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找到了工作,工作上也是一帆風順。除了父親派過去跟在他身邊的生活秘書陳冉偶爾會傳達一下父親或爺爺的口諭外,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置身天堂。
自從回國後,盡管他已經明確向大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但他還是明顯地感覺到大哥對他的戒備之心。
尤其是伯父伯母和自己說話時,無論是他們說話的語氣還是內容,他總感覺到一股不自在的氣氛。
這使他心里總感覺到有個疙瘩一樣非常不舒服。
還有秦桐那丫頭,雖然自從上次她主動說請他吃飯後,這段時間一直沒與她聯系,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她的身影從腦海里除去。
無數個徹夜難眠的夜里,她的一顰一笑、她縴巧的身影總是會出現在他的夢中。
想想他這樣一個在女人堆中打滾的男人,這樣一個人們眼中女人的絕緣體,竟然為了一個根本不喜歡自己的女子如此自尋煩惱!
看著街道上如流螢一般閃爍的車流,他止不住微微勾了唇,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原來你在這里,還不跟著我去向客人賠罪!」
轉過頭去,十多米遠處的洗手間出口處,媚姐正一臉陰沉地望著洗手間里面站著。
東方鳴轉過身來的時候,媚姐很快也注意到了他這個大老板的存在,立即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臉色走過來,「原來是二公子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您怎麼一個人在這里抽煙呢?」
東方鳴將煙頭丟進牆角的一只垃圾桶,勾了勾唇笑了,「沒什麼,里面太吵,出來接了一個電話
「是啊,二公子果然是日理萬機啊,連晚上都還要忙著公務!」媚姐撲閃著描得分外精神的眼楮,一邊笑著一邊拍著馬屁。
兩人寒暄了幾句,媚姐想起什麼似的趕緊說道,「那二公子您自便,我要去帶剛才得罪了客人的姑娘去向客人道歉,先走一步了
說完她正欲轉身,東方鳴腦中閃過剛才鏡中那張倔強而冷漠的臉,他立即叫住了她,「媚姐,她怎麼得罪客人了?」
媚姐愣了一下,估計是沒想到這個大老板竟然會關心這麼點芝麻小事。
「還能有什麼,客人喝多了只是在她身上模了一下,她就反應激烈地打了客人耳光,客人氣壞了,非得要她親自去賠禮道歉才肯罷休
媚姐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象我們這種場合,被客人揩揩油也很正常對不對?象她這樣下去還得了,那還不把客人全都得罪光了…………」
東方鳴看著她口舌翻飛的猩紅嘴唇,俊美的臉上突然斂了笑容,眼神冷峻地問道,「那你認為我們這是什麼場合?」
媚姐愣住了,臉色有些窘迫地吶吶道,「二公子,這…………」
東方鳴狹長的鳳眸寒光一閃,說出的話也是沒有一絲熱度,「酒吧有規定必須得忍受客人的騷撓嗎?」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的媚姐一下子明白這個大老板剛才問話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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