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多次被清靈派派遣出去參加大比和各種門派間交流的主力,竟然大半都被那個小賤人給拉攏了,如今留下的,有的殘了,有的卻是自甘墮落,他雖然不在乎清靈派的臉面和榮譽,可是他在乎自己的老臉啊!所以,這十年一次的探險之旅,絕對不能輕視,更不能比前一次的探險差。
只是,他早已經在那圭峰嶺埋下了死棋,那些人,恐怕沒有幾個是回得來的。
此時此刻,明遠真人竟是有些後悔自己如此積極的將那些天才抹殺,要是清靈派在這樣的大型活動中都沒有派遣出像樣的弟子,恐怕會引起其他門派的猜疑,其中他最在乎的就是清靈派一直交好的‘瑆鳩宮’和‘不死峰’的察覺和猜疑,若是他們因察覺而伸出手來相助,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恐怕就會毀于一旦。
「明遠真人,若是我派找不到合適的弟子,可是以向他派求助。」也就是說,把別的派系的天才弟子借來,許以承諾,為清靈派爭光,很多派系為了爭奪名次,會采取如此辦法,以前的清靈派就是那被借的主力,可是如今,竟是要向他派求助了麼?想想曾經的手下敗得到清靈派的求助之後可能會出現的表情和作為,虧得這位真人能提出這樣的做法。
下一瞬,一道土黃色的光球以著光速朝著那站出來的真人攻擊過去,後者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連晃動一子的能力都沒有。
‘踫……’說話的瘦小個子真人被黃色光波狠狠地擊落在大殿之外,其口中的鮮血像是不要錢一般瀝瀝的從嘴角滑落,面對這樣的懲罰,其除了捂住胸口默默地爬起,跪在地上不斷求饒,不敢有其他動作。
「明遠真人饒命啊,虛無錯了,虛無錯了!」虛無真人在地上將腦袋磕的砰砰響,嘴角的鮮血躺在地上。形成一灘小小的坑窪。看其磕頭的虔誠勁兒,定是要在明遠真人開口饒恕之前,就是血流盡也是不敢停止的。
「還有誰要提議的?」難道他真的只有找那個丫頭協商麼?強硬而行的話,那些弟子定是一個都不會听,以前尚且如此,現在還有了撐腰的丫頭,可想而知,那些本就狂傲行事的家伙該是怎樣的態度。
圭峰嶺,「該死的,這些靈獸是怎麼進來的?它們為什麼要攻擊我們?它們瘋了嗎?」木林氣喘吁吁的嘶吼著。手中的巨劍按照既定的招式不斷的揮舞著,劈砍著。一道道劍訣如暴雨一般的落在一只只不要命的萬千沖的獨角牛身上,帶起千萬點銀白光刺,而在獸界有‘一根筋’之稱的獨角牛盡管周身牛皮鮮血淋灕,身上的骨刺被根根砍斷,卻是依舊暴怒的朝著大家身上沖撞,一顆顆銀黃的光球從那銀角之上射出,連續不間斷的砸向正在費力抵御的彭吉浩等人。
獨角牛。只有初級靈智的靈獸,之所以被稱呼為‘一根筋’,是因為它們群居而生,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落單的時候,若是有人妄圖襲擊它們其中的一員,那麼,所有的獨角牛都會齊心協力,一根經的發起反攻。就算明知不敵,也會不死不休,而土系屬性的它們,最強的便是土球攻擊,與煉氣六層的攻擊相當,彭吉浩這一隊目前面對的便是將近五十多頭的煉氣六層的拼死攻擊,這還是在看得見的情況下,獨角牛不斷的倒下,又會有新的獨角獸不斷的憑空出現並加入戰圈,時間飛速流逝著,靈力也在持續消耗著,獨角牛的尸體在不遠處堆積成山,可是不停發起攻擊的獨角牛數量卻是不曾減少,所以,即使他們有著築基期的修為,雖然不至于落敗或是受傷,但面對持續維持在五十多數量,怎麼砍都砍不完的情況的時候,他們便吃不消了,不僅僅是要迅速抵擋和攻擊,砍殺,還要全方位防御,不然的話就會在某個不小心的瞬間被土球投中,受傷。
