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夜羽淵丟下四個字便向右邊的小道走去。
待夜羽淵的身影完全從淺夏目光消失過後望著安澤熙道
「管你什麼事?」淺夏默道他居然有睡在樹上的習慣。
管我什麼事?安澤熙听到這一句話感到很不爽,原本溫馨的場面瞬間空氣冷了下幾分。淺夏只覺得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正撲面而來。淺夏無意識的向後退一步。
「千燻墨,你吵到我睡覺還有資格對我說管我什麼事?」安洛一听她敢這樣說,頓時怒了,從出生起倒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我。就算是久沫也沒這樣過,倒是這個千燻沫,呵!這麼不怕死。
淺夏屏氣,沒想到他這麼生氣。只是……他剛才說吵到他睡覺,莫非是剛才問了句夜羽淵「這是要去哪?」恰好被他听到,于是就醒了?耳朵這麼靈?
「你怎麼不說話?」安洛許久見她眼楮空洞無神,怕是跑神了。沒有哪個女人面對我安洛有跑神的,她千燻墨可是第一個!
淺夏回神望向他,道「我又不是故意吵你睡覺的你為什麼偏偏找我麻煩而不找剛才那剛跑的夜羽淵的事情,難道就因為他看我不爽?可她確實看到了安洛眼中的鄙夷以及厭惡。
「不是故意?這麼大個聲響你還敢說不是故意?」安洛步步向淺夏逼近,把她逼到了櫻花樹下。這女人真會說笑,剛才一個樹枝 嚓的聲音在這麼靜的地方這麼響,我安洛能不醒?這麼長的一個樹枝在地上,除非這女人真的是眼瞎了才沒看到踩上去的。
而剛好,這兩個人都對彼此產生了誤會,淺夏認為是自己問的那句吵到了她。而安洛則認為是樹枝 嚓的聲音吵到了他。于是——
淺夏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壓迫的使自己不敢喘氣,怕一喘氣就會被安洛給剁了。于是就望著安洛那張如玉雕琢的俊臉放大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安洛低下頭,故意離淺夏很近道「道歉!」
安洛吐出來的氣就這樣撲在了淺夏臉上,低沉性感的聲音無不讓人受迷惑。淺夏只覺得安洛身上的薄荷香很好聞,想吸一口氣再吐出的**。可是現在淺夏被安洛壓著,大氣都不敢喘。
淺夏臉頰上微微浮起兩片桃紅,淺夏想掩飾便低下頭不讓安洛看到。
因為她覺得太丟臉了。
「我讓你道歉听見沒?」安洛眼底終于閃過不悅,聲音听起來雖低沉性感,但又有隱忍的怒氣。
淺夏抿唇,晌久,道
「我覺得剛才的聲響並不那麼大。沒必要道歉哼!道歉?我那句話說得聲音不大啊,要怪只怪這里太寂靜了。如果你睡得熟,那麼你肯定不會听見。這個安洛肯定故意整我。
「不道?」安洛又再次把臉向淺夏逼近了些,就快要吻上去。
淺夏看著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俊臉,再加上那薄唇就快要附了上來,淺夏頓時覺得一股恐懼感從腳尖直頂腦門。以至于淺夏原本淡淡桃紅的臉又更加像紅隻果般。淺夏覺得自己真是沒用。怎麼說自己對美男也有點抗誘力,怎麼現在又突然臉這麼紅,淺夏不敢低頭,因為怕安洛的下巴會頂著自己的頭,到時候安洛在生氣自己就完了。
淺夏小聲的說「不……不道因為緊張導致音顫了些。淺夏已經很努力克制了,但還是有顫音。
安洛發覺她小臉紅紅,神色緊張不免生出些玩味與戲謔,但更多的是被鄙夷佔據。因為這在安洛看來,就是與一般普通女人那樣,裝純情玩欲擒故縱,好啊,那我就和她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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