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回到昨天的中午,還沒掛下電話,桌面的通訊器在「 ——!」的一聲響後,響起了秘書小姐專業的聲音,「易總,有位自稱是俞小姐的人說要見您。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俞小姐?」易斻硯回憶著,印象中他似乎沒有任何姓俞的異性朋友,就算真有,婚後他也已經修心養性了,任何與他有過不尋常關系的女人都斷絕了來往。
「不見!」話落,易斻硯松開了指尖的黑色按鈕。還沒片刻,通訊器又再次響起,易斻硯不耐煩的再度按下,還沒等秘書小姐開口,易斻硯低低的吼了一聲,「不用我再教你怎麼做事吧?」
「對不起啊易總,這位小姐說……」秘書小姐吞吞口水,「說你不見她,她就自己去找尹小姐了。」
居然懂得用伊諾來威脅自己,易斻硯頓時打起了精神,只是還沒下命令,就听見秘書大叫著,「俞小姐,你不能進去。」
「我不是要你通傳,我只是讓你確定一下易總在不在辦公室而已!」話才說完,大門就被推開,易斻硯的臉色不太好看,瞪著大大咧咧當是自己地方走進來的女人。
冷眼的看著門口的女人,看來以後得在總裁室門口加裝保安亭了,這樣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可以隨便闖進來,他易大總裁的面子怎麼掛得住。
秘書有些失職的不知所措,呆在原地是使出力氣也拉不走那個姓俞的女人,只好用眼神極其不耐煩的暗示秘書出去,並關上大門。
當一切都恢復安靜時,俞安穎不用他招呼,就很客氣的一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與他對望著。
俞安穎的確是個美女,但是看在易斻硯眼里,那是誰也比不上他家里可愛的老婆,對著眼前長得有些嬌媚的女人,易斻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突然,俞安穎似乎不滿意這樣的距離,一個起身,近距離的觀察著。
「親愛的,你比幾天前又帥了不少,我也不小心栽了。」
「這位什麼魚小姐。」
「誒,不是什麼俞小姐,我叫俞安穎,俞然的俞,安靜的……」
易斻硯不耐煩的打斷她,「我不管你是什麼魚小姐還是蝦小姐,反正我是沒興趣記住關于你的任何事情,大門在那邊,快走不送!」
俞安穎嘟著嘴,「親愛的,你今天這樣的態度,我有點受傷哦,不過我原諒你不記得我了,我讓你回憶起來吧。」說完,從袋子里掏出一支名貴的手表,在他面前晃呀晃。
手表在易斻硯想奪回的片刻,往後縮了回去。「哎呀,你可不能搶走我的信物,我的手鏈呢?不是讓你帶著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什麼手鏈?」話才出口,易斻硯頓時呆住了,這是新加坡的那個女人。第二天發散了不少人手去搜索,也沒找到,他更是故意在酒吧里等了一個晚上,也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後來回到中國,也就把事情給忘記了。
「你第二天肯定在找我了吧,我可沒那麼傻,一下就讓你逮住了,那天一早我就搭飛機離開新加坡了,讓你好好撲個空,也讓你回味一下。」拿著手表,俞安穎回味得美滋滋的,還不時的開心的笑出聲了。
「你想怎麼樣?」
「其實我也沒想怎麼樣,就是報一下仇,讓你別那麼囂張!」俞安穎撥了撥她的一頭卷發,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我不記得和你結下什麼梁子了?」易斻硯面無表情的把玩著桌面的鋼筆,腦子里卻在快速的旋轉,實在找不出任何有關眼前女人的片刻記憶。
「易總你貴人多忘事吧,原本我也只是單純的想給你點教訓,可是……」俞安穎無奈的托著下巴,「可是我好想不小心,不小心喜歡上你了!」
她的話,讓易斻硯有些危機感的蹙緊眉心,這樣煽.情的話,不是什麼好兆頭。現在他能掌握的線索太少了,這樣的談判對他很不利,只能耐心的在與她的對話里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畢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時也想不起是什麼人,哪件事了。
「而且你的船上功夫,很正點呢!」俞安穎突然紅著臉,不自覺的舌忝著下唇。
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贊美的詞,但是在他听來,卻更似災難性的詞語,無奈的抿著嘴,別開了頭。那晚他的確醉得很凶,自己有多猛,他已經不太記得了,但絕對的征服任意一個女人。
「俞小姐,那天我喝醉了,發生什麼事情,我已經不太記得了。」
「我可記得很清楚,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呢。」
眼前這個女人,也應該二十有幾了,居然還保留著初葉,的確有些讓他大跌眼鏡。從而也能看出她對自己的初次是多麼的在乎,這點她贏得了他的尊重,但同時也讓他很是困擾,說明他以後要解決一個多大的麻煩呀。
「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錢?我給你吧,我們從現在起開始交往吧。」
連錢都打發不掉的女人,最麻煩了。易斻硯有些頭大,在沒模清楚她的底細前,他實在開不出任何的條件去誘huo她。
「不可能!」回答她的,是極度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