大家的疲態很快便顯現出來,從剛開始的游刃有余漸落下風,每隔多久,竟然開始出現受傷的現象。
「不行了,胡蘭,快把你帶來的那個殺傷力很大的黑球扔一個出去,不然我們都會被耗死在陣法里的!」許藍風在手臂遭受獨角牛的土球爆炸受了傷之後,動作開始出現遲鈍,臂骨上的蝕骨疼痛讓他額角滲出冷汗,鮮血不斷的從傷口滲出,卻是連拿出丹藥止血的時間都沒有,面對從四面八方不斷沖擊的獨角牛,他根本沒有辦法停下手中掄起的鐵錘。
「不行啊,我這里一共才買了三顆,要是用完了,我們後面遇到別的群居獸就沒得用啦!」胡蘭飛舞著手中的緞帶模樣的靈器,一身狼狽的她說上一句得喘三口氣,她明顯的感覺的自己的體力和靈力已經快要徹底的消耗殆盡,現在僅僅是在依靠自己堅強的意志勉強支撐著。
「你這個烏鴉嘴,你要是現在不用,都不用等以後了,我們現在就會全部完蛋!」許藍風氣惱的嘶吼。
「都給我讓開!」有人突然吼了一句,大家條件反射的向後躍了一大步。
‘轟……’的一下,一道猛烈的爆炸聲嗖的響起,空氣中的血腥味頓時濃了十倍不止,獨角牛漆黑的皮肉和鮮紅的血漿四處崩裂開來,而憑空出現的獨角獸明顯的數量已經跟不上了。
第一個發現獨角牛數量減少的是謀天生,「嗷嗷……減少了,獨角牛減少了,大家快殺啊,殺一個是一個,再也不會有更多的獨角牛加入了!」這個時候,他算是明白了,雖然不知道外面的獨角獸是因為什麼而不要命的跟他們拼死相搏,但是估計這片林子里的獨角獸已經快要被他們徹底滅絕了。
隨著謀天生興奮的大喊,本來依舊是到了力竭邊緣的六人再一次的提起了干勁,手中的靈氣揮灑出道道銀光,交織成一片片華麗的銀網,隨著一頭頭獨角牛迅速的倒下,果然如謀天生喊出來的一般,不再有新的獨角牛加入戰圈。
半個時辰之後,獨角牛終于被徹底的宰殺完畢,散布在空氣中的濃濃的血腥氣讓人覺得有些粘稠起來。面對著堆積如山的獨角牛照樣坐臥下去了。「嗷嗷……娘的,老子活了二十五年了,二十五年加起來殺掉的靈獸也比不上今天來的多啊,這些瘋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都沒有招惹過它們,為什麼要這麼拼死的沖進來攻擊啊?」歇了一小會後,木林恢復了些許氣力,一向不愛說話的他也開始爆粗口了,在他的認知力,若是這樣的情況再出現個幾次,估計他就再也回不了家。徹底的交代在這圭峰嶺了。
「是啊,跟遇到獸潮了似的。難不成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刺激到獨角牛了?」胡蘭蔫蔫兒地坐臥在大樹根邊上,身上的白色拖地長裙在打斗中被她切割大半,如今只到鞋面之上,參差不齊若狗啃了一般,一雙袖口上被獨角獸嘶咬成了一條條,幸好里面的里襯衣袖夠長,不然就該暴露出女兒的肌膚了。一頭曾經飄逸的長發已經如稻草一般糾纏在一起,小臉上還有濺到的血漿,狼狽的模樣讓人觸目驚心。
「誰知道它們啊,吃錯了丹藥似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詛咒著這莫名其妙降臨的災難。
彭吉浩此時亦是狼狽的靠坐在大樹底下,一張英俊的面容上血跡遍布,一身玄色長袍也被撕扯的長短不一,手臂上的傷口血流已經止住了,可是那露出的皮肉依舊還有些微血淋淋之感,他正在思考一件事的可能性。那就是這些獨角牛是被陣法中的某些東西引進來的,這樣東西能夠引的獨角牛發狂,也就是說,他們被陣法圍困,外加獨角牛的攻擊都是被人預先設計好的,還有之前的那一群魁拔,想到魁拔,就想到小師叔和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陣法,難不成都是小師叔安排的?就是為了他們增加戰斗經驗?
