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司機大哥勾起色迷迷的嘴角,不懷好意的低笑著。「車費我必須現在就收齊,不然我們就警局見。」
超級強勢的一句話,讓章韻兮頓時楞在了原地,她還沒有完成她的大計,就被關進監獄,拘留個十幾二十天,到時候易斻墨人都不知死到哪里去,她還怎麼找?
「司機大哥,你就行行好嘛,你生意這麼好,也不差那麼十塊美金吧。」章韻兮當下哭喪了臉。
「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償還,甚至我還可以再給你錢。」司機語帶雙關的暗示著。
只听到前一句的章韻兮卻有些興奮,以為司機大哥還真的日行一善,讓她以其他的苦力代替著。「你說什麼呢?」
看她盡然沒有明顯的拒絕之意,司機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還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呆的章韻兮,馬上就感覺到臉部正被無數的胡須乍得生疼。
「啊——!你放開,拿開你的臭手!「情急之下,章韻兮用著中文大聲的臭罵著,掙扎的身體卻更好的誘huo了魁梧的司機。
掙扎的雙手被輕松的握住,人被順勢的壓倒在車頭,一行保鏢已經在他們剛剛的對話中走進了一旁的別墅,頓時別墅區里異常的寂靜。從易斻墨把她趕下車的那一刻,司機就盯上她了,在確定了她不過是個被人拋棄的怨婦後,當下更是大膽,還真的準備就地正法。
扭打中,衣服已經越過了肚臍,粗糙的大手踫觸到她細女敕的肚皮,緩慢的模索著。對著空氣胡亂飛舞的雙腿已經被司機魁梧下.身輕易的壓住了。
腦袋在混亂中不停的搖擺,很明顯的,章韻兮已經嚇到失聲了,只知道閃躲著他迎面而來的血盆大口,淚已經花了她的淡淡的妝。
突然下.身明顯的硬挺讓她頓時恍過神,放聲的尖叫。「走開,救命啊!……」才兩句,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章韻兮只能發揮大聲的「嗚嗚」叫聲,只是這樣的聲音再怎麼大,也是很有限。
這樣的膽大妄為,似乎也太過火了,現在天色還沒暗,即使再怎麼僻靜的郊區,偶爾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經過,烙腮胡子的司機一把抓起章韻兮,像拎著小雞一樣簡單的把她丟進了車廂後座,再把龐大的身軀覆蓋上去。
章韻兮有些透不過氣,死命捶打胸前的一堆脂肪,被松開的嘴又開始大喊大叫,只是聲音更小了,能听到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了。一個巴掌用力的扇在她的臉頰上,頭被撞擊得有點昏昏沉沉,頓時更感覺心灰意冷,淚水涌得更凶了,易斻墨,你居然見死不救,就真這麼狠心嗎?章韻兮心底無奈的吶喊著,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了。
烙腮胡子只是拼命的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似久違了美色般更是心急不已,「絲……!」一件質量再好的上衣還是別撕破了一個大口,露出了粉紅色的文胸,若有似無的誘huo讓司機失去所有的理智,開始手腳並用了。
正當他忙的不亦樂乎時,在靠近他的車窗,有人用力的敲了幾下,司機連眼皮也沒抬起繼續他的好事,門外的人突然拿著某種利器,對著玻璃的中心點一砸,玻璃似蜘蛛網般裂開了,巨響成功的吸引了司機的注意力,有些緊張的抬起頭。
裂開的玻璃讓他看不清車外的人,只是這樣的氣勢已經把他嚇倒了,還在騰升的色心一下被打擊得沉入海底。裂開的玻璃窗被門外的人用手輕輕一拉,一整片的玻璃都掉到地上,司機大哥這回清楚的看到門外的男人。
男人並沒有持任何的工具,只是對著司機不經意的露出了他左胸前的紋身,凶厲的眼神注視著司機臉上表情的逐漸變化。才三秒,司機馬上從另一邊的車門竄走,棄車逃離,連滾帶爬的跑離了現場。
男人打開了車門,月兌了身上的上衣披在了章韻兮有些的軀體,還在驚嚇的章韻兮還沒弄清楚情況,一巴掌就揮在了救命恩人的臉上。男人硬生生的挨了一巴。
還在抽搐的章韻兮在一巴過後,沒有得到預期的強.暴效果,顯然有些回過神,半眯著眼楮看到的,不再是一堆的脂肪,而是一個結實身材的黃種人。
男人的嘴角有些抽dong,他終于明白了現在的社會,好人不容易做,礙于任務,他還是把僵在半空的手扶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帶出了後車廂。
章韻兮木訥的接受著他的任何動作,在她睜開眼的片刻,她認得這個男人,他是墨的貼身保鏢,如果不是他的命令,保鏢不會擅自行動的,看來,他對自己還是有些在乎的。才逃離魔掌,章韻兮又開始琢磨著事情的始末。
才走出車廂沒幾步,章韻兮頓時雙腿一軟,「暈」了過去。保鏢在她身子一沉的片刻,馬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他可不可以讓她有半點的受傷,才不想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受到門規的責罰。
站在原地,男人有一刻的疑慮。門主吩咐了,只是給她十塊,再把她打發走,殊不知出租車司機竟然膽大到當面劫色,他也只好被逼著挺出來,英雄救美了一回。
卻變成現在懷里這一具半死不活的「尸體」,實在難倒他了。正反雙方在大腦里一陣較量後,男人還是冒險的把她帶回了別墅。
一直心跳加速著的章韻兮偷偷張開眼,發現的確是走進了別墅區域,心底大大的松口氣,看來自己剛剛的賭是下對了,往後,她勢必生活在這樣的龍潭虎穴里,日子一定不會安穩,她得擦亮眼楮過。但只要能在他身邊,章韻兮已經很滿足了,再大的風浪,她也毫無畏懼了。
干脆放心的閉上眼楮,任由保鏢把自己帶到任一陌生的環境,反正她也不認路,也無所謂哪里了。只是越往前走,吸入鼻腔的味道越是怪異,有點腥腥發臭的味道,讓她幾度裝不下去。
突然身體一空,在空中呆了一秒,就直直的撞向了一塊硬硬的床板。身子才踫在木板上,章韻兮低低的呻.吟,咒罵著保鏢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膝蓋撞上的,估計已經淤青了。
保鏢連正眼也沒看,轉身就離開了。「砰——!」一聲巨響,像是告訴她,不用裝了,他人已經離開了。
為了假戲真做,章韻兮只好假裝在大床上眯一眼,留意著房間內的其他動靜,還沒徹底模清楚環境讓她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裝著裝著,大床的女人就真的睡過去了,還小聲的打著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