿,跳著跳著,踩在一灘水,然後就……」心悠扁著嘴,額角和膝蓋還痛得發暈。
「那你快坐下吧。」易正堂馬上進屋,把她扶到了椅子上,近距離的細心看著她的傷痕,眼神不時的有過摩擦,下一秒都不好意思的別開了。
把油倒在掌心里,輕輕的在紅紫的膝蓋上打著圓圈,力道也不斷的加大。
「啊……」心悠半眯著雙眼,嘴唇死死的咬住。
「痛吧?」易正堂看她強忍得辛苦,又輕輕的松了手上的動作。
「超級疼!」憋了半天,心悠喘著氣說。
「那你以後就別跳了。」易正堂坐直了身子,卻發現後背有東西頂住了,隨手就抓起來。
「別動!」心悠的阻止,已經太遲了。
「這是?」易正堂拿著一個紅袋子,里面裝有許多毛球,還有一條織了一半的深灰色圍巾。「你不會是撿這個吧?」易正堂拿起一卷有些濕了的毛球。
心悠有些靦腆的點點頭。「快還給我。」
「能告訴我,這是織給誰的?」這顏色,一看就不是她自己會用的,易正堂看著她不發一語,打趣的問,「不會是織給是的吧?」刻意的笑聲掩蓋了他內心有些慌張,這樣的問題問出口,怎樣的回答都讓他心跳加速。
好久的一段時間沉默,在一聲「嗯!」字後,易正堂笑了,這樣的感覺似乎又回到年輕的時候,看著圍巾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加深了許多。
沒有得到預期歡天喜地的感謝,心悠覺得有些失落,自己站起身,「我先回房休息了。」轉身又跳著向前去。
突然你一股力量從後面襲來,頓時人已經在半空中,突然的失重,讓她很自覺的把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尋得安全感。
「你,快放我下來。」有一次親密的接觸,讓心悠有些慌了神,掙扎著要落地。
「你就別亂動了,還想跳嗎?這里不同了嗎?」眼神瞄過了她的膝蓋,易正堂沒有松手的打算,步子也隨著拐入了她的臥室。
才到門口,就有陣陣的花香撲鼻,淡淡的茉莉花香,沁入人心。還沒來得及打量她的閨房,易正堂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有意,或是無心,在床邊,突然鞋底一滑,在靠近床鋪的瞬間,兩人雙雙裝在一起。易正堂失重的身子壓住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女人已嚇得不敢動彈,彼此都明顯的感覺對方的身子有些僵硬,甚至有些顫抖。易正堂抬起頭,眸光毫不避諱的定在她的唇上,心悠順著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扭開頭,易正堂伸手扳過了她的臉,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可能。
濕re的唇瓣輕輕的覆蓋在她的小嘴上,心悠的手隨之握了握,沒有得到拒絕的易正堂更是慢慢的深入,在她的丁香小口,挑.逗著試探。慢慢的,心悠抬起雙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樣的舉動,更進一步催化著易正堂的動作,三兩下,障礙物已凌亂的灑落一地,偶爾的鶯鶯細語在臥室里散開。
前進的道路頓時出現了隔亥,更讓易正堂心底既驚又喜,在那麼復雜的地方,她依舊守身如玉的保護自己,更大膽的交給了自己,易正堂緊緊的抱住了她完美的同ti,更用力的揉進了自己的身體,撫模著她軀體,漸入高.潮。
一陣翻雲覆雨後,臥室里趨向平靜,趴在胸前的小腦袋緊緊的抱住結實的腰桿,易正堂的大手輕掃過她的後背。
「悠悠,你就不要再去那里上班了。」這男人一旦在女人身上貼上標簽,就希望完美的封存在自己的空間,易正堂也不例外。
「我在酒吧是做財務工作的,環境不復雜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心悠慢吞吞的說。「那天晚上不過是因為同事要離職了,所有到酒吧去踐行,那才晚了。」
易正堂還是不太放心,「等我觀察一陣再決定,起碼等你的腳好了再說,剛剛有沒有弄疼你?」
心悠嘟著小嘴,「你,指的是哪里?」
易正堂不懷好意的一笑,刮了她的鼻子,「糟了,悠悠你被我帶壞了。」話落,吻再度迎面襲來,剛剛才有些平靜的臥室又起一番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