彭吉浩有了如此想法,其他人也有了思考到這一面的,「啊,會不會是小師叔的手段啊?為了增加我們的戰斗經驗。」謀天生一偏腦袋,突然就爆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啊,之前小師叔那一手陣旗灑出之後,不久連帶著那魁拔也消失的干干淨淨,這一次的發狂獨角牛攻擊,說不定還真是小師叔干的事。」許藍風一拍大腿,附和道。
「啊,你們看!」胡蘭的尖叫聲激得眾人一個激靈,迅速從地上站起,做出攻擊的姿勢。
「哎呀,不是有危險,是路,我們從陣法里出來了,你們看,這棵樹跟之前我們待的陣法里的大樹上的劃痕是不一樣的,這是一把劍,是賀師兄他們隊的標志物,他們也曾經走過這邊。」
「呀,還真是,看,這邊還有,隊長,我們跟著這些標記走吧,去跟賀師兄他們隊伍集合,這片林子太危險了,還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是啊,是啊,人多了,就不怕了,要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設置再來幾次,我估計就要隕落在這里了。」
「隊長……」
「住口!」彭吉浩終于不耐的厲聲止住了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
面對大家的噤若寒蟬,彭吉浩面色陰郁,冰寒的視線一一劃過大家狼狽的臉,「你們以為小師叔為什麼讓我們分組歷練?恩?」
被眼刀子凌遲的眾人沒有說話,顯然是想起了當初進來的時候小師叔說過的話。
「現在我們是一隊六個人在一起,遇到危險了就想要去投靠別的隊伍,要是沒有其他隊伍呢?你們依靠誰去?要是你只有一個人在外歷練呢?在遇到危險之後,又去投靠誰?啊?還有,一個個的,遇到一點事情就只知道抱怨,抱怨個沒完,今天老子就把話放在這里,若是誰想要依靠別的隊伍的幫助來完成歷練的,誰再開口抱怨一句的,立刻給老子滾出去,老子的隊里不需要懦弱的垃圾!听到沒有?」
「听到了!」五人大聲應道,若是以前他們被如此訓斥,定時會奮起抵抗,可是在經歷了一些列的變故之後,他們的心境早已經不是以前可以比擬的,而且他們非常清楚以及牢記小師叔的那一句話︰在我的手底下,只有服從和听話。沒有理由!
「把獨角牛的角挖下來帶走。」
級靈獸是沒有靈核的。但是獨角牛的角卻是可以入藥,因為獨角牛的難纏,一般沒有人原因去招惹獨角牛,這也就導致了獨角牛的角頗為珍惜,但也不稀罕,畢竟為了掙得靈石,組團砍殺獨角牛的不是沒有。
彭吉涵這一隊這一路收獲都算得上不錯,經過數不清的靈獸魔獸的對戰,大家已經能夠非常默契與隊友一起作戰了,荷包滿滿。又沒有受傷,最多也就是廢點靈氣。大家心情一直都算得上是高昂的。
至于賀冰寒那邊,賀冰寒的隊伍,在三個隊伍中算是修為最為次等的一組,除了隊長本人是築基期中級,其他人挨個都是初期,而且對戰經驗更是少的可憐,所以。在歷練中,這一隊算得上是受傷的概率最大的一隊,但是他們有一點比別的隊要強,彌補了他們實力的不足之處,那就是他們的輔助用品的儲備量比較豐富,也就是俗稱的有錢人專組,幾乎是每一組員身後都或多或少的有著不錯的勢力或是爹娘支撐著他們的靈石供給,所以,在進來之前。他們儲備的輔助戰斗的用品,較多,再加上洛心這邊提供的算得上海量的丹藥,他們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平安度過了五天。
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天,洛心根據自己所攜帶的專門用來記載時間的沙漏確定了現在的時間段,有些挫敗,她是在進來的第三天被困住的,也就是說,她已經被困住五天了被,而目前她是一點出去的辦法都沒有,抱著蔫蔫的兩只(粉粉以及肉球),洛心的唇角掛起一抹苦澀,這段時間,她都在努力的提高靈力修為,陣法已經快要半年不踫了,本以為自己掌握的那些陣法已經足夠自己橫掃築基期階段的高手,卻不想連出來自己門派歷練也能遭到比自己能力更強大的陣法,還真是夠倒霉的。
「阿吉阿吉……」肉球從被困住的第三天開始,一直都在和粉粉嘰哩哇啦,可是粉粉根本就不能理解肉球的意思,唯一能理解肉球話語的小雉卻又陷入了沉睡,所以,肉球便成了大家嫌惡的存在,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它太吵。
剛開始的時候,洛心將它拍扁,它會消停一時半會的,可是到了後來,要麼就是喊累了不說話了,要麼就是一只阿吉阿吉的叫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肉球大哥啊,都兩天了,你一個人還沒說夠嗎?」粉粉很是無奈,它是真的不明白這只白球在說些什麼啊?
