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風傳東方鳴不喜反倒好男風,他們原本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但從他這次回國後得知,他這幾年仍然是孑然一身,身邊冷清得很,他們有些不敢置信,卻也不好明著開口問他。
試想一下,一個二十六歲的男人,身體強健,長相俊美,家道巨富,如果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話,如何會這麼多年身邊一直沒有女人?
也難怪會有那些風傳的小道消息。
著實會教人們心生猜測。
空氣里正流轉著一種曖昧的氣息時,東方鳴卻突然扭頭沖著悅悅笑了笑,「那個誰?你是叫悅悅嗎?是哪個yue?月亮的月嗎?」
臉上飛紅的悅悅正一臉嬌羞狀,聞听此言,臉上登時泛起一抹灰白——
前幾天晚上,也是在這個包間里,這個男人問過她同樣的問題,而且他還笑得那麼溫柔迷人。
她以為,不說對她有多麼深刻的印象,最起碼她的名字他是記住了的。
誰知道,這個男人此刻竟然又問了同樣的一個問題。
可見,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並沒有留下絲毫印象。
這樣想著的時候,悅悅臉上強扯著一抹勉強的笑,「二公子,我的名字是喜悅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男人一揮手打斷了,「好了,快來替我模一把牌,我有事出去一下
說完他便不容置疑地站了起來。
原本臉色灰白的悅悅馬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坐到了男人的座位上。
想到這張凳子上剛才是那個男人坐在這里,甚至座位上還留著他身上的氣息,她的臉上便微微地發燒。
東方鳴出了包間,沿著長長的走廊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在經過一個包間時,通過虛掩的門,他的眼楮余光掃到里面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強拉著一個身穿淺紫色旗袍的女子,逼著她喝酒。
那個女子背對著門,但她的背影仍然能夠看出,她身材的姣好與膚色的白晰,修長圓潤的腿,還有她那烏黑如綢緞一般的長發在燈光下散發著潤澤的光芒。
東方鳴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停頓,但馬上便離開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絲微微的嘲諷。
這是什麼地方?既然來了,就必須得喝酒,沒有什麼可推三阻四的,不想喝也得喝,要麼就別來陪酒,這就是規矩。
過了幾分鐘,他從洗手間折返回來時,那個包間的門已經關上了,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動靜。
他回到姜明東他們所在的那個包間,悅悅替他模了一把好牌,正激動得不知道如何出牌。
原來她竟然模了一把清一色見章便胡的天字好牌,難怪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那盤牌東方鳴一直站在她身後,替她抽了一張牌出去,然後看著她胡了一把又一把,最後面前的錢都堆不下了,只好擱在旁邊的凳子上。
另外那幾個哥們出錢出得手都軟了,雷小樹睨了東方鳴一眼,又看看悅悅,意有所指地說道,「二哥,看來悅悅的確是你的福星啊,要不今晚你們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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