肉球鼓得快要凸出來的眼珠子一轉一轉的,最後終于從粉粉的腦袋上跳到了地面,短的只有幾厘米長的爪子憑空一抓,一把只有人類巴掌大小,但是對于它自己來說稱得上很大的鏟子出現在它的爪子里,在洛西和粉粉好奇的目光下,開始挖地,挖幾下,看一眼粉粉,那模樣,好似在說,快來挖啊~
「你讓我們挖地道出去?」洛心臉部抽了抽,有些詼諧的想起曾經的地道戰的戰爭片,難不成穿越到異界的她也要來一次地道戰?
「心心,我想,肉球是想說讓我來帶大家出去。」粉粉在看了肉球幾眼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而肉球的反應則是印證了它的想法,肉球將小鏟子一把扔到了地上,然後興沖沖的跳回到粉粉的小腦袋上,又開始阿吉阿吉的交換,這一次,不想要猜想和翻譯洛心和粉粉都明白了。
「用來困人的大陣都是沒有辦法用打洞的方法逃出去的,它們困住的是空間。」洛心對于肉球的異想天開大大的翻了個白眼,若是被陣法圍困的人都采取挖洞的方式就能輕而易舉的逃離,那陣法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听到洛心的話,肉球叫嚷的更厲害的,很明顯的,它是在抗議。
被肉球吵得沒法了,洛心還是決定讓粉粉試一試,反正她有空間,要是真不能出去,大不了她在這里修煉到金丹期甚至更高的修為好了,她就不信了,一個高實力的真人還能被比自己修為低的人設置的陣法困住。
「你試試吧。試完了。它就消停了。」被肉球吵得開始煩躁起來的洛心將粉粉放在地上。
翻天豬的本領就是找寶,在哪里找寶呢?在土里!所以,鑽地打洞算得上是它們的專長。
落于地面的粉粉四蹄伸展,只听幾聲脆響,那四只蹄子上竟然長出了一小節黑色的東西,那東西朝向粉粉的月復部微向下傾斜三十度角,好似一把微型的鋤頭。
第一次看到粉粉打洞的洛心也是頗為訝異,她沒想到自己最熟悉的伙伴竟然還能有這樣的模樣。
在洛心和肉球的注視之下,粉粉很快便一招肉球的指示消失在地面之上,留下的是一方成人身體可以跪趴的黑漆漆的洞口。
時間過去了半天。粉粉依舊沒有回來,洛心的心情也開始緊張起來。一雙清冷的眼楮變得熱切和不安,只見她緊緊的盯著那黑黝黝的洞口,連肉球的嘰嘰喳喳都被忽略的徹底,她很清楚,這麼久了,粉粉還沒有回來,只有可能是因為它真的朝著通路挖去了。不然它便會跟在地面上一般,一會之後就回到原地。
傍晚時分,周圍已經開始昏暗起來,洛心的心情從不安變得煩躁起來,她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是粉粉遇到了危險。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是否能通到外面,她跟上去,總能找到粉粉的蹤跡就是了。
想到就去做。洛心身體一矮,就欲沖著洞口中爬去,然而,一道白眼一閃,從洞口沖了出來,嚇得洛心心口一抽,一坐在地上。
「阿吉,阿吉……」
竟然是消失很久的肥肥,隨後從洞口爬出來的才是粉粉。
「肥肥,粉粉!你們!」目瞪口呆的洛心還有些不能接受肥肥的突然出現。
嗖的一下,肥肥鑽到了洛心胸口,「心心,終于找到你了,嚇死我了!嗚嗚……」肥肥孩童的聲音在洛心的識海里哭訴著,它的肉乎乎的身體還有著些微的顫抖,讓洛心真實的感受到它的害怕。
「你們是怎麼遇上的?」洛心被肥肥的哭泣弄的眼眶發澀,不願流淚的她只好緊抱著肥肥轉移話題。
「嘻嘻,粉粉挖著挖著就想要去上面看看是不是出了陣法之外了,一冒頭就見到了待在一棵大樹邊上發呆的肥肥。」粉粉甩甩蹄子上的泥土,帕拉著小蒲扇般的耳朵邀功道。
「你是怎麼回事?離開我們後去了哪里?」知道可以出去了,洛心也不急了,開始審訊某只淘氣包。
「心心,我在一個洞穴里發現了一座古墓,可是里面有禁制,我進不去。」
「古墓?禁制?」洛心一驚,難不成被她好運的撞到了某個遠古時代的大能的古墓?
在修真界,古墓意味的是寶物,是功法,是珍惜物品,所以,難為洛心如此激動了。
「是啊,那個洞穴在一座山坡的下方,在外面看來,那山坡平坦的就快趕上草原了,不過那外面卻有一方隱蔽的洞口,洞口只有一些雜草,沒有刻意掩蓋,只有我這麼小只的才能進去,要不是我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恐怕也不會想到這地下會有那麼大一座豪華氣派的古墓」想到古墓中金碧輝煌的快要閃瞎眼的氣派,肥肥有些無語墓主人的奢侈,是有多貪婪的人才會把自己的墓室修建的跟金庫似的,是怕別人不來盜墓麼?
不過轉眼一想,要不是自己依照只覺鑽進去,恐怕就是老鼠也不會往這里鑽吧,唔,貌似墓穴的入口處就有一些獸骨來著,看來它並不似第一個達到那里的。
「走吧,我們出去于寶物,洛心一向是不嫌多,唔,應該是只要是人,就不閑錢多吧。
跟著洞穴的方向爬出去,洛心很是憋屈,兩輩子她都沒有做過的事情,這次是做了個徹底,這跟狗洞有什麼區別,出了長點以外。
可是為了找到寶物,她還得鑽洞!
「就是這里?你確定?」洛心指著腳下的狗洞,怎麼也不願相信這下面會有一座富可敵國的古墓。
「粉粉,快挖吧,快點。」肥肥連眼角都不遠留給洛心,轉頭就叮囑粉粉。
「好的。」粉粉再次開始了它的本職工作。
「啊……肥肥,我要殺了你!」緊跟在後面爬進去的洛心只覺手下一空,整個身子來不及反應便跌下了萬丈深淵。
在驚慌中,好不容易,她才記起自己是有修為的人,于是御氣,凝靈,身子于半空中稍稍停滯,可是身子依舊像是被什麼吸住了一般往下跌落。
「該死的,肥肥,你之前為什麼不說這里會有這麼深的山洞?啊,不對,這麼高的地方,你是怎麼上去的?」僅僅是從上面落于地面就花去了一炷香的時間,那肥肥是怎麼上去的?
雙腳觸底之後,驚魂稍定的洛心站在一道漆紅色的石門之前,用眼刀子狠狠地刮著肥肥。
「我也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明明就不是這個地方,我單獨鑽進去的地方就是一方墓室,從我們進來的洞口進去大約兩盞茶的功夫之後見到是一狹長的通道,牆壁上瓖滿了夜明珠和黃金,我走到盡頭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塊四四方方的墓碑,上面的自己已經模糊了,可是‘之靈’那兩個字我還是看清了,想要進去,但是被禁制狠狠地彈了出來,試過幾次結果都沒有改變,我就出去找你了,粉粉,你是不是打錯洞了啊?」看這大門,似乎不像是墓室,說是地下藏洞還差不多。
「沒有啊,我就是按照你描述的那個方向打的啊。」粉粉也糊涂了。
「阿吉,阿吉……」
無視之……
「算了,反正現在也上不去,先進去看看再說。」
不敢用手觸踫石門,洛心右手一抖,一道靈氣凝成的手印顯露成型朝著石門推去。
「推不動!」費了較大的力氣,石門一點要打開的意思都沒有。
「我來試試。」粉粉御氣一方土錘,涌出了大半的妖力朝著石門錘去。
‘嗙’的一聲巨響,石門晃了晃,依舊沒有動彈。
「我再試試。」這一次,肥肥沒有再留一絲余力,御起土錘狠狠地往石門敲去。
‘踫!’石門上掉落一些灰塵,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改變,堅固的石門依舊堅守著專屬的